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還在無休無止地下著,淚水還從林以晴的眼里無休無止地流著,「救命——」她的喊聲快要變成了哀號。
那人像頭餓狼一樣用力地把她按在汽車里的椅子上,林以晴用出了全身的力氣,可惜她一個柔弱女子,就算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對付眼前的男人也是無濟于事。
「救命——」她的聲音嗚咽,淚水不斷地涌出,她的衣服快被成了碎片。
那個人絲毫都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你混蛋——流氓——無恥——」林以晴一邊拍打著那人的背,一邊罵道。
可惜的是,那人的動作一點都沒有停止。
突然,一只手伸過來,抓住了那人的衣領揪著他的衣服,把他扔到了一邊,林以晴這才看到,她的面前多一個人,就是和徐功燦在一起的洛武。
洛武對著那個流氓厲聲說︰「快滾——」那人從雨水里爬起來倉皇而逃。
林以晴緊緊抓著自己被撕扯爛的衣服,她的眼楮里盈滿了淚水,洛武把自己的醒服月兌了下來,遞給林以晴說︰「穿上它吧!」
林以晴把衣服接過來,穿到了身上,「謝謝你。」林以晴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頭發。
洛武說︰「嫂子,你沒事吧?」
林以晴搖了搖頭,要不是洛武來的及時,恐怕她現在早被那個流氓給侮辱了,洛武說︰「嫂子,發生了什麼事?」
林以晴喃喃地說︰「功燦不見了。」
「功燦?」洛武說,林以晴說︰「就是任力。」
洛武說︰「任力不見了?」林以晴點了點頭說︰「嗯,我出來找他,可是找不到他。」洛武說︰「嫂子,現在雨下這麼大,說不定任……功燦已經回家了,我還是送你回家吧!」
林以晴點了點頭,坐進洛武的車里,車子開進茫茫的雨里。
車窗外,雨水無情地落在玻璃窗上,洛武說︰「嫂子,你不要擔心,功燦他一定沒事的。」
林以晴喃喃地說︰「我怎麼能不擔心,他現在失去了記憶,以前的事情他一點也記不起來了,他就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噢!」洛武說著,心里不知是什麼滋味。
林以晴的爸爸住的地方在翟凡柔的租住的房子附近,車子開壹為的時候,她遠遠地看到林堂站在雨水里,向遠處張望著。
他的手里雖然拿著一把雨傘,可是小小的雨傘,卻不能把雨水完全隔離,雨水還是濺濕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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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車子開過來,「爸——」林以晴喊了一聲,就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以晴,你回來了?」林堂淡淡地說,他已經在這里站了幾個時辰,他的腿都快僵硬了。
看到以晴衣衫不整的樣子,林堂擔心地問︰「發生了什麼事?」
林以晴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在遇上流到了個流氓,幸好洛武救了我。」
林堂握著洛武的手說︰「太謝謝你了……謝謝!」
洛武說︰「伯父,你不用這樣,這是我應該做的,以後你們如果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說著,他給林堂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
目送洛武的車子遠去,林堂心疼地說︰「以晴,快上樓吧,你肯定淋壞了,快回去洗個澡,換件干凈的衣服。」
林以晴和林堂走上樓,林以晴洗了熱水澡,換了件干燥的衣服,她的心情才稍微平靜了下來。
凡柔和欣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林以晴從浴室里走出來,「姐姐——」欣欣喊著撲進了以晴的懷里,「爸爸什麼時候回來?你不是說只要欣欣听話,爸爸很快就可以回來了嗎?欣欣很乖,很听話,為什麼爸爸還沒回來?是不是欣欣還不夠乖?」
林以晴抱著欣欣,不知如何該對她說,她還小,還不懂她爸爸的事情,莫吉彬要在監獄里蹲幾年。
凡柔嘆了口氣說︰「林以晴,你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徐功燦走丟了,我知道你很擔心,可是你也不應該這樣,外面的雨下這麼大,你要是淋病了怎麼辦?別找不到徐功燦,卻把你自己累垮了。」
林堂說︰「是啊,以晴,凡柔說得對,就算你想找到功燦,可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林以晴喃喃地說︰「功燦他現在失去了記憶,他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他能去哪里?我怎麼能不擔心呢?」
凡柔說︰「但是,以晴,你這樣盲目地找下去也不是辦法,茫茫人海,你想要找一個人,無異于海底撈針。」
林以晴無助地問︰「那怎麼辦?」
林堂說︰「以晴,你真的很想找到徐功燦嗎?」
林以晴堅定地說︰「我一定要找到他。」
林堂說︰「你忘記當初他是怎樣對你的了嗎?他把你傷害的那樣深,你還要找到他?」林以晴說︰「不管他以前對我怎樣?我相信以後他一定會對我好的。」他們之間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她相信他們之間的感情是純真的,她也相信,徐功燦一定會對她好的。
這輩子,她堅定了,她一定要和徐功燦在一起。
因為她愛他。
「傻孩子。」林堂喃喃地說,「你這又是何苦啊!他以前那樣對你,你為什麼還想著他?」
凡柔說︰「伯父,再怎麼說,徐功燦也比那個蔡威強多了,我相信徐功燦是真心喜歡以晴的。」
想起蔡威對林以晴的所作所為,曾讓林以晴兩度企圖自殺。
林堂點了點頭說︰「嗯,你說的對,徐功燦是比那個蔡威強多了,既然你一定要找到他,那好,爸幫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