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靜的小巷里,徐功燦等人與蔡威等人相遇,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雙方都恨不得把對方置之于死地。
听到徐功燦說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蔡威笑了起來,他笑的很狂,他盯著冷艷說︰「你……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冷艷點了點頭。蔡威冷笑,「什麼狗屁亞洲一流的殺手?你他媽的不但殺不了他,還出賣了我?」
冷艷說︰「我現在已經不是殺手了。」蔡威說︰「你說不干就不干了嗎?你一旦入了這行,你能月兌得了身嗎?你的組織會放過你嗎?」
蔡威說的不錯,殺手,並不是想做就做,想不做就不做的,冷艷知道,她想退出殺手這個行業,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一定有很多的危險在前面等著她。
只是為了徐功燦,為了自己喜歡的男人,就算再危險她也不在乎。所以說,對于一個殺手來說,最危險的東西就是感情。
殺手是寂寞的,最需要的就是感情,感情對于她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徐功燦說︰「蔡威,我真想不明白,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找殺手來暗殺我?」蔡威反問道︰「我們真的無冤無仇嗎?」
徐功燦說︰「我只不過和你在餐廳里發生過一點小小的沖突,可是你居然要置我于死地,你也未免太狠了吧?」
蔡威冷笑說︰「不止這些吧?你和我小媽勾搭的事情,你別以為能瞞得了所有的人,你能瞞得了我爸,可是你瞞不了我,你他媽的竟給我老爸戴綠帽子,你和那個賤人都該死——」
原來他和蔡夫人的事情,蔡威全都知道了!徐功燦不免有些心虛,想想,都是女人惹的禍啊。「我和你媽的事情,你……你全都知道了?」
蔡威說︰「那個賤人,她配做我媽嗎?自從她來到我家之後,我媽就沒了地位,郁郁而終,她敗壞門風,荒婬無恥,早就該死了,要不是我爸寵著她,我早就把她給殺了。」
徐功燦說︰「蔡威,你真的誤會我們了,我和你媽根本就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他說的是實話,他曾想過很多種辦法要把蔡夫人騙上床,但是沒有一次成功過。
也許是蔡夫人懼于蔡葉風,不敢做出越軌之事。但是他現在說出這樣的話,非但連蔡威不相信,就是連他自己都不能相信。
蔡威狂笑起來,「你去騙三歲小孩子去吧!你和那個賤人在一起,會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徐功燦說︰「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她?她再怎麼說也是你媽。」想想他給蔡威老爸戴了綠帽子,蔡威怎麼能受得了?
「放屁?她是賤人,她不是我媽。」蔡威吼道,「徐功燦,本來我就想找你,想不到你主動送上門來,你這是自尋死路。」
听蔡威這樣說,徐功燦想到他找殺手,關點把自己置于死地,還有他差點把林以晴侮辱的事情,他
對蔡威也是恨之入骨。
「蔡威,你受死吧!」徐功燦向方雷、冷艷施了個眼神,二人會意,掏出匕首出其不意地朝蔡威身上刺來。
蔡威大吃一驚,他是個熊胞,可是他身邊的兩個保鏢身手確實不凡,沖上前來,把方雷、冷艷攔住。
方雷、冷艷一人一個對手打了起來,方雷出手凶猛快捷,但蔡威的手下也不是弱者,一時間,拳來腳往,打的好不快活。
冷艷做殺手近十年,每一招都是殺著,和蔡威的手下打的不可開交。
徐功燦對蔡威說︰「我本不想殺你,可是你卻要置我于死地,是你逼我非殺你不可。」蔡威說︰「你想殺我?今天鹿死誰手還說不定。」
他說著,沖上前來,一拳打向徐功燦的臉上打來。徐功燦沒有想到,平時他吃喝嫖賭,花天酒地,身手卻不凡。
眼看他的拳頭就要打到徐功燦的臉,說時遲,那時快,徐功燦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化去他的一拳。
「徐功燦,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蔡威說著,飛起一腳,向徐功燦的小月復踢來。
徐功燦慌忙躲過,蔡威的一腳差點踢中他的小月復,他暗自一驚,如果被蔡威踢中了,那他這一輩子的幸福豈不毀了。
「蔡威,你是不是生氣,我都給你爸戴了綠帽子,說不定你還是我的私生子呢?」此話一出,蔡威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徐功燦,我今天不宰了你,我就不姓蔡。」蔡威瘋狂地朝徐功燦拳打腳踢,一拳打中徐功燦的眼楮,徐功燦的眼立刻腫了起來。
徐功燦轉身,飛起一腳,踹中蔡威的肚子,蔡威被踹中,跌倒在地,但很快,蔡威就爬了起來,撲上前去,和徐功燦扭打在一塊。
兩人撲打著,蔡威突然抽出一把匕首來,向徐功燦身上刺去。
「徐總——」冷艷看到,驚喊道,但那時,蔡威和徐功燦是貼身肉搏,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凶器,更是料到徐功燦沒有躲閃的時間。
徐功燦听到喊叫,忙躲避,但還是晚了一點,他的衣衫被蔡威匕首劃中,破成兩半,皮膚也被劃破,鮮血流了出來。
「徐功燦。」蔡威冷笑說,「看來你今天是死定了。」他說著,又把匕首向徐功燦小月復捅去。
徐功燦急急躲閃,又險險被刺中,方雷、冷艷都和蔡威的手下打在一起,不可開交,此時徐功燦在蔡威的攻擊下,汲汲可危,他在泡妞方面的技術高超,但是在打架方面卻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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