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威趴在車座上,痛得嗷嗷直叫,他上的傷口不斷地流著血,「洛武,你剛才說什麼?你說想殺我的人是對我行蹤非常熟悉的人?」
洛武點了點頭說︰「蔡總,我只是這相猜測的。」
蔡威強忍著疼痛,說︰「你說得了有道理,可是究竟是誰要置我于死地呢?哎唷——」他像殺豬般痛叫起來。
「蔡總,你感覺怎麼樣?」洛武問。
「痛——痛死我了!」蔡威慘叫著,他用手一模,模到了一手的鮮血,「啊——血,全是血。」
洛武說︰「蔡總,你不要太擔心,這一刀插中你的,並不會傷及到生命。」
蔡威痛的申吟,「可是我的痛死了,如果我知道是誰想害我,我一定把他碎尸萬段,洛武,有沒有紗布?」
「有。」洛武說著,從抽屜里找出一塊紗布來,向後面扔了過來。
蔡威申吟著說︰「阿力,幫我包扎一下。」看到蔡威痛苦的樣子,徐功燦心里的痛恨與憤怒稍稍減輕了些,他接過紗布,胡亂地蔡威的上繞了幾圈。
這一刀刺的雖然不深,但是也不淺,直刺的蔡威的皮開肉綻,肉都翻開來,鮮血不斷地流。
蔡威嘆氣說︰「這下子,恐怕老子要趴在床上半個月了。」洛武說︰「蔡總,你工作那麼忙,這就當給自己放假吧!」
蔡威說︰「不放假又能怎樣?哎唷——阿力,你輕一點。」
車子向醫院的方向開著,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整個城市變成了一片明亮的燈海,車子漸漸開進了一片繁華的區域。
路兩旁的商鋪里都盡可能地亮著燈,把夜照射的猶如白晝。
突然,徐功燦眼前一亮,在一家超市的門口,他看到了一個女人,明亮的燈光下,那女人的頭發有些凌亂,她的手里拿著一迭傳單,正在那里發給過往的行人。
看到這個女人,徐功燦心里涌上一股酸楚,她的臉上全是勞碌的表情。
韓韻,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徐功燦在心里暗暗地嘀咕著,他臨走的時候明明給了她一大筆錢,那筆錢足夠她生活上幾十年,可是才剛剛一年的時間,她怎麼就淪落到此來做這樣辛苦的工作。
還有……還有他們的孩子呢?韓韻的肚子是正常的,很顯然她已經把孩子生下來了,他們的孩子是女兒還是兒子?
徐功燦來到S市是想過去看她的,可是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要避免去做任何有可能會暴露自己身份的事情。
但是如果他們的孩子已經出生了,但是孩子在哪
里?
車子向前開去,徐功燦扭過頭去看,在人潮來往里,韓韻還在發著傳單,有幾個男人踫撞著她,可是她都沒有反抗。
徐功燦的喉頭有些哽咽,蔡威問︰「阿力,你在看什麼?」徐功燦連忙回過神來說︰「沒什麼,蔡總。」
韓韻啊韓韻,你怎麼會淪落到了這個地步?我不是給了你一筆錢嗎?
韓韻啊韓韻,我離開的這一年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孩子生下來了嗎?他是男的還是女的,你和孩子過得怎麼樣?
對韓韻,他雖然並沒有愛情,可是他們之間卻發生了那多的事情,她懷了他的孩子,他對她就算沒有愛,也有歉疚。
車子還在向前開著,很快就開到了醫院里,車子一顛簸,蔡威又痛得嗷嗷叫了起來,好不容易才把他抬進了病房。
醫生給他檢查了一下,縫了幾針,包扎了傷口。
徐功燦、洛武二人把蔡威抬上了病床,由于受傷的原因,他不能躺在床上,他只能趴在床上。
「哎唷——」把他放在床上的時候,他又痛的叫了起來。
洛武說︰「蔡總,你感覺怎麼樣?」蔡威痛的慘叫,「感覺……感覺……他女乃女乃的,痛死我了。」
洛武說︰「蔡總,那些想害你的人,這次沒有成功,我想他們很可能還會有別的行動。」
蔡威嚇得身體顫抖,「如果我的上再挨上這麼一刀,那我的就不能要了,洛武,快打電話,多叫幾個弟兄過來保護我。」
「是的,蔡總。」洛武打了電話,吩咐了手下過來保護蔡總。
打完電話,洛武說︰「蔡總,我想即使這些人來了,也差不多是吃白飯的,那些殺手可是專業的,他們的身手很好,不但敏捷而且狠毒。」
蔡威說︰「是啊,要不是你和阿力在我身邊,說不定我早就一命嗚呼了。」
洛武說︰「我看,也只有我和阿力才能對付他們,蔡總,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和阿力輪班保護你,我負責晚上,他負責白天。」
蔡總點了點頭說︰「只有你們兩個寸步不離地在我身邊,我才能安心呢!」
洛武說︰「嗯,阿力,你一定累了吧,先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在這里保護蔡總,明天早上你再來換我的班。」
「好的,洛大哥。」徐功燦說,「蔡總,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蔡威點了點頭說,「阿力,好好休息!」
「嗯。」徐功燦說著走出了病房,他的心里充滿了疑問,韓韻究竟出了什麼事,如果他搞不清楚這些事情,恐怕他睡覺都睡不安慰。
走出了醫院,他叫了輛出租車,向看到韓韻的那家超市的方向開去。
車子到達了那里,超市里的燈還亮著,可是外面已經沒有了韓韻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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