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瓶法國帕圖斯紅酒喝完,莫吉彬已有幾分醉意,他醉眼朦朧,看著余青筠,居然也覺得她是那樣的美。
余青筠放下手中的高腳杯,走到莫吉彬的身旁,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里,滿懷的溫香軟玉,讓莫吉彬有些不知所措。
「吉彬,你知道嗎?」余青筠吐氣如蘭,「我真的好喜歡你,好想和你在一起。」她呼出的氣體帶著蘭花的香味,呼在莫吉彬的臉上,讓他的神情都有些迷亂了。
醉眼漸漸朦朧,眼前的人似乎已經不再是余青筠,而變成了宮曼冬,「曼冬——」他喃喃地喊著,有種想哭的沖動。
「你知道嗎?曼冬,這些年來我過的真的很苦,每天晚上我都會想你想的心痛,想你想的睡不著覺。」
「你知道嗎?每天早上醒來,我的枕巾都會被淚水打濕。」他喃喃地說著,緊緊地把余青筠攬在懷里。
「我知道,我知道。」余青筠喃喃地說著,身體要條水蛇一樣,在莫吉彬的懷里扭動著,她的身體很柔很軟,尤其是胸前的那兩顆突出的東西,更是讓男人心慌意亂。
莫吉彬的視線漸漸模糊,他定了定神,懷里的人已經不是宮曼冬了,而變成了林以晴,「以晴——」
「吉彬——」余青筠喃喃地喊著,莫吉彬說︰「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徐功燦,我知道……」
「不,我喜歡的人不是徐功燦,是你莫吉彬。」余青筠說。莫吉彬搖了搖頭說︰「你不用騙我,我看得出來,你知道嗎,在婚姻登記處,你離我而去的時候,我的心仿佛被人重重地砍了一刀,很痛,很痛……」
淚水從莫吉彬的眼里涌出來,那種心痛的感覺,比骨肉分離更甚。余青筠伸出縴縴的玉指,撫模著他的臉,心疼地說︰「很痛嗎?」
莫吉彬點了點頭,深吸了口氣,那種痛到現在都讓他記憶猶新,「我知道你喜歡徐功燦,只是你不知道,徐功燦是你的親生哥哥,你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和他在一起。」
「什麼?」余青筠吃了一驚,「你……你說徐功燦是林以晴的親生哥哥?」
莫吉彬點著頭說︰「我不想告訴你,我想瞞著你,可是……可是我不說出來,我就覺得對不起你。」
余青筠苦笑說︰「世上有這麼巧的事嗎?林以晴居然會是徐功燦的妹妹?」
莫吉彬說︰「我想瞞著你,和你一起去香格里拉,在那個沒有戰爭,沒有仇恨,也沒有欺騙的地方,讓你慢慢地忘記他,慢慢地愛上我。」
他苦笑說︰「我這樣做是不是很自私?」
余青筠在他的懷里扭動著身體,「吉彬,我想要你。」她說著,扶起莫吉彬向內間走去,里面有一張柔軟合適的大床。
她摟
著莫吉彬一下子撲倒在床上,她趴在莫吉彬的身上,撕扯著莫吉彬的衣服,「吉彬,我好愛你,我現在就要和你在一起。」
襯衫的扣子被她一粒粒地解開,她用靈巧的舌頭,舌忝著莫吉彬的胸膛。
莫吉彬一下子清醒了,眼前的人並不是宮曼冬,也不是林以晴,卻是余青筠,他用力推開余青筠,奪門而逃。
「莫吉彬,我恨你。」淚水從余青筠的眼里涌出來。
莫吉彬逃了出來,外面的夜已經很深了,冷風吹來,吹醒了他的酒意……
下午,機場,侯機廳里,莫吉彬提著行李,林以晴抱著欣欣,林堂跟著他們身後。
兩滴濁淚從林堂的眼角沁出來,「以晴,出門在外,要好好照顧自己。」林以晴有些不耐煩了,「爸,你已經給我說了幾十遍了。」
林堂說︰「冷了記得要多穿衣服。」林以晴說︰「爸,我知道了。」林堂說︰「你胃不好,千萬不要餓肚子。」
林以晴機器似地點著頭,「我知道了,爸,你說了一百遍了。」林堂說︰「到了那里記得要給我打電話。」
「嗯,知道了,爸。」
莫吉彬說︰「伯父,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以晴的。」林堂點著頭說︰「吉彬,有你在以晴的身邊,我就放心了。」
林以晴說︰「爸,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女兒,我四歲的時候就會自己做飯了,我自己做照顧自己。」
「以晴——」莫吉彬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把徐功燦和她是親生兄妹的事情告訴她,每次剛說到嘴邊都硬生生地給咽下去了。
「怎麼了?吉彬,你今天好像有點怪怪的。」林以晴說。
「我有件事情要對你說。」莫吉彬說。
林以晴說︰「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莫吉彬說︰「其實……」「其實什麼?你是不是又不想去了?」林以晴問。
「當然不是。」莫吉彬說,如果林以晴知道了徐功燦是她的親生哥哥,她會怎樣?她還會不會跟他去香格里拉?
「其實徐功燦是你的……」莫吉彬話還未說出口,喇叭里傳出甜美的聲音,「現在開始登機,請旅客們登機。「
「該登機了。」林堂傷感地說。
「我們走吧——」林以晴說,他們走過安檢門,保安說︰「對不起,請把手機關機。」
「好的。」莫吉彬說著取出手機,把手機關了機,跟著林以晴向飛機上走去。
「徐總——」徐氏集團,徐總辦公室里,方雷敲門喊道,「請進。」徐功燦說,門打開,徐功燦的眼楮亮了起來。
方雷的身後是冷艷,冷艷的旁邊赫然是蔡夫人。
「功燦,你找我?」蔡夫人徐秋珊溫柔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