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拖大夫的家只是幾間古樸簡陋的房間,他家的院子很大,院子里晾曬著各式各樣的草藥,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草藥的味道。
「把他扶進屋里去。」華拖對三叔說。
「嗯。」三叔按照華拖的吩咐,把徐功燦扶進了屋子,華拖說︰「他把放在床上。」「嗯。」三叔把徐功燦放在了床上。
華拖對徐功燦說︰「把衣服月兌了。」
徐功燦吃了一驚,「你說什麼?」華拖冷冷地說︰「我讓你把衣服月兌了。」徐功燦不解地問︰「為什麼要我把衣服月兌了。」
「要你月兌就月兌廢什麼話?」華拖冷冷地說著,從藥箱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木盒子。
三叔說︰「功燦,華大夫就是這個脾氣,但是他說的話一定有道理,你還是把衣服月兌了吧!」
三叔說著幫徐功燦上衣月兌了下來,他整個身上都出來了,華拖把小木盒子打開,里面是數十支細細的發亮的銀針。
「趴在床上。」華大夫取出一根銀針,「我現在要給你針灸。」徐功燦乖乖地趴到了床上,華大夫把數十根銀針一根根地扎在了徐功燦的後背上。
「你千萬不要亂動,這些銀針扎的地方都是你身上的要穴。」華大夫說,「三叔,你去燒一大鍋水。」
「嗯,華大夫。」三叔說著燒水去了。
過了一段時間,華大夫把徐功燦身上的銀針取了下來,又吩咐他坐起來,華大夫就坐在他的身後,把雙手貼在了他的後背。
「徐功燦,我現在要替你運功療傷。」徐功燦點了點頭,沒過多外,他只覺得在華大夫的手心緩緩冒出一股熱氣來,那股熱氣順著他的手背,似乎鑽進了他的血管,在他的周身游走著。
他月復部疼痛的更加劇烈了,他痛得臉上的肌肉都抽搐了,「不要動。」華大夫冷冷地說,徐功燦立刻不動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徐功燦哇地吐出一口血來,他睜開眼楮,看到那口鮮血的顏色都是黑的。
華大夫這才從徐功燦的背後收回了他的雙手,徐功燦驚訝地問道︰「華大夫,你剛才是在給我運功療傷?」
華大夫點了點頭,徐功燦有些不信地問︰「華大夫,這些好像都是電視劇才有的,難道世上真的有這種奇異的功夫?」
華大夫說︰「你剛才不就看到了。」
徐功燦心想也是,「華大夫,謝謝你。」
華大夫說︰「你中毒太深,想要把你身上的毒素清除干淨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這需要很漫長的一段時間,以後你要自己練習這種呼吸吐納的功夫。」
徐功燦說︰「嗯,謝謝華大夫。」
三叔從外面走了進來,說︰「華大夫,我燒好了水。」華大夫點了點頭說︰「好,徐功燦,現在跟我去泡藥水。」
他說著到院子里取了一些草藥,放在了三叔燒好的那大桶水里,「徐功燦,快過來。」
經過華大夫剛才替運功療傷,他感覺自己身上已經沒有那麼疼痛了,他走到那大桶水旁,那大木桶里還冒著熱氣。
水里還冒著難聞的草藥味,他用手一試那水的溫度,足足有四五十度,「華大夫,這太熱了吧!」
華拖說︰「讓你泡你就泡,廢什麼話?」「嗯,華大夫。」徐功燦說著,鑽進了木桶里,華拖說︰「你要在里面泡上兩個小時。」
「嗯。」徐功燦答應著,水很熱,泡在里面很不舒服,過了半個小時,水的溫度才漸漸降低下來。
兩個小時後,徐功燦從水桶里出來,天色已經黑了,三叔一直陪在他的身旁,他擦干了身子,穿好了衣服。
三叔問︰「功燦,你感覺怎麼樣?」徐功燦點了點頭說︰「嗯,感覺好多了。」
華拖不知何時來到了他們的身旁,「華大夫,真是謝謝你,我現在感覺好多了。」徐功燦滿懷感激地說。
華拖冷冷地說︰「你不要高興的太早。」徐功燦仿佛是被潑了一盆冷水,「華大夫,我身上的毒素不是已經清除了嗎?」
華拖說︰「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想要把你身上的毒素清除這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現在大家都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吧!」
三個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吃完東西,天已經很晚了,華拖對徐功燦說︰「功燦,我現在就教給你吐納的方法。」
「嗯。」徐功燦點著頭,按照華拖大夫說的話,坐在床上,呼吸吐納起來。
不知不覺,天已經亮了起來,他睜開眼楮,華拖就站在他的面前,「華大夫,你起來了?」
華拖說︰「功燦,你每天早晨要早起鍛煉。」「要鍛煉?」徐功燦不解地問。
華拖說︰「你有沒有听說過五禽戲?」徐功燦有些激動地說︰「听說過,听說過,你是不是要教我做五禽戲?」
華拖搖了搖頭說︰「五禽戲,我可不會,不過我會教另一種鍛煉的方法,這種方法是我自創的。」
說著,他便教給徐功燦一套鍛煉方法,一路招術下來,徐功燦累的氣喘噓噓。
「華大夫,這怎麼像是武術套路?」練完一遍,徐功燦問華拖,華拖說︰「嗯,這和武術套路差不多,你要堅持每天鍛煉,這不但對清除你身上的毒素有好處,還能讓你鍛煉身體。」
徐功燦點了點頭說︰「嗯,華大夫,我一定會堅持鍛煉的。」
這個時候,三叔提著一籃子飯菜走進來,他笑呵呵地說︰「華大夫,功燦,你們一定都累了吧!快來吃點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