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有些暈沉沉的,朦朧的醉酒是種美妙的感覺,我不禁想到了和陸子明分別的時候,我們兩個都喝了很多的酒。
最後他忍不住撲到我的懷里嚶嚶地哭了起來,我知道他是因為舍不得我,可是我們最後卻還是不得不分離。
他哭的就像是個孩子,我的心都被他的淚水刺痛了,我告訴他不要哭,我們只是暫時的分離,總有一天我們會在一起的,我們就再也不會分開了。
然後我的淚水也不可遏制地涌了出來。想起陸子明,我的心里涌上一股落寞,現在他在哪里?
他是否還是我走時的那個樣子?
有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如果我們一直在一塊,是不是有一天也會厭煩對方?是不是也會像別的情侶那樣,會吵架?
在一起的時候,並不覺得什麼,可是才剛一分開,我就想他想的心痛。
想他拉著我的走散步時的情形,想他臉上獨特好看的笑容,想他給我說過的每句話。
正思緒間,王愛民又拿起了酒瓶,我嚇了一跳,「不要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他看著我曖昧地笑說︰「沒關系,再喝一點點。」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我拒絕說。
他推開我的手,「先倒上。」哼,我管你是不是先倒上,反正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喝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我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
他把兩個杯子滿滿地倒上了啤酒。
他一下子挪到了我的身旁,「凡柔,你真漂亮!」他贊嘆地說,他說的確實是實話,姑女乃女乃我不承認都不行。
我嘿嘿地笑著,想從他的身邊挪開,我忍受不了他這種曖昧的舉動,他一下子把我按了下來,「別,柔柔,我們好好聊一聊。」
我不知道我和他有什麼好聊的,他要不是我的老板,我要不是要看他的臉色行事,我早就賞給他兩巴掌,飄然而去了。
可是我現在不能這樣做,丟掉了工作,等待我的很可能就是餓死街頭。
我嘿嘿笑著,心里在思索如何才能逃月兌他的魔掌。他一下子把我的手握在了他的大手里,我嚇了一跳,想掙月兌,卻沒有成功。
「柔柔,你的手好滑啊!」他蹂躪著我那縴細的手掌,嘴里說著調戲般的話語。
「老板,你不要這樣!」我都想不到我的忍耐力居然那麼強,我居然可以忍住沒有抽出手掌抽他兩個耳光子。
「柔柔,你多大了?」
這真是個無聊的問題,難道他不知道女孩子的年齡是個秘密嗎?況且,我在投遞求職簡歷的時候,早就把我的這個資料填上去了呀。
「二十三!」我不懷好氣地說。
「二十三?」他點了點頭說,「好年齡,盈盈二五,娟娟二八,豆蔻年華!娉娉婷婷十三余,豆蔻梢頭二月初!」
我冷笑說︰「老板,我是二十三,可不是十三。」娘的,我的語氣怎麼這麼像個坐台小姐啊!
「二十三好啊!」他盯著我的身體說,「你看看你的身材多好,十三歲的女孩子哪能發育的這麼好。」
我靠,他什麼意思?他的意思是說我發育的很好?姑女乃女乃我都二十三了,再不發育,我成啥了?
「老板,我該回去了!」我用盡吃女乃的力氣才把手從他的手里掙月兌開來。
我正想站起來,被他攔下來,他拿起酒杯,遞給我說︰「把這杯酒喝完,我們就走。」
我苦澀地望著那杯酒,狠了狠心問︰「喝了這杯酒,我們就走?」他點了點頭,我接過來,仰起頭,一飲而盡。
酒很苦很澀,很難下咽,但是為了盡快離開這里,盡快擺月兌他,我還是喝了下去。
喝完這杯酒,我的頭暈的更厲害了,我站起來,腿都有些軟了,「喝完了,我們走吧?」
王愛民微笑說︰「不要急嘛!我們還沒有吃飯呢?再吃點東西。」我無奈地看著他,「柔柔,坐下啊!吃飯。」
吃飯就吃飯,姑女乃女乃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喝酒了。
我重新坐了下來,他往我面前夾了一些菜,「快吃吧!你一定餓了吧!」他娘的,姑女乃女乃喝都快喝飽了,哪里還有什麼餓意?
勉強吃了一點菜,我說︰「老板,我吃飽了,我們走吧!」
「不要這麼急嘛!」他微笑著,又拿起了酒瓶,我嚇出了一身冷汗,「老板,你這是要干什麼?」
他微笑說︰「我們喝酒的有個規矩,叫做飯前一杯酒,就是說吃飯之前,要喝完杯子里所剩的酒。」
我無奈地說︰「杯子里沒有酒啊!」
「瓶里還有一些酒。」「你不是說喝完杯里的酒嗎?」「我說的是喝白酒,現在我們喝的是啤酒。」
「啤酒和白酒有區別嗎?」「當然有區別,白酒開了瓶還能放,啤酒就不能放了。」
「能不能放有什麼關系?」「當然有關系,白酒放在酒瓶子,可以下次再喝,啤酒放在瓶子里,就要白白浪費掉了。」
我靠,他可是喝酒的行家,說道理我是說不過他了。他說著拿起酒瓶,把瓶子里的酒全倒了出來,「喝完這杯酒,我們就吃飯,吃完飯,我就送你回家。」
我望著那杯滿的要溢出來的酒,苦笑不已,他是不是存心要灌醉我呀?
「柔柔,來吧!」他把那杯酒遞給了我。
「喝完這杯酒,我們就走?」我接過酒杯,問道,要是不走,姑女乃女乃我是堅決不喝。
「嗯。」他點了點頭說,「喝完了,我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