「惠兒,我……可以讓我抱抱嗎?我……我是說……沒有任何阻隔的。我保證,只是抱抱。」第二天的夜里,秦遠躺在齊惠的身邊,有些急促的說。那在昏暗的光線下,幾乎比燈光還要明亮的眼楮,一直灼灼的盯著躺在身旁的齊惠。
齊惠的嗓子猛的干澀起來,感覺有什麼東西在體內一下子被點燃。這麼多年來,從沒有什麼時候像這一刻,體內的**在一瞬間騰騰地被點燃,來得又快又猛。
「我……你……」齊惠說不下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蜷縮著偎進了秦遠的懷里。
齊惠那變得暗啞的嗓音,在此刻的秦遠听起來是那樣的性感。而那依偎在懷里的嬌軀,更是充滿了誘惑的味道。他輕輕的扶起了齊惠,環抱著讓她站在床邊。
「別怕,我真的只是抱抱你,絕對不會做出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秦遠一邊安撫著瑟瑟發抖的齊惠,一邊輕輕的吻著她的頭發和臉頰。
齊惠知道秦遠一定是以為自己是因為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所以才因為羞澀和害怕瑟瑟發抖。可她自己知道事實不是這樣的,她不僅是因為那突如其來的**讓她害怕,更是因為她必須盡全力的克制這讓她難堪的**,才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不停。
齊惠真的想什麼都不顧,干脆就給秦遠再扇點風,好釋放身體的那種躁動不安,緩解一體長久積壓的饑渴。可那最後的理智還是告訴她,不行,她不能這樣做。如果她和秦遠真的跨越了這最後的一道防線,那在齊惠坦白說出真相後,他們連那最後一絲做朋友的機會都不會存在了。
齊惠的要求不高,她別的都不求。只希望在她未來孤獨的歲月中,還能有一個可以想念的人,一個可以以朋友的身份讓她默默的思念的愛人。
「惠兒……我……我……不知道怎麼解開……」秦遠其實也是一個很靦腆的人,他在幫齊惠解的時候,奮斗了好久就是找不到關鍵,不得不向齊惠求援。
「撲哧,呵呵,呵呵呵。」齊惠忍不住笑倒在秦遠的懷里,他怎麼能這麼的可愛啊。
「別笑,這有什麼好笑的嘛!再笑我就不客氣了!」秦遠被齊惠笑得有些惱了,不由收緊了摟住齊惠的臂彎。
「你就沒有見過這個的嗎?」齊惠強忍笑聲,嬌喘著問著心里的疑問,問完又不由得笑出了聲。
「我又沒有交過女朋友,怎麼可能見過這個。」秦遠有些囧的咬了一下齊惠的耳朵,她可是他的初戀呢。23年來,他從來沒有交過一個女朋友,只顧著學習以及和哥們兒玩了,就現在開竅也還沒有多久的時間。
「那你在商場也沒見過?就沒有好奇的去研究過?」就齊惠所知,她的那幫發小中那些男的,可是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偷看,女生裙下的底、褲啊什麼的。對于秦遠居然連都不會解,倒是很讓齊惠意外了一把。
「都是女性用品,怎麼好去看的。還去研究,那麼多的人,不把我當變態才怪。」秦遠有些悻悻的說,心里那個憋屈啊。早知道就去研究一下了,這會也不至于出這麼大的糗。估計以後一定會被齊惠笑到老的,真是丟臉死了。
「哦,秦遠……」齊惠真的沒想到秦遠竟然是這樣的單純,心里那柔軟的角落,又再次的被秦遠的話給撞擊了一下。她再也笑不出來,胸口的憋悶讓呼吸都有些不順暢起來。一陣陣的心痛牽扯著心肺,空氣堵塞在了喉頭。
齊惠只能叫出這幾個字,然後在下一刻,就用力的撲進來秦遠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背。
這一刻,秦遠的呼吸幾乎都停止了下來。齊惠那僅著內衣的**,在他的身上點燃了熊熊的烈火,讓他一直克制著的**完全的被點燃了起來。他只能也緊緊的回抱著齊惠,努力的平息胸中的欲火,不讓自己做出什麼傷害齊惠的事來。
好一會之後,齊惠顫抖著拉起秦遠的手,向著後背的掛扣移去。沉默中齊惠模索著教秦遠掛扣的用法,兩人在那一次次解開和扣上的動作中,呼吸都慢慢的變得急促起來。
終于在秦遠熟悉了的用法後,齊惠放下了自己的手。此刻的齊慧早已被**折磨得嬌喘噓噓,她只能用力的握緊雙手,讓指甲割破手心的疼痛,來緩解被**折磨的痛苦。
「惠兒,我的惠兒……」而秦遠在齊惠的手離開後,輕輕的獨自解開了她背上的掛扣,慢慢的退下了她的,接著低身又去掉了她的底、褲。秦遠呆呆的看著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齊惠,完全被他面前的這景色給驚呆了。
房間的燈早已被關上,只有窗外那皎潔的月光,透過透明的窗紗映照在齊惠那完美的**上。淡淡的乳白色的光暈籠罩在齊惠那完美的嬌軀上,整個身體被一層光暈給包圍,在身體的表面形成了一層光幕。讓齊惠的身體看起來就象似在發光,低眉垂眼下的嬌羞,舉手投足中的風情,在這一刻統統都變成了一種致命的誘惑。秦遠只能低叫著將齊惠深深的拉進了自己的懷里,仿佛要將她融進骨血里一般,用力的將她擠壓向自己的身體。
齊惠那本來在秦遠給她解時,就已經被挑、逗到極致的身體,在被擠壓進秦遠的身體,踫到那堅、挺滾燙的男性象征時,毫無預兆的就達到了高、潮。這高、潮來得又猛又烈,讓齊惠根本就沒有任何防範和控制的能力。虛軟的雙腳已經無法負荷她的體重,只能顫抖著軟倒在秦遠的懷中。
和一夜注重精神短暫的溝通和交流不同,齊惠並不希望和秦遠的愛變成只是情感的點綴交流和一時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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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你越在乎的情感,你越會小心的呵護,生怕上面留下一絲的灰塵,污穢了它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