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看來我們是白來一趟,這樣我們誰也沒有辦法,這些醫生我們也惹不起,你心里再急也沒有用,他才不管我們的事。hTTP://Www.nIubb.net/
hTTP://Www.nIubb.net/」鄭萬江顯得無可奈何地說。
「我們沒有白來,起碼掌握了何金剛的基本情況,這樣對有關領導也有個交代。」胡治國說道︰「我只是了解一些情況的,具體調查工作還是有你們刑警隊去做。」
「胡政委,您看我們下一步的主要工作是?」鄭萬江問。
抓緊王大慶等罪犯的追捕工作,他們是何金強一案的關鍵人物,由于涉及到了王文桐,這事非同小可,必須有確鑿的證據,這樣才有說話的權利,加緊各方面證據的整理工作,要記住,辦理案件主要靠的是強有力的證據,如果證據不足,檢察院那邊會駁回起訴,他們工作很是嚴謹,對每一條線索都會進行核實,所以各方面工作必須認真扎實,不可有一點疏忽大意。
「我們對相關當事人也要負責,這可關系到一個人一生的命運。如果出現一點失誤,那我們的責任就大了,作為一名警察,我們在良心上也過意不去。」胡治國在車里說。
「我們會想辦法取得證據,這請您放心,一旦得到線索馬上向您匯報。「鄭萬江說。
「萬江,你的工作能力很強,也有一定的魄力,這個我很欣賞,好好干,以後會大有前途,你比我們這些老字號的要有出息,我們畢竟年紀技術發展的形勢,以後一切都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胡治國說。
「您必定是我們的老前輩,有著一定的工作經驗,這是我們無法可比的。」鄭萬江說。
「那你是太抬舉我們這些老家伙了,必定是老了,尤其是這里。」胡治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猶如一台廢舊的機器一樣,無論怎麼大修都無濟于事,到了一定年限就理所當然的報廢,這樣的比喻再恰當不過。」
胡治國又和鄭萬江聊起了局里的一些其他的事情,在胡治國看來,鄭萬江和原來有些不一樣,起碼沒有了原來那股年輕人幼稚天真的表情,沒有以前那麼狂妄自大,顯得成熟了許多,這對他以後說不定是個有用處的人,現在的年輕人發展很快,說不定哪天會爬到你的頭上,現在的形勢就是這樣,胡治國感到有些事情力不從心,難道自己真的老了,他心里暗暗的想。
不行,現在有些事情太棘手了,說什麼也要把這段時間撐過去,即使是上不去,能安然退下來也是求之不得的事,那麼一切事情就會好辦些。可是退下來以後,胡治國感到有些茫然。
「萬江,你今年二十八歲了吧?年齡不小了,該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媽媽不幸遇難,現在家里只有你爸爸一個人,人一上了年紀,就會有些孤獨感,有了孫子就好多了,見了隔輩人覺得今後有奔頭。」胡治國轉了個話題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局里工作這麼緊張,案子一個接一個,沒有一點清閑的時候,可以說是把我弄得筋疲力盡,哪還有心思考慮自己的婚事。」鄭萬江說。
「要正確處理好家庭和事業的關系嘛?雲彩姑娘不錯,為了你她付出了許多,這十分難得。一般的姑娘永遠做不到這一點,抓緊時間把婚事辦了,成了家有了孩子,這對老人也有一個安慰,省的總是為你的婚事操心。」胡治國說。
「謝謝您對我的關心,等忙完這個案子就結婚。」鄭萬江說。
「總之要加緊,可別忘了,到時一定要請我喝喜酒,我會給你們送上一份滿意的厚禮。」胡治國笑著說。
「那當然,不會把您拉下,到時我一定請您喝喜酒。」鄭萬江說。
胡治國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號碼沒有接,便掛了機,看了看鄭萬江說︰「人一到歲數就是事多,一個親戚打來的,又是找我借錢的事,找我好幾次了,真是煩人,什麼小數,一借就是幾萬,把我當成百萬富翁了,我能印鈔票。」鄭萬江沒有說什麼,只是和他閑談其他一些事情。
回到辦公室,胡治國撥通了一個號碼︰「什麼事?」對方把事情和他說了,他皺了皺眉頭,說︰「消息可靠嗎,這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胡治國說,對方告訴他消息絕對可靠,馬勇生已把事情做了安排,他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所以就馬上通知了他。
「知道了,我把事情安排一下,這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胡治國說。
吳海濤和朱世斌在一家酒樓會面,包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吳海濤听著對他講的事情,朱世斌把王文桐的情況跟他說了,吳海濤沒有說話,不時地皺著眉頭,顯然他在思索著什麼。
「你找我的意思是什麼?我又能做什麼?」吳海濤問。
「那還有什麼其它意思,想辦法救他,你的路子和關系比我多,不然我們就全完了。」朱世斌說。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那是你和他的事,不要把我扯在一起,雖然說是關系都不錯,出了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他這個人做事有時也太出格了,總認為沒有人辦得了他,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還這樣自以為是,實在是太張狂了,早完他得吃大虧。」吳海濤說。
「不管怎樣,咱們都是朋友,不能看著他在里面受罪,那里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朱世斌說。
「朱世斌,你老實的告訴我,王文桐究竟有沒有殺人?」吳海濤突然問道。
「沒有,他怎麼會去殺人呢?」朱世斌回答說。同時對他的話有些不理解,吳海濤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丁德順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不可能自殺?他為什麼要自殺?這連個傻瓜都看得出來。是不是你和王文桐串通一氣,把他滅了口。」吳海濤說。
「我們哪能那樣做,這只怪丁德順這個家伙平時太霸道,在治安科干事時沒少傷人,也許是有人在蓄意報復。像他這樣的人,早就該殺。」朱世斌氣憤地說。
「這個丁德順確實可恨,在街面上也太霸道了,要不是他有一些關系,我也早就想辦法把他辦了,他的治安科長也當不到現在。馬勇生也是有眼無珠,沒有一點目光和頭腦,怎麼能會重用這種人,還把他提了副局長,這種人私心太重,見錢比見他媽都親,早晚會出事的。」吳海濤說。
「這個人就是太貪,無論什麼錢他都敢要,再有他跟老胡的關系你不是不知道,不要再說他了,咱們現在說說王文桐,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把他弄出來,咱們之間的關系都不錯,不要把事情鬧大了。」朱世斌說。
「對了,胡治國代表政法委和縣里不是去查了嗎?他那邊有什麼結果?」吳海濤想起了這件事情問道。
「沒有任何結果,我估計公安局不會跟他講實話,讓他協助查案,他和馬勇生的關系是水火不相容,他是怎樣出的公安局,你還不知道。再有鄭萬江那個小子和馬勇生穿一條褲子,他是不會把案情實底交給胡治國的。」朱世斌說。
「這倒也是個問題,不過你的意思是?」吳海濤問。
「我的意思你馬上通過關系了解王文桐的情況,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也關系到我們的利益。」朱世斌為吳海濤點燃了一支煙,吳海濤深深地吸了一口。沒有說話,他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現在私藏槍支光這一事就可以判刑,何況他那手地下干的那些事,一旦追究起來,那可就嚴重了。」吳海濤有些顧慮地說。
王文桐的事情他也知道不少,現在出了問題,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可是不知道公安局掌握了多少證據,現在還是個未知數,他知道,公安局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以前是不會胡亂抓人的,特別是像王文桐這樣的人物,沒有真憑實據不會輕易動他,並且是公開抓捕,這動靜鬧得很大,可以說是沸沸揚揚。
關鍵是王文桐手上有沒有人命案,他對朱世斌的話並不完全相信,朱世斌的為人他知道,是個在黑道上跑的人物,吃喝嫖賭坑蒙拐騙無所不作,但他是一個大公司的老板,雖說是和那幫人有些聯系,時常有些小動作,但到關鍵時刻不能輕舉妄動。
王文桐案發,不知道為什麼要抓他,朱世斌找他,無非是想利用他的關系擺平這事,把王文桐從牢里撈出來,吳海濤首先想到的後果,不是他不想管,可是有些事情不好說清楚,如果稍有不甚,拔出蘿卜帶出泥,好些事情就更難說清了。
吳海濤沒有正面答復朱世斌,又和他說了其他一些事情,便推說公司有業務在等他回去辦理,他敏感的查覺到,朱世斌已被公安人員注意,朱世斌和王文桐的關系早已被公安局掌握,不可能不采取措施。如果朱世斌被公安人也跟蹤,發現和他在一起,就會引起公安局的懷疑,不僅救不了王文桐,反而把自己暴露出來,現在的偵測手段特別先進,鄭萬江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不可能不想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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