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轎車開到林以晴的身旁,車窗搖下來,里面露出一張可惡的面孔,看到這張臉,林以晴的臉色立刻變了。
她不理會他,徑直往前走,蔡威臉上帶著婬邪的笑容,「我以為是我看錯了呢?原來真是你林以晴。」
林以晴快步向前走著,只想趕快擺月兌這個可惡的家伙,可是蔡威就像是附到骨頭上的蛆蟲,「林以晴,我還記得你,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林以晴當然記得這個可惡的家伙,她在皇朝大酒店當服務生的時候,差點被這個混蛋給糟蹋了,她怎麼會忘了他呢?
見林以晴不說話,蔡威也並不生氣,依舊奸笑著,「噢,對了,現在不應該叫你林以晴,應該叫你徐夫人了。」
林以晴終于忍不住了,說︰「蔡威,我不想看到你,我希望你立刻在我的眼前消失。」
蔡威依舊笑著說︰「怎麼這麼急著趕我走呢?你不知道我好想你嗎?徐夫人,真不知道徐功燦那個混蛋究竟有什麼能耐,居然能擄獲你的芳心?」
林以晴瞪了他一眼,繼續向前走,只希望能盡快擺月兌他,無奈人的步伐,怎樣也逃不過汽車的輪子,蔡威說︰「噢,對了,徐功燦他都已經死了,徐夫人,老公死了之後,你是不是感到特別寂寞?」
林以晴心里快要噴出火來,蔡威說︰「老公死了,你當然會很寂寞,有的時候的也很需要男人,對不對?如果徐夫人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可以隨時奉陪。」
林以晴掏出了手機,「蔡威,我警告你,你再跟著我,我就報警了。」
「報警?」蔡威哈哈笑著,他從車子里走下來,一下子把林以晴拉進懷里,順勢奪過她手中的手機。
林以晴的臉色頓時變了,她怎麼也想不到?蔡威在大街上就敢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你想干什麼?」
蔡威緊緊地把林以晴攬在懷里,林以晴想要掙月兌,卻沒有成功,「我想干什麼?小美人,你說我想干什麼?我全都是為了你好,你這麼年輕就死了老公,肯定會欲火焚身,我只不過是想滿足你而已。」
「流氓——」林以晴的臉色變的很難看,她用盡平生的力氣,終于掙月兌了蔡威那雙邪惡的魔掌,重重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你這個混蛋,我請你對我尊重一點。」
蔡威撫模著自己被林以晴打紅的半邊臉頰,邪笑說︰「夠味,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
林以晴轉身倉皇而逃,看著她逃去的背影,蔡威臉上露出了婬邪的笑容,「林以晴啊林以晴,你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沒有那麼容易。」
他說著,上了車,車子快速地向林以晴追去。
林以晴跑得再快,也沒有車子的速度快,很快蔡威的車子快開到了她的身後,身後傳來蔡威的狂笑,「哈哈,徐夫人,你可要跑快點,我可就要追上你了。」
>林以晴的心里又急又氣,她用盡吃女乃的力氣往前跑,可是仍然沒有辦法擺月兌蔡威,委屈的淚水終于從她的美眸里涌出來。
正無可奈何之計,林以晴的眼前一亮,她看到了莫吉彬的車子,莫吉彬把車子停在了她的身旁。
蔡威的車子急剎車停了下來,莫吉彬打開車門下了車,看到林以晴淚流滿面的樣子,他不禁很是心疼。
「以晴,你怎麼了?」他心疼地問,看到了莫吉彬,林以晴忍不住哭道︰「我……我……他……」
蔡威從車子上走下來,邪笑說︰「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徐氏集團的莫總啊!」
「蔡威,你究竟想干什麼?」看到蔡威那張邪惡的面孔,莫吉彬忿恚地問。
「我想干什麼?」蔡威奸笑說,「應該說你們想干什麼才對?一個死了老公的女人,一個死了老婆的男人,一堆干柴一堆烈火,你們兩個會做什麼好事才怪?」
「你——你說什麼?」林以晴氣得直咬銀牙。
蔡威笑著說︰「我說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才對,你們這對奸夫婬婦,肯定干不了什麼好事?說不定,徐功燦也像武大郎一樣,是被你這個潘金蓮和西門慶連手害死的。」
听他這樣說,林以晴氣得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莫吉彬說︰「蔡威,我警告你,不要胡說。」
蔡威說︰「你們既然做得出,還怕別人說嗎?」「你這個混蛋——」莫吉彬再也忍受不了,沖過去,一拳打在蔡威的臉上,蔡威的另外半邊臉立刻青了起來。
莫吉彬說︰「混蛋,你侮辱我沒有關系,但是你千萬不要侮辱以晴。」
蔡威擦掉嘴角的血跡,「莫吉彬,林以晴,好一對狗男女。」莫吉彬說︰「蔡威,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胡說八道,我一定對你不客氣。」
「莫吉彬。」蔡威狠狠地說,「你打我的這一拳,我記住了,總會有一天,我會十倍百倍地償還給你。」
莫吉彬說︰「盡管來吧,我等著你。」
「還有你,林以晴。」蔡威說,「你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變成我的女人。」
他說著,鑽進車里,揚長而去。
看著他遠去的車子,林以楮淚眼迷濛,委屈的淚水流不停,莫吉彬說︰「以晴,你不要把那個混蛋說的話放在心上。」
林以晴喃喃地說︰「我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他說的每句話都像是針一樣刺在我的心上。」
「這個混蛋——」莫吉彬看到林以晴這麼傷心,恨不得把蔡威給活活掐死,那樣的話,無論是誰听了,心里都不會好受。
林以晴喃喃地說︰「吉彬,蔡威是個有仇必報的小人,你以後一定要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