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徐功燦叫喊著,他想要推開張寡婦,卻又害怕再次踫觸到她的敏感部位,一雙手不知所措。
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寶貝,來吧!」張寡婦說著,伸出她雪白的縴手,去撕扯著徐功燦的衣服,她就像是頭饑餓的母狼,徐功燦就像是只溫順的小綿羊。
「真的不要——」徐功燦再次叫喊著,門突然被推開,張老三、李老四和幾個開心村的青年沖了進來。
「好啊,你個徐功燦!」張老三說,「你居然敢假戲真做,佔我們張寡婦的便宜。」
冤枉啊,徐功燦心里暗叫著,誰佔誰的便宜啊?明明是張寡婦佔的便宜啊,「我沒有!」他申辯說。
張老三沖過去一下子抓住了徐功燦有衣襟,「不用再狡辯了,我們幾個都親眼看到了,你明明拉著張寡婦上了床。」
「好小子。」李老四沖過去,一拳打中徐功燦的鼻子,「你這家伙偷看胖妞洗澡,佔張寡婦的便宜,真是個社會敗類,看來我們以前都看錯你了。」
他說著,把張寡婦拉到了身後說︰「怎麼樣?你沒事吧!」
張寡婦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沒事,如果不是你們來的及時,恐怕……恐怕……」她傷心的說不出話來。
「好啊,徐功燦。」張老三犀利的目光在地上搜尋著,他終于找到了一塊磚頭,他走過去撿了起來說,「你居然敢佔張寡婦的便宜,我滅了你個臭流氓。」
他說著舉起磚頭就要向徐功燦的腦袋砸過去。
就在他手里的磚頭快要砸到徐功燦腦袋上的時候,一只雪白的玉手抓住了他的手,張寡婦說︰「老三,算了吧!反正他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要不是張老三和李老四搗亂,現在她差不多已經得手了,真是個遺憾啊。
這時三叔和村長也走了進來,「怎麼了?」三叔看到屋里混亂的情形問道,「怎麼了?」張老三指著徐功燦的鼻子說,「你問他。」
三叔向徐功燦問道︰「功燦,怎麼了?」
徐功燦真是哭笑不得,這件事情就算給他八張嘴,估計他也解釋不清楚了,按照人們的邏輯思維,通常根本就沒有人相信一個女人會強暴男人,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會相信一個男人會強暴女人。
就算那個男人長得再帥,那個女的長得再丑都沒有用。
徐功燦沉默,既然解釋不清楚,那就不要解釋好了,三叔卻急了,「功燦,究竟怎麼了?」「怎麼?」張老三嘲笑說,「沒有臉說了是不是?既然能做得出來,為什麼沒有勇氣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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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徐功燦無法忍受,「我做什麼了?」
張老三說︰「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里清楚。」徐功燦說︰「我不清楚。」
張老三說︰「徐功燦,你究竟還算不算是個男人,你有膽子做,為什麼就沒有膽子說?你不就是想假戲真做,佔張寡婦的便宜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俺張老三也這樣想過。」
「什麼?」三叔生氣地說,「功燦啊,你怎麼能這樣做?」
村長說︰「好啦,好啦,大家先回去,今天晚上就把鎖在這里,讓他好好地反省反省。」
張老三、李老四等人這才不情願地走了出去,三叔走過去,拍了拍徐功燦的肩膀說︰「功燦啊,你好自為之吧!再這樣下去,連三叔都幫不了你了。」
徐功燦無奈地說︰「這是什麼狗屁地方,我要離開這里。」
村長說︰「幾個月之內,恐怕你是不能離開這里了。」他說著把其他人趕了出去,獨留下徐功燦一個人呆在房間里。
村長臨走的時候,還把門從外面鎖上了。
「徐功燦,你就好好在屋子里反省反省,我會派專人給你送飯。」外面傳來村長的聲音,然後就什麼聲音也沒有了。
房間里一下子變得十分地寂靜,獨留下徐功燦一個人,他走到門邊,拉了拉門,外面被鎖上了,他拉不開。
「快放我出去——」他喊道,可是並沒有人理會他,他又喊了幾遍,喉嚨都喊的沙啞了,可是仍然沒有人理會他。
這是什麼狗屁開心村,這村子里的人簡直都是神經失常。
徐功燦無比的郁悶,他懷疑自己的腦袋是不是秀逗了,他怎麼會跟著胖妞來這里了?哎……
余青筠找不到他,她肯定會很擔心。
他掏出手機想給余青筠打個電話,卻發現手機屏幕已經不顯示了,想想,應該是他被塞進竹籠子里扔進河里的時候,手機給泡壞了。
他喊得累了,回到床邊,想了想在這里發生的事情。
這些事情他以前真的發生過嗎?那個林以晴為了救他嫁給他了?
為什麼這麼多的人都站在林以晴的一邊?都認為是他欺騙了林以晴?小吃店的老板是這樣,三叔是這樣,村長是這樣,張老三是這樣,李老四是這樣,胖妞是這樣,就連張寡婦也是這樣。
林以晴真的像余青筠所說的那樣,是為了奪走他家里的財產,才勾引他的嗎?
他的思緒不禁又回到了他剛醒過來的時候,林以晴,他看起來是那樣的單純善良,她怎麼會像是余青筠所說的那種惡毒的女人呢!
還是……還是……他不敢相信。
不會的……不會的……余青筠不會騙他的,她對他那麼好,她把她的所有一切都給了他,她怎麼會騙他呢?
這所有的一切,也許真的要等到他記起所有的事情就會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