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三叔說有了王二麻子的消息,徐功燦激動的有些坐立不安,如果失去了王二麻子的消息,那麼他追查父親的死因,以及母親的蹤跡,就斷了線索。
此時有了王天月的消息,那麼他就可以順著王天月這條線索,查出他所想知道的一切。「三叔,王二麻子回來了嗎?」
三叔搖了搖頭說︰「沒有,不過已經有了他的消息。」徐功燦略有些失望,不過慶幸總算知道了王天月的消息,「他去了哪里?」
「听張老三說他去了澳門。」「澳門?」听到這個消息,徐功燦有些吃驚,澳門和拉斯韋加斯一樣,都是賭徒們的天堂,此時王天月去了澳門,肯定又去賭了。
「這王二麻子不會又去賭了吧?」徐功燦對他十分地不理解,這家伙輸得傾家蕩產,怎麼還要賭?三叔說︰「如果王老二不賭博的話,那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
林以晴說︰「既然你找的人去了澳門,你是不是決定離開這里了?」徐功燦點了點頭說︰「以晴,現在也是我們該離開開心村的時候了。」
听說要離開開心村,林以晴有些傷感,這幾天來,雖然短暫,可是開心村里發生了很多的事,都讓她感慨萬千。
更想不到的是,在開心村的幾天來,她已經嫁人了,雖然這婚禮近似于兒戲,但是仍然沖擊著她的心靈。
來的時候,她感到莫名其妙,要離開了,她居然依依不舍,但是想到父親,可能因為她的失蹤,而提心吊膽,想想,也是該回去的時候了。
三叔說︰「功燦,你們真的要走了嗎?」徐功燦說︰「嗯,三叔,我一定要找到王二麻子。」
三叔勉強笑著說︰「呵呵,你們要走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他孤獨了半輩子,好不容易現在有了兩個伴,可是此時他們卻要離開了,他不禁有些落寞。
徐功燦說︰「三叔,我也很舍不得您,我們有時間,一定會看您的。」想到要離開了,林以晴的眼眶都紅了。
「三叔——」她喊道,「好孩子。」三叔在偷偷的抹淚了。
來的時候是個偶然,走的時候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收拾,可是開心村的人卻十分地熱情,對他們兩個都依依不舍,都要他們有時間一定要來開心村玩。
于是,徐功燦和林以晴,坐了三輪車到了平安鎮,又乘公交車到幸福鄉,然後才搭乘了車去了J市。
一路上,林以晴都在沉默,去J市的車上,徐功燦忍不住了,「以晴,還在想開心村的人?」
林以晴扭頭看車窗外的景色,車窗外是一棵棵的柏楊樹。
一棵棵白楊樹,向後飛逝著,林以晴說︰「徐總……」徐功燦听到她這樣稱呼自己,苦笑幾聲,「才剛離開開心村,你就對我改了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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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林以晴說︰「你本來就是徐總,在開心村我只是為了嫁你,才勉強嫁給你,那場婚禮根本作不得數,所以,我們根本就不能算是夫妻。」
听到她這樣說,徐功燦有些傷感,原來她真的不想嫁給他,她只是太善良了,她不想看著他被活活淹死而已。
不過……不過……只是……只是……他堂堂徐氏集團的總裁,他風流倜儻,英俊瀟灑,風靡萬千少女,他怎麼會連一個小女孩的芳心都擄獲不了,如果傳出去的話,他豈不是很沒面子。
「林以晴。」徐功燦霸道地說,「我不管你怎樣想?不過事實是你已經嫁給我了,你別忘了,你在開心大使的面前發過誓,從今天開始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是好是壞、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將你們分開?」
林以晴笑了起來,「徐總,好像是你發的誓吧,我可沒有發。」
「林以晴,你不要賴賬。」徐功燦說。「怎麼?我有賴賬嗎?」林以晴得意地笑。徐功燦想到林以晴這家伙有賴賬的前科,「林以晴,你別忘記了,你還欠我錢。」
「又提到那筆錢了。」林以晴嘆了口氣,「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有錢我一定會你的,關鍵是現在我沒有錢。」
徐功燦冷笑說︰「我不管你有沒有錢,人一天還不起那筆錢,你一天就是我的人。」林以晴說︰「我什麼時候把人賣給你了。」
徐功燦說︰「你別忘記我們的協議?」想起協議,林以晴後背直冒冷汗,心想,這徐功燦可是吃軟不吃硬,她立刻就軟了下來,嗲聲說︰「徐總,再怎麼說,我在開心村的時候也救過你一條命,你就不能網開一面?」
徐功燦說︰「網開一面?可以,不過,你有賴賬的前科,萬一你買了機票,逃到國外,我的那筆錢豈非打了水漂?」
林以晴說︰「那你想怎麼辦?」
徐功燦說︰「從現在開始,你一步不能離開我的身邊。」
林以晴說︰「一步不離開你,我怎麼賺錢還債?」
徐功燦說︰「我不管,反正你不還我錢,你就不能離開我。」
林以晴說︰「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整天跟著你,我怎麼工作?還怎麼掙錢?」
徐功燦得意地笑,「你看我像講道理的人嗎?」林以晴盯著他,上看下看左看下看,搖了搖頭,「不像。」
徐功燦說︰「這樣吧,林以晴,從現在開始我就聘請你做我的佣人,一個月我給你開一千塊錢工資。」
「一個月一千塊?」林以晴瞪大了眼楮,「你有沒有搞錯,只有這一點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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