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功燦、方雷被翟凡柔推了出去,徐功燦很無奈,「翟凡柔,你竟然敢推我出去,你……你是不是不想在公司里混了?」
翟凡柔說︰「你嚇唬我是不是?以為是我嚇大的?」徐功燦氣憤至極,「翟凡柔,你走著瞧。」
方雷問︰「徐總,怎麼辦?」徐功燦說︰「今天就算了,明天再來找她算賬。」「是的,徐總。」
外面沒了動靜,翟凡柔深呼了口氣,「終于把這個煞星給送走了。林以晴擔心地說︰「外面還下著雨呢,他們就這樣走了。」
凡柔說︰「擔心什麼?反正他們開著車呢,又不會淋雨。」
林以晴沉默,腦海里都是徐功燦的影子,凡柔問︰「以晴,你真的決定原諒徐功燦了?」林以晴說︰「他那麼霸道,我不原諒他怎麼辦?」
凡柔說︰「你千萬不能原諒他,這個混蛋太過分了,如果這麼輕易地原諒他,不知道他又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凡柔的話在林以晴的耳邊縈繞著,外面仍然無休無止地打著雷,閃著電,下眷雨,林以晴注定今夜要失眠了。
瓢潑大雨里,一輛轎車向前行駛著,夜很深了,街上已經沒有幾輛車了。徐功燦打了個噴嚏,「翟凡柔那個殺千刀的,居然害我在雨里淋了半個多小時。」
方雷說︰「徐總,你這招苦肉計施的高啊。」徐功燦得意地說︰「世上哪有我追不上的女人?只要我想得到的女人,她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林以晴也不例外。」
看著徐功燦得意的樣子,方雷心里暗忖,這人就是嘴硬,剛才是誰在雨里像個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樣的哭?
方雷說︰「徐總,你打算怎麼辦?」徐功燦說︰「當然是馬上把林以晴娶回家,省得夜長夢多。」
車子快速地向前行駛著,很快就消失在長街的盡頭。
第二天,一大早,徐功燦就讓方雷把車子開到了翟凡柔家的樓下,上了樓,便開始用力敲門。
翟凡柔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無奈地說︰「誰啊,一大早就把人家吵醒,還要不要人家睡覺了。」
她無奈地起身,走出去,開了門,看到門外的徐功燦,嚇了一跳,「你……你怎麼又來了?陰魂不散啊!」
「我找以晴。」徐功燦說著推開她,走了進去,凡柔氣憤地說︰「你干什麼?你這是私闖民宅啊。」
徐功燦不理會她,拿著一大束鮮花,徑自走到臥室里,林以晴也嚇了一跳,「你怎麼又來了?」
徐功燦微笑著說︰「以晴,我來是要和你結婚登記去。」
林
以晴說︰「徐功燦,我可沒有說要嫁給你啊!」「什麼?」徐功燦瞪大了眼楮,「你……你說什麼?」
林以晴說︰「我說我不會嫁給你。」徐功燦說︰「你昨天不是原諒我了嗎?」
林以晴說︰「我只是原諒你了,可是我並沒有說要嫁給你。」徐功燦無奈至極,「以晴,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
昨天林以晴听了翟凡柔的話,不能這麼輕易地原諒徐功燦,否則這個混蛋肯定不會珍惜她。
輕易得來的感情,男人往往就不會珍惜,想起徐功燦對她刻骨銘心的傷害,林以晴也下定了決心,不能這麼輕易原諒他。
林以晴說︰「徐功燦,你走吧!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不會再嫁給你了。」
「以晴。」徐功燦說,「我們昨天明明說的好好的,怎麼才剛過了一晚上,你就變卦了呢?」
林以晴說︰「我們什麼時候說的好好的了?」徐功燦說︰「昨天晚上你明明說已經原諒我了。」
林以晴說︰「是,我是原諒你了,可是原諒你並不等于要嫁給你。」徐功燦欲哭無淚,「以晴,我們本來就是要結婚的,如果不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也許我們現在早就成了夫妻。」
他說的不錯,如果不是他在當天反了悔,去了酒店,找了小姐,喝的酩酊大醉,也許此刻,林以晴已經是他的妻子,徐家的少女乃女乃了。
可是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是不能改變的,想起那段刻銘心的痛,林以晴鐵了心,「不錯,我本來是答應要嫁給你的,但是那個時候是那個時候,現在是現在。」
「以晴。」徐功燦近似于哀求地說,「現在和以前有什麼區別,我們還可以重新開始,我一定會對你好嗎?」
林以晴說︰「這樣的話,你說了不止一遍,可是你哪次兌現過?」
徐功燦說︰「如果我不是以為你是我的妹妹,我們不能在一起,我怎麼會忍心傷害你?」
林以晴說︰「徐功燦,你放過我好不好?」
徐功燦說︰「以晴,你嫁給我好不好?」
翟凡柔說︰「徐總,現在是新中國,婚姻都是雙方情願才可以,既然以晴不願意嫁給你,你就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還是先回去吧!」
徐功燦瞪向她,嚇得凡柔機靈靈打了個冷戰,「翟凡柔,是不是你又對以晴說了什麼話,讓她改變了心意?」
凡柔唯唯喏嘶地說︰「沒……沒有。」
徐功燦說︰「你最好勸她嫁給我,否則我會讓你在公司里混不下去。」
凡柔說︰「徐總,我們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你公報私仇,簡直就是小人,就算你拿公事壓我,我也不怕,這關系到我的好妹妹以晴的終身幸福。」
徐功燦冷笑說︰「你不用來公司上班了,你現在已經被解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