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又怎樣?不愛又怎樣?這有什麼區別嗎?」林以晴喃喃地問道,她當然愛他,如果她不愛他,她就不會因為他的不忠而這麼心痛。
心越痛,就證明她越愛他,徐功燦看著她姣美的臉頰,他是那樣的愛她,心疼她,可是此時,他帶給她的卻全都是傷害。
他比她更心痛,他希望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臉上掛著的始終是幸福的笑容,只是有些事情並不是他能決定的。
「當然有區別!」徐功燦喃喃地說,「愛與不愛怎麼會沒有區別呢?愛與不愛當然會有區別!」
林以晴說︰「反正我們注定了要分開,既然要分開,又管它愛或不愛。」
車子向前開著,夜色很美,月光皎潔,只是人的心情不一樣罷了,曾經的花前月下,現在的淚眼相對,物是人非……
一股莫大的悲傷涌上林以晴的心頭。
不一會兒,車子開到了徐家,「徐總——」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車子後面傳來,徐功燦扭過頭去,看到了方雷那張帶著微笑的臉。
「方雷。」徐功燦驚喜地說,「你好了?」他走下車,激動的緊緊把方雷擁在懷里。
「徐總。」方雷說,「醫生說我全好了,所以我就提前出院了。」徐功燦說︰「太好了,太好了。」這也許是他這些日子以來感到最開心的一件事。
方雷回到了他的身邊,他多了一個可以談心的人,這些天,在他的身上發生了太多的事,壓的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林以晴走下車,淡淡地說︰「我先上樓去了!」說著也不管兩人徑自走上樓去。
方雷奇怪地看著林以晴的背影,「徐總,這是怎麼回事?」徐功燦長嘆一聲,「說來話長……」
方雷說︰「徐總,你和以晴才剛結婚,應該甜甜蜜蜜如膠似漆才對,怎麼會像仇人一樣?」
徐功燦嘆息不已,方雷跟在他的身邊這麼多年,不但是他的保鏢,而且是他的摯友和知己,「方雷,我做了對不起以晴的事情。」
「徐總——」方雷不解地問,「我看得出來這次你對林以晴動了真心,可是你為什麼又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徐功燦內疚不已,「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去澳門遇到了個叫小凝的女孩子?」方雷想到了那個漂亮的女服務員,「記得。」
徐功燦說︰「她找來了。」方雷吃了一驚,「她從澳門找到了這里?看來徐總您的魅力實在太大了。」
徐功燦苦笑說︰「我真沒有想到,她一個女孩子,居然背著自己的父母,從澳門找到了這里。」
徐
功燦說︰「可是徐總,你不會是和她做了對不起以晴的事吧?」徐功燦搖了搖頭說︰「當然不是。」
方雷說︰「徐總,我越听越糊涂了。」徐功燦說︰「後來她說她想通了,要離開這里,不再回來,想在離開之前和我吃頓飯,我就答應了她。」
方雷說︰「徐總,後來呢?」徐功燦苦笑說︰「你知道,酒是最容易亂性的。」
方雷吃驚地說︰「徐總,難道你喝醉酒和她……」徐功燦搖了搖頭說︰「不是,後來冷艷听到了動靜,她闖進房間,把小凝趕了出去。」
方雷有種不祥的預感,「你說冷艷進了房間?」徐功燦點了點頭,「不知怎麼?我和冷艷就糊里糊涂在了一起。」
方雷的心如遭重擊,徐功燦和冷艷發生了關系!他居然和冷艷!!!!他想到那張冷艷的臉,心痛如刀割。
怎麼會這樣?一個是他愛慕的女人,一個是他的老板,徐功燦說︰「方雷,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噢!」方雷的思緒完全亂了,他心不在焉地噢著,腦海里只有一個聲音在對自己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徐總怎麼會和冷艷在了一起?
徐功燦說︰「以我的酒量,一杯酒不可能讓我迷失了本性。」方雷點著頭,「嗯。」他一直都知道,冷艷是愛著徐功燦的。
徐功燦和林以晴成了親,對冷艷是致命的打擊,他受傷的晚上,就看到冷艷看著夜幕中的月亮哭泣嘆息。
現在冷艷真的和徐功燦在了一起,她心里究竟是不是情願的?
徐功燦說︰「我想一定是小凝在酒里動了手腳。」方雷心不在焉地嗯著,徐功燦說︰「還有,為什麼以晴會那麼巧趕到我們的房間?這件事情我根本就沒有告訴她,她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酒店里吃飯,而且找到了我們的房間?」
方雷的思緒亂如麻,「徐總,我……」
徐功燦說︰「方雷,我猜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可是我想不到,她究竟是誰?」
「怎麼會這樣?」方雷苦笑,徐功燦說︰「方雷,你怎麼了?你在听我說話嗎?」方雷這才回過神來,徐功燦說︰「我想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你想那個人會是誰?」
方雷說︰「徐總,只要我們找到小凝,這件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嗯。」徐功燦點了點頭說,「對,方雷,你一定要盡快找小凝,查出究竟是誰在幕後指使她?」
「是的,徐總。」方雷應道。
徐功燦嘆了口氣說︰「就算我查到是誰陷害我,又能怎樣?我背叛林以晴已經是事實,她還會原諒我嗎?」
方雷說︰「徐總,你只想著自己的老婆,你有沒有想過冷艷,冷艷她怎麼辦?」
「冷艷?」徐功燦心情更加煩亂,「這輩子注定了我要辜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