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馬勇生和胡治國表面看來風平浪靜,是還沒有發生實質性分歧,他們這是在暗中較量,一旦發生正面沖突,那將是你死我活的決斗,不分出勝負絕不會罷休,所以要靜觀事態發展,不能讓他們看出什麼,待局勢穩定以後就好辦了。Http︰//wWW.niubb.NeT/無論馬勇生咋樣,現在都得適應,必定他是一把手,決定權在他的手里,上面領導也只信他的話,副局長也過是個傀儡,根本說不上話,這一點心里跟明鏡似的。
「這個你放心,不過以後有些事情要當機立斷,不要拖拖拉拉,當斷不斷必受其患,這樣要耽誤事的。」袁麗娜說。
「這我自然知道,所以才這樣委曲求全,不和他發生正面沖突,一切都忍為上策,實在不行老子還不伺候他了,自己干比什麼都痛快,也省得受這窩囊氣,胡治國這邊還不能得罪,事事還得由著他,兩邊夾板氣不好受。你的事咋樣,有沒有什麼困難?副縣長有沒有希望,實在不行,就把他甩了,我可以把事情擺平,他的心早已不在你的身上。」丁德順說。
「我現在還沒事,畢竟我是一個女人,有一定的先決條件,不過我感覺太累了,不想在官場這個怪圈里干下去了,整天爾虞我詐、勾心斗角,實在有些太殘忍了,有些力不從心。至于他我早已經心灰意冷,只是孩子大了,不想讓她受到太大的打擊,我必定是她的親生母親,不能只顧自己,把她給耽誤了。」袁麗娜說。
「官場雖然殘忍,但它的又或力極大,是有不少人陷了進去,弄得身敗名裂,但大多數人還在想方設法的鑽營,欲得到更大的權力。」丁德順說。
這說明什麼,一切都在進步,包括人的大腦思維和意識觀念,它是隨著社會發展的轉變而轉變,現在沒有競爭就沒有進步,雖然殘酷但這是事實,無論是誰也都逃不出這個怪圈,結局無論好與壞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只要有一絲希望就要去爭取。
「你從哪學來的奇談怪論,雖然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完全絕對,我對官場早已厭倦了,對上阿諛奉承,出了事都會把責任推到你的身上,讓你啞口無言,對下小心行事,說不定哪天你的手下給你搗鼓一些事來,讓人抓住把柄,這也是你的責任,到時自己都不好收場。hTTP://Www.nIubb.net/
hTTP://Www.nIubb.net/」袁麗娜說。
「這也說明社會在發展,人生是一個大舞台,各自扮演不同的角色,不要有其它的想法,你還畢竟年輕,要想發展必須有大的付出,把這個機會錯過了,後悔都來不及,人的一生這樣機會可不多,一旦失去豈不遺憾終生?」丁德順說。
「德順,對于我來說,我現在只想有一個舒適安逸的家,與世事無爭,愉快歡樂的生活下去,官場實在是太累了。」袁麗娜說。
「你的心情我十分理解,但人的一生干嗎?還都不是為了名利。俗話說得好,人過留名,燕過留聲,這是人的本能,干嘛不去爭取。為了你,我不惜獻出一切,就是上到山下火海我都心甘情願。」丁德順說。
「我理解你的心情,和你在一起,我感到有說不完的話,不象和他,沒有一句知心的話可說,滿腦子都是金錢,他對我早已膩味了,現在有些事情在利用我,目前還不敢把我咋樣。」袁麗娜說。
「那你更應當機立斷,不要總是這麼折磨自己,要有自己的主心骨。不要優柔寡斷,這樣會毀了自己的前程。」丁德順說。
「我何曾不這樣想,但是孩子大了,又是個女孩子,我不想讓她的心靈受到任何傷害,那樣我心里會更加感到不安。」袁麗娜說。
「可也不能總是這樣,她早晚有一天會知道,俗話說得好,長痛不如短痛,要當機立斷,孩子會理解你的苦心,現在的孩子見得世面多,有著一定的分辨力,我想她應該沒有問題。」丁德順說。
「還是看看再說吧,這事早晚要有個了斷。」袁麗娜看了他一會兒又擔心地說︰「治安科那邊的事處理咋樣了?不能讓孫耀章看出什麼,你當初不應該那樣辦,把錢看得太重了。如果你真的出了事,他們肯定會把你拋出來當替罪羊,因為你還沒有那麼大的勢力,馬勇生也是揀軟柿子捏,不拿一兩個人開刀,體驗不出他的威信。」
「現在是有一件為難的事,年底他從我那里拿走二百萬元現金,本來說好用財政局的收據抵頂,這樣誰也說不出話來,可是財政局辦公室換了人,至今沒有拿到收據,他要是當上局長什麼事都沒有,那曾想馬勇生會當上局長,並這麼快調整工作崗位,讓孫耀章接管了治安科,這讓我措手不及,我怕他看出什麼苗頭來。」丁德順說。
「這個好辦,明天我去找他們,要一張空白收據,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們這個面子還是給的。」袁麗娜說。
「那真是太好了,我正為這事發愁,孫耀章這個人很 ,認死理,我還不想讓他知道內幕。」丁德順說。
「你呀?有時候辦事實在有些拖拉,應該一碼是一碼,把手腳做得利落些,不能留下任何痕跡,這樣出了事也和你無責任,一推六二五,管他是誰呢?誰的責任誰負,只要不牽扯到自己就行。」袁麗娜說。
「誰會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把我弄得措手不及,根本沒有回旋的余地,馬勇生這招確實有點損,這次調整干部誰都不知道,連個黨委會都沒有開,事先也沒個征兆,不知他要干什麼。」丁德順說。
「你以後不要和胡治國太近乎,他那幫人都不是什麼好鳥,說不定什麼時候把你給賣了,到時候你連哭都來不及。」袁麗娜說。
「他敢,把我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可話又說回來,我這也是沒有辦法,這跟上了賊船一樣,想下來談何容易。現在就是這麼個社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沒有錢你寸步難行。我在臨走以前,專門召開一個會議,告訴他們不要亂講,已堵住他們的嘴,何況,我現在是公安局的副局長,他們對我還不敢有別的想法。孫耀章還是個毛頭小子,社會經驗不多,只知道傻干,他一時半會還模不著頭緒,目前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以後說不定他會當局長,這樣就會安然無事。」丁德順說。
「不要那麼自信,孫耀章和鄭萬江可都是馬勇生的紅人,從這次中層干部調整可以看出,重要崗位全部是馬勇生的人,這一點不得不防,他很會籠絡人心,時間長了,我怕你手下原來的那些人揮戈倒向他們,現在的人都是這樣,有女乃便是娘,給幾句好話或一點好處,他們就會反戈一擊,那還管你的結局,這也都怪你,一門心思想著錢,要那麼些錢有什麼用,我是怕萬一被孫耀章發現什麼,不可能給你留情面,他會直接找馬勇生匯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那時胡治國為了保住自己,也會把你拋出來。」袁麗娜擔心地說。
「他敢,他的那點事我十分清楚,不然我全都給抖落出來,我不好過誰也別想好受。你就放心好了,我做的事情他們查不出來,即使是查出來,我也有個說法,為手下謀點福利這並不犯法。現在哪個部門不是這樣,因為這事他們把誰辦了,馬勇生難道就沒有一點事情,我才不會相信,不然他當不上這公安局長。」丁德順十分有把握地說。
「還是一切小心為妙,馬勇生的做法往往出乎人的意料,讓你防不勝防,鄭萬江和孫耀章是出生牛犢不怕虎,沒有什麼牽連,一個吃飽了全世界都不餓的主,現在又正是春風得意之時,肯定會不惜一切為馬勇生賣命,為了討他的歡心,什麼事都會干得出來,你可別再出什麼事情。」袁麗娜說。
「兩個小毛孩子掀不起多大的風浪,馬勇生我看也沒啥新鮮的招,局里的那幫人不好使喚,行為處事圓滑得很,長了毛比猴子都精,現在都躲在一邊看馬勇生的樂子,要不干嘛利用這幫小毛孩子,連黃麗梅這丫頭片子都弄個隊長當當,局里真是沒有人了嗎?我看未必,他們這是在隔岸觀火,靜觀事態發展,一旦對他們有不利,都會斷然出手,采取措施。」丁德順說。
「要把事情好好琢磨一番,實在不行,把責任全部推到其他人的身上,給他來個一問三不知,出了事他們自然有責任,這樣對自己也就沒有了威脅。」袁麗娜說。
可不要輕視、小看年輕人,他們現在可是最好使的槍,指那打那,絕不會退縮,不像那幫老家伙,老奸巨猾心眼多,能夠分辨是非,他們什麼可都不怕,這是他們升華的大好時機,會不惜一切地來維護馬勇生,這也是馬勇生的刁鑽之處,之所以這樣用人,因為年輕人不會跟他耍心眼玩輪子,一切都會順從他的意志,這才是可怕之處,這一點不得不防。
「好了不要再提這些煩心的事,咱們說點高興的話題。」丁德順說。
他們談得很晚,話題挺多,顯得特別投機,不知不覺時間過的特別快,丁德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夜里十二點多了。
「已經這麼晚了,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這里的環境不錯。」丁德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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