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以晴有些猶豫,莫吉彬說︰「以晴,你不用這麼快答復我。」林以晴不說話了,兩個人又陷入沉默。
欣欣歡呼著,「我就要有媽媽嘍,有媽媽嘍!」莫吉彬微笑說︰「這孩子——」
後面的車子里,徐功燦一拳打在了轎車的擋風玻璃上,擋風玻璃破成碎片,鮮血順著徐功燦的拳頭流下來。
「徐總,你的手。」方雷心疼地說。
徐功燦疼的臉上的肌肉在抽搐著,方雷嘆了口氣,「徐總,你又何苦這樣折磨自己?」徐功燦喃喃地說︰「方雷,你猜老莫會對林以晴說什麼?」
方雷說︰「徐總,這傻子都能看得出來,莫總肯定會對林以晴說,他有多麼愛她,多麼在乎她,在這方面,你肯定比我有經驗。」
徐功燦做駝鳥,「說不定他們只是在談論鮮花的價錢。」方雷說︰「徐總,你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又何苦欺騙自己?」
徐功燦嘆了口氣,此時此刻,他除了像駝鳥和阿Q一樣欺騙自己之外,他還可以做什麼?「老莫一定會對林以晴說他有多愛她,有多在乎她?」
方雷說︰「應該是吧!也可能……」徐功燦問︰「也可能什麼?」方雷說︰「也可能莫總用了其它的表白方法。」
徐功燦說︰「你猜林以晴會答應他嗎?」方雷說︰「像莫總這樣年輕有為,帥氣又痴情的男人,是女人選丈夫的首選。」
徐功燦說︰「可是他結過婚,還帶著個小孩。」方雷說︰「現在的女人並不會在乎這個。」
徐功燦靜靜地看著,夜色闌珊,莫吉彬、林以晴默默地向前走著,終于走到了莫吉彬家的樓下。
方雷說︰「徐總,看來莫總要把林以晴帶到他家里去了。」徐功燦說︰「你說老莫帶林以晴去他家里做什麼?」
方雷苦笑,「徐總,在這方面你好像比我更有權威。」
徐功燦吩咐說︰「方雷,把車子開過去。」「是的,徐總。」
「到家了。」莫吉彬終于開口說了話,「嗯。」林以晴低頭頭說,莫吉彬說︰「以晴,這里以後也會是你的家。」
林以晴說︰「我……我先回去了。」她轉身欲走,莫吉彬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以晴——」林以晴說︰「我要走了。」
莫吉彬說︰「天都這麼黑了,你去哪里?」林以晴說︰「我去凡柔那里去住。」莫吉彬說︰「現在說不定翟凡柔早就睡了。」
林以晴說︰「那我去賓館去住。」莫吉彬說︰「以晴,上樓吧!」欣欣拉著林以晴的手說︰「我要姐姐跟我回家,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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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莫吉彬說︰「以晴,你放心吧!在沒有經過你的同意之前,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林以晴點了點頭,正欲跟著莫吉彬上樓。
一輛車子突然開到了他們面前。
徐功燦從車子里走下來,「功燦。」莫吉彬說,「你怎麼來了?」徐功燦不理會他,徑自走到林以晴的面前,「林以晴,跟我走——」
林以晴說︰「我不會跟你走的。」徐功燦說︰「今天你必須跟我走,你還記不記得你在開心大使面前發的誓,這輩子無論生老病死,你都要跟我在一起。」
他說著上前拉住林以晴的手,就要把她往車子里扯,林以晴用力地掙月兌著,「徐功燦,你放開我,我沒有在開心大使面前發過誓。」
「功燦,你要干什麼?」莫吉彬上前來阻止徐功燦,徐功燦用力推開他,「老莫,我當你是我的好朋友,但是我絕不會放過林以晴,因為在開心村的時候,我們已經結過婚了,這輩子我都是她的丈夫,她都是我的妻子。」
林以晴說︰「我不是,我只是為了救你,才假裝嫁給你的。」
徐功燦霸道地說︰「林以晴,你今天走也要跟我走,不走也要跟我走,你沒得選擇。」
林以晴掙不月兌他的手,「徐功燦,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跟你根本就沒有關系,我跟你什麼關系都沒有。」
徐功燦搖頭嘆息,「林以晴,難道你不知道嗎?我真的很喜歡你,你跟我走好不好?你還記不記得我在唱歌比賽時對你說的話,我說我愛你一定愛到海枯石爛永遠不後悔,愛到來生來世也會說無悔。」
林以晴說︰「徐功燦,算了吧,你放過我吧,我不敢奢望你對我的愛,對于我來說,你的愛情太奢侈了,我只想找一個我喜歡也喜歡我的人,而你,卻不是我想找的那個人。」
听到林以晴這樣說,徐功燦的心仿佛被刀扎般痛苦,他茫然地放開了林以晴的手,原來……原來……他一直都是在自作多情。
他為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根本就是徒勞,他徐功燦,在感情的道路上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擺過道,而現在,他是不是應該承認他輸了。
他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即使再心有不甘又能如何,她不愛他,她就要嫁給別人了。
他去搶,他去奪,他去爭,都無濟于事。
就算他想方設法,用暴力,得到了她的人,可是也得不到她的心。
他想要的是她的心,並不只是她的人。
「林以晴,我只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回答過我這個問題後,我馬上就走。」徐功燦喃喃地說。
「你問吧!」林以晴說。
徐功燦看著林以晴,她的眼楮里含著淚水,她哭了,他不想看到她哭,看到她哭,他會心疼,可是此時她還是哭了,是因為他對她的無禮行為嗎?如果是這樣的,他真不忍。
「林以晴,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徐功燦喃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