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珊的走,似乎把林堂的靈魂也帶走了,不知過了多久,林堂才稍微回過神來,行尸走肉般往回走。
走到莫家的時候,「爸,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林以晴奇怪地問。「以晴。」林堂說,「我又看到你媽了。」
「真的嗎?爸。」林以晴問,林堂點了點頭說︰「她承認了,她就是秋珊,原來她並沒有被那場大火里喪生,她還活著。」
莫吉彬說︰「以晴,既然伯母還活著,我們有時間一定要去看看她。」林堂搖了搖頭說︰「她不讓我們去看她。」
「為什麼?」林以晴說,「她已經承認了是我媽,為什麼不讓我去看她?」
林堂深吸了口氣,「不管為什麼,我都相信她是有苦衷的。」林以晴不解地說︰「怎麼會這樣?」
林堂說︰「她並沒有給我留地址,和電話號碼,她不讓我去找她,她只說如果有事的話,她會來找我。」
林以晴很是失望,一直她都想象著母親的樣子,可是在她印象里,母親早就死了,忽然听說母親尚在人世。
她的興奮是無法言語的,可是不知為什麼她的母親卻又不讓她去見她?
「對了,還有一件事。」林堂說,「你媽告訴我,你的親生爸爸並不是徐順城。」
「什麼?」林以晴瞪大了眼楮,事情轉變的太快,難道徐功燦說的都是真的?莫吉彬的心使勁往下沉。
林堂說︰「她告訴我,你的親生父親並不是徐順城。」林以晴喃喃地說︰「那她怎麼說我的親生父親是徐順城。」
林堂說︰「以晴,你不要怪你媽,你媽是有苦衷的,當時她只是不想讓我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就胡亂說了個名字。」
胡亂說了個名字?林以晴滿月復苦水,她知不知道,她胡亂說了個名字,可害苦了林以晴,如果不是她胡亂說了個名字,也許此時林以晴早就嫁給徐功燦成了徐家少女乃女乃了。
林堂說︰「你和徐功燦並不是兄妹關系,你是可以嫁給他的,所以,選擇吉彬還是那個姓徐的,你自己決定吧!」
林以晴心里矛盾不已,莫吉彬、徐功燦要她如何選擇?莫吉彬對她那樣好,好到甚至為了她放棄了他在S市所有的一切。
可是她的心里裝著的卻始終是徐功燦。她看著莫吉彬,莫吉彬的臉上是很古怪的別情,他想裝作自己並不在意,可是裝的並不像。
莫吉彬說︰「以晴,你不用顧慮我的感受,如果你選擇徐功燦的話,也不用覺得對不起我。」
他為了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還對她那樣好,可是她的心里想著的人卻始終是徐功燦,她不僅特別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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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堂說︰「以晴,我的意思是,你還是嫁給吉彬,不過我答應過你媽,不會影響你的選擇。」
林以晴心里糾亂如麻,正在林以晴不知如何選擇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我去敲門。」她說著,跑過去開門。
「凡柔——」打開門,林以晴驚喜地說,凡柔說︰「以晴,听說你都要離開S市了,你怎麼不告訴我啊?」
林以晴說︰「我本來想告訴你的,就怕你會舍不得我。」凡柔嘆了口氣說︰「虧我還把你當作是我最好的姐妹,害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凡柔,你來了?」林堂、莫吉彬向她打招呼。
「這是怎麼了?」翟凡柔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林以晴說︰「爸,吉彬,我和凡柔有點事情要談,我今天就去凡柔家去住了。」
說著,林以晴拉起凡柔就往外跑,「以晴,你怎麼怪怪的?」走出門,進了電梯,凡柔問道。
林以晴深吸了口氣,「凡柔,要不是你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凡柔問︰「以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林以晴說︰「你知道今天下午我們為什麼沒有坐飛機走嗎?」凡柔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為什麼?」
林以晴說︰「說出來,你都不相信,徐功燦居然是我的親生哥哥。」凡柔伸出手模了模林以晴的額頭,「沒有發燒啊,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林以晴說︰「我沒病,我是說真的,今天下午我沒有坐飛機走就是因為知道徐功燦是我的親生哥哥。」
凡柔說︰「以晴,你沒有開玩笑吧?」林以晴說︰「我當然沒有開玩笑,你知不知道,我們前一段時間在尋找一個叫徐順城的人?」
凡柔說︰「徐順城不是你爸小時候的朋友嗎?」林以晴說︰「當然不是,那是我的親生父親。」
凡柔的嘴巴瞪的比鴨蛋還要大,「你不會是說徐順城就是徐功燦的父親?」
林以晴點了點頭說︰「真聰明,一猜就對了。」
凡柔說︰「那麼說徐功燦就是你的親生哥哥?」林以晴點了點頭說︰「是啊!」
電梯到了一樓,二人走出來,向公寓外面走去。
凡柔說︰「這也太費疑所思了吧!如果說徐功燦真是你的親生哥哥,那麼你就不能嫁給她了?」
林以晴說︰「按道理說是這樣的。」
凡柔說︰「我說徐功燦怎麼轉了性,娶親的車都開了一半,怎麼又不來了?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林以晴說︰「本來我和吉彬已經坐上了飛機,知道了這件事後,就沒有走。」
二人走到街上,攔了輛出租車坐了進去。
凡柔說︰「以晴,徐功燦既然是你的哥哥,那麼你就沒有辦法嫁給他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嫁給莫吉彬了,這不是挺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