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向前開著,林以晴問道︰「他在哪里?」那人說︰「你不要著急,應該快到了。」林以晴焦急地向前看著,前面只是無窮無盡的雨絲。
那人說︰「我看你這麼擔心他,他對你一定很重要吧?」林以晴點了點頭說︰「嗯,他對我很重要。」
那人說︰「他是你什麼人?」林以晴說︰「他是我的丈夫。」
「哼!」那人冷笑說,「他可真有福氣,能娶到人這麼漂亮的老婆。」他說著,看了看身旁曲線畢露的林以晴,尤其是在她的胸部停留了好一會。
林以晴急忙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那人說︰「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林以晴淡淡地說︰「我叫林以晴。」她並不想和這個人多說話,她只想能盡快地找到徐功燦,不讓徐功燦再淋雨,不讓他再擔心受怕。
可歸地個人的嘴卻像是個打開了的閘門,「林以晴,很不錯的名字,人也不錯,你今年芳齡多少?」
林以晴真不想跟這人多說話,可是現在他要帶她去找徐功燦,她冷冷地說︰「三十歲。」
那人微笑說︰「三十歲,正值當年啊!你有沒有听過這麼一句話,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林以晴搖了搖頭說︰「沒有。」那人說︰「那你知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林以晴說︰「不知道。」
那人說︰「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女人到了三十歲就像一頭狼,到了四十歲就像一頭虎,你懂不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林以晴實在不想理會這個人,冷冷地說︰「我不懂。」
那人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女人到了三十歲的時候,她的*****就像是一頭狼那麼勇猛。」
他說完,意味深長地看著林以晴,好像在說,你是不是也很需要?
林以晴不理會她,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胳膊,那人說︰「以晴,你是不是很冷?」
林以晴冷冷地說︰「我不冷。」那人說︰「天氣這麼冷,你又淋了這麼長時間的雨,你肯定很冷吧!」
林以晴的身體冷的打起了冷戰,「謝謝你,我真的不冷。」
那人說︰「可是我看你好像很冷的樣子,我很心疼你啊!」
「不用。」林以晴冷冷地說,「到了沒有?」
車子拐進了一條偏僻的小弄堂里,那人微笑說︰「快了……快了,你不要這麼著急。」
林以晴心急如焚,她只想能快些找到
徐功燦,可是這人帶著她七轉八轉,這是轉去了哪里?
林以晴問︰「還有多遠?」
那人說︰「還有五分鐘的路程吧!」林以晴不說話了,靜靜地等著這五分鐘快些過去。
那人說︰「以晴,看到你這麼冷,我很心疼啊!」他說著把車子停了下來,「要不然,我把衣服月兌下來給你穿上吧!」
那人說著月兌下了自己的衣服,林以晴說︰「不需要,你還是趕快帶我找到他吧!」
那人拿著衣服去給林以晴披,「我是一片好意,你不要拒絕,我是很憐香惜玉的。」林以晴用力地推開他,「我說過了,我不要。」
那人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他奸笑說︰「林以晴,今天你要也得不要,不要也得要,你如果不要穿我的衣服,那我只好……」他說著,模了模自己的下巴,「那我只好月兌你的衣服了。」
林以晴這才確定,他的的確確是個流氓,他之所以說見過徐功燦,很有可能是欺騙她的,她不再說什麼,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還沒等她把車門打開,那人一下子把她抱進了懷里,「小寶貝,小心肝,你不是很冷嗎?讓我來給你溫暖。」
「流氓——」林以晴用力地掙扎著,用力地推搡著他,「你不要亂來,你再……再……我就喊人了。」
「喊?」那人冷笑說,「你喊啊,你越喊我就越喜歡。」
「救命——」林以晴喊起來,可是這里很偏僻,平常好在氣的時候人就不多,更何況現在還下起了大雨。
「救命?」那人冷笑說,「就算你喊破喉嚨恐怕也沒有人會來救你。」
哧——地一聲,林以晴的衣服被那人撕破了,她雪白的肌膚露出了大片,那人看得有些驚呆了,這真是件藝術口,如冰似玉。
林以晴趁機用腳蹬開那人,打開車門,倉皇逃了下來。
腿部的擦傷又疼痛起來,冰冷的雨水無情的淋在她身上,她忍住疼痛,沒命地向前跑著。
淚水不可遏制地從她的眼里涌出來,這次她非但沒有找到徐功燦,還遇到了流氓,差點被強暴,莫大的委屈向她侵襲過來。
一個人被*****淹沒的時候,就失去了理智,那人開著車追了過來。
林以晴拼了命的往前跑,突然,那車子橫在了她的面前,那人走下車子,一下子把林以晴抱在懷里,就往車子里塞。
「小寶貝,你跑什麼?你放心,我一定會滿足你的。」他說著推搡著林以晴,想把她塞進車里,完成他的好事。
林以晴用身體擋住車門口,不讓那流氓得逞。
那人向一頭瘋狂的餓狼似的,撕扯著林以晴的衣服,此時的林以晴真是欲哭無淚。
「救命——」她淒厲地喊道,可是這寂靜的街道上,哪里有一個人?有的只是嘩嘩的雨聲和呼呼的風聲。
徐功燦,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正被人欺負,你不是說過要一輩子保護我嗎?可是現在你在哪里?
林以晴想著,臉上掛滿了淚水,淚水和雨水混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