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從這個女人的眼神中看到了倔強,耶律宸勛大步的向她走了過去,伸出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剛剛在地上坐著歇了一會兒,又因為恐懼過後的緊張感消失,憂兒感覺受傷的右腿更加的疼痛無力,他的手勁才一松開,憂兒嬌小的身子就向前撲倒,差一點摔在了地上。而還是那雙有力的手臂,將憂兒的身子又托了起來,沒有讓她倒在滿是鮮血的沙地上。
「以後不準跑,否則我日日夜夜都鎖著你。」
耶律宸勛有力的手臂收緊,將憂兒的身子夾在了腋下,向自己的馬走去。
「放開我,前一天晚上你說我可以走的,而且那天晚上出現的狼就是你養的對不對,你根本是言而無信。放我走,我要回家,我要報仇。」
憂兒一邊掙扎著,一邊喊著,有些聲嘶力竭,但卻是用盡了最後的力氣使勁想要掙月兌開耶律宸勛的鉗制。
「是,我言而無信,我現在不想放你走了,而且牙就是我養的愛寵,那天如果你不回頭,它真的會吃了你也不一定。」
將憂兒的身子使勁的甩在馬背上,耶律宸勛一只手按住她的後背,另一只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扣。
「你干嘛!放了我,我寧願死在這大漠之中。」
憂兒感覺自己是瘋了,居然和一個殺人如麻的土匪頭子吼叫、咒罵,他若是懂得重信守諾,還叫土匪嗎?
「你的命不是你的了,是牙的。而我是牙的主人,所以,你連牙都不如,今後就只能卑賤的活著。」
耶律宸勛解開了扣子,月兌下了一邊衣袖,然後換另一只手按住憂兒,將外袍月兌了下來,然後把衣服蒙在了憂兒身上。
她的身子太嬌小了,他的一件外袍就將她從頭到腳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衣服上帶著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卻難得的沒有一絲的汗臭味。
將憂兒翻個身,用兩只衣袖在她身上綁緊打個結,憂兒整個人都被包的像個粽子了,任憑她再怎麼扭動掙扎,都只是白費力氣而已。
耶律宸勛將憂兒打包好了,自己也飛身上馬,取下了馬鞍上掛的水袋,將水袋里的水喝了一口,然後盡數將剩下的水全部到在了自己的衣服上,也就是憂兒臉部的位置。
憂兒被裹得嚴實,眼前黑乎乎一片什麼都看不到,卻猛然被一下子水澆在頭上、臉上,水已經被陽光曬的不再涼爽了,可即使是微熱的,也可以讓臉上被曬傷的灼熱減輕一些,同時呼吸間也有了濕潤的感覺,不再被**辣的空氣嗆的好像胸肺都著了火一樣。
這時候憂兒才知道,他用衣服將蒙住是怕她曬傷而為了她好,而將水澆在衣服上,也是為了讓自己舒服一點。
耶律宸勛的大手突然在憂兒小的位置上重重的拍了兩下,明明就是在打的感覺,並大聲的警告著︰「老實點,不然摔下馬背不摔死也被馬踩死,我也沒心情再撿你上來,你就在這大漠中被烤成人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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