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以晴如此焦急小呆的神情,徐功燦心里很不是滋味,現在在以晴的心里,他的地位還不如這個叫小呆的狗呢。
林以晴說著走過去,把小呆抱在了懷里,責怪地說︰「你怎麼還在這里呆著?也不怕被臭屁給燻死。」
听林以晴這樣說,徐功燦差點暈倒。
林以晴抱著小呆走進了臥室,很快臥室里關了燈,暗了下來,徐功燦躺在沙發上,心里思緒萬千。
不知以晴現在在做什麼,他也沒有勇氣再走進那間曾經屬于他和以晴兩個人的房間,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忍不住走到了門口。
躊躇了一會,他推了推門,門並沒有反鎖,他走了進去,悄悄拉開了燈,林以晴躺在床上安睡著。
她睡的樣子很安詳,呼吸均勻,只是她的臉上帶著淚痕,在她的身旁,曾經他睡地方,小呆蜷縮在那里也睡著了。
這只討厭的哈巴狗居然佔領了他的地方,徐功燦不僅對這小只更加仇恨了,心想明天無論如何要把它丟掉。
他不會允許任何人睡在他老婆的身旁,就算只是一只狗也不行。
他伸出手悄悄撫模著林以晴的臉頰,她的臉冰涼冰涼的,仿佛是淚水被風干的溫度,小呆卻在此時驚醒了。
「汪,汪——」它瞪大著眼楮向徐功燦狂吠著。別人都說狗是人類最忠誠的動物,這話一點不錯。
可惜小呆只對林以晴忠誠,徐功燦見發生這樣的變故,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房間,林以晴驚醒,看著小呆對著門的方向叫著。
她撫模著小呆的腦袋喃喃地問︰「小呆,你怎麼了?怎麼還不睡覺?」看著小呆瞪著門外出神的樣子。
她有些感慨,是徐功燦嗎?他進來了嗎?他進來做什麼?他是還在意她嗎?
想起白天徐功燦要她打掉孩子的事情,她的心又痛了起來,徐功燦,你為什麼這麼殘忍?非要親手殺死你的親生骨肉。
徐功燦是被小呆驚醒的,他感覺到身體有些異樣,睜開眼楮,發現小呆正趴在他的身上,有它的髒舌頭舌忝著他的臉。
它肯定以為他的臉是樣十分好吃的東西。
徐功燦驚醒,一下子把小呆從他的身上推了下去,小呆向他叫著,這只討厭的狗,他一定要把丟掉。
吃過早餐,徐功燦等林以晴去上班了,抱起小呆,就走了出去。
走到徐家大門外,他把小呆放了下來,「小呆啊,你不能怪我,我也不想把你丟掉,誰讓你睡在我老婆的床上?佔領了本該屬于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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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很不解地向他叫著,徐功燦嘆息說︰「你做任何錯事,我都可以原諒你,唯獨這件事情我不能原諒你」
小呆似乎听懂了他的話,向他狂叫著,「你走吧!趕快離開這里!」
小呆並不听他的話,依舊向他狂叫,徐功燦重重一腳踢在小呆的身上,小呆才悻悻地離開了。
看著小呆落魄離開的樣子,徐功燦感慨的很,如果林以晴知道他丟掉了小呆,她一定會很難過。
她一定會以為他連條狗都容忍不了。
然後,徐功燦開了車去公司,下班的時候天空中又飄起了小雨,他不僅擔心起那只小呆的哈巴狗來。
想想那只無家可歸的小狗確實很可憐,他真不該把它殘忍的丟棄,在這雨天里,它要到什麼地方去躲雨。
這樣想著,他很是內疚。
夜色朦朧,徐功燦開車走在街上的時候,夜空黑通通的一片,路上燈光閃爍,有汽車的燈光,路旁商店里的燈光,街上小難上的燈光,那麼多人為了生計在忙碌著,他也是。到紅綠燈的時候,路的兩旁堵了很多車,等了半天不見前面的車子動上一動,偶爾動一下,剛走了不到十米又停了下來。
堵有十幾分鐘,交通仍然沒有暢通,百無聊賴的徐功燦打開車上久已不用的收音機,隨便挑選節目,他對電台節目並沒有多大的興趣,里面傳出各種醫院專家的講座,他不知道那些專家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廢話可以滔滔不絕地講上幾個小時。
那個聲音他很熟悉,應該說再熟悉不過了。
這檔節目叫做和夜空不寂寞,據說已經在S市的夜空里回響了十多年,是一檔傾訴情感的節目。
徐功燦之所以被那個聲音所吸引,因為那個聲音是林以晴的。
只听林以晴說︰「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男主持人說︰「不,像你這樣有氣質的女人肯定是不平凡的。」|
徐功燦不知道那男主持人是怎麼回事,那種死氣沉沉的聲音,看似為傾訴人著想,卻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女主持人說︰「其實每一個女人都希望過著平凡快樂的生活,一個女人最想要的就是嫁一個好男人,愛自己疼自己的好男人。」
林以晴說︰「是的,我曾經以為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幸福,剛結婚的時候我們很愛對方,都恨不得把所有的幸福都給對方,把所有的苦難都自己承受,我們曾經最想的事情就是牽著對方的手一起慢慢變老。」
女主持人說︰「我想你的故事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林以晴說︰「是的,他是一個公司的老板,人長得帥,又有錢,每個女人都曾夢想著嫁給他,可是最後他卻選擇了和我結婚,我以為嫁給他我就可以得到幸福,誰知道他卻背著我養起了別的女人。」
男主持人說︰「這種垃圾男人自以為有錢所有的女人都會喜歡他,你早就應該和他離婚了。」
徐功燦想沖過去把那個男主掛的臉打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