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建在幾年前開車撞死了宮曼冬,在幾年後他又企圖撞死林以晴,你是說這之間有聯系?」徐功燦說。
方雷點了點頭說︰「嗯,這絕對不是一個偶然,只是我想不通,是什麼事情把這兩件謀殺案聯系到一塊。」
徐功燦說︰「你想一想,這會不會只是一個巧合,也許幾年前,孫建撞死宮曼冬只是個巧合。」
方雷說︰「徐總,就算當年孫建撞死宮曼冬是巧合,可是這次他企圖撞死林以晴卻是蓄意的,他的背後肯定有個主使者。」
徐功燦吃驚說︰「那麼也就是說現在林以晴的處境很危險,她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方雷點了點頭,「如果這個人真想置她于死地的話,那麼他還會再次對林以晴下手。」
「不行。」徐功燦說,「我一定要去保護以晴。」方雷搖了搖頭,嘆息說︰「徐總,難道你不知道現在你自己也很危險嗎?你只替林以晴著想,難道你沒有為自己想過嗎?」
工作了一天,林以晴累得腰都快直不起來了,她伸了伸懶腰,「下班了。」張大彪說︰「以晴,工作了一天,感覺怎麼樣?」
林以晴微笑說︰「還可以啊,覺得挺充實的。」
張大彪說︰「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我住在……」林以晴現在都沒有正式的地方住,她想她還是回昨天住的小賓館去住,張大彪說︰「你住在什麼地方?」
林以晴說︰「我住的很近,我自己就可以回去。」「噢。」張大彪說,「那你自己要小心。」
二人走出了酒店,夜色已經很深了,張大彪把車子開了過來,「以晴,真的不要我送你嗎?」
「不用了,彪哥。」林以晴向張大彪微笑著揮手,「再見。」
「那我先走了。」張大彪說著,開車遠去。
看著張大彪的車子漸漸遠去,林以晴一陣失落,寂靜的夜,街上已經很少有車輛和行人了,她走在回賓館的路上,看著天上的星星。
星星不是很明亮,微弱的光芒卻給她增添了不少的勇氣。璀璨的星光,就仿佛是情人的眼楮。
她想起了徐功燦,現在他肯定睡了吧!「林以晴,你怎麼又想起了那個混蛋,林以晴,不要再想他,不要再想他,不要再想他……」她一遍遍地告訴自己,似乎要把自己催眠才甘心。可是在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徐功燦的影子始終在她的腦海里徘徊著。
「林以晴,你肯定是瘋了,你怎麼還想著他?」他的好,他的壞,一件一件地在她的大腦里上演。
只是她不知道,此時徐功燦正在她身後不遠處的一輛車里,悄悄地盯著她。他以一個非常舒服的姿勢躺在那里,他很早就來到了這里,一直等到
現在林以晴才下班。
他身旁的方雷卻沒有他這麼好興致,他已經困得打起了哈哈。
「方雷。「徐功燦說,「你說我們這樣,林以晴會不會發現我們?」方雷說︰「我們藏在車子里,她當然不會發現我們。」
「噢。」徐功燦說,他既希望林以晴不發現他們,卻又期待著林以晴發現他們,重重的矛盾,對他來說是種折磨。「你說如果林以晴發現了我們,她會怎樣?」
方雷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她那麼笨,肯定發現不了我們。」方雷用最慢的速度開著車子,跟在林以晴的後面。
林以晴看著天上的星星,嘴里自言自語著。
徐功燦說︰「方雷,你猜那個笨蛋在說什麼?」方雷苦笑說︰「徐總,你不是開玩笑吧?我怎麼猜得出來她在說什麼?」
徐功燦說︰「你猜一猜她會說些什麼?」方雷說︰「徐總,如果你想知道她說些什麼,我們就把車子開近一點。」
徐功燦說︰「不要,萬一她發現了我們怎麼辦?」方雷嘆了口氣說︰「就算她發現了我們又怎樣?我們現在是在保護她,又不是綁架她?」
徐功燦說︰「可是這丫頭的腦袋不正常,如果她知道我們跟蹤她,她肯定會以為我想對她不利。」
「徐總。」方雷說,「如果你想對她不利,用得著這樣偷偷模模地跟蹤她嗎?」
徐功燦說︰「是啊,不過我們知道,可這個笨丫頭不知道啊!」
「天呢!」方雷說,「我看不是這個林以晴瘋了,就是徐總你瘋了。」
徐功燦奇怪地問︰「怎麼?你覺得我不正常嗎?」
「徐總,我覺得你非但不正常,而且很失常。」方雷說。
「不會吧!」徐功燦說,「可是我覺得現在的我再正常不過。」
正常,不正常,一個不正常的人,豈非看著那些正常的人都不正常。
可是林以晴卻絲毫沒有察覺,在她後面不遠處,一輛車子在悄悄地跟蹤著她,她仍然看著天上的星星,不緊不慢地走著路。
嘴里還喃喃地告訴著自己,不要想起徐功燦。
正走著,黑暗里一個黑影悄悄跟上了她,黑影很黑,差不多和黑夜融合到了一塊。
可惜她仍然毫無察覺,還是向前走著。走在一個小巷口處,那個黑影突然躥向她,捂著她的嘴巴,把她拉進了小巷里。
林以晴想喊救命,可是嘴巴被捂住,她發不出聲音。她正不知所措時,那黑影說話了,「以晴,不要叫,是我。」
這個人的聲音很熟悉,就連他身上氣息都非常熟愁。听到了這個熟悉的聲音,林以晴激動的差點流出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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