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兒的小身子被他拉扯的總是會撞進那片胸膛,撞的她一顆心都在亂跳。
「色胚,將我衣服都扯開了,還矯情什麼。」
說這話的居然是耶律宸勛,說的憂兒只剩下瞪眼楮,都忘了推拒,愣在那里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和他睡在了一起,又怎麼就色胚了,明明是他佔便宜好吧。
耶律宸勛發現這個小女人發愣的時候有點呆、有點傻,又帶著純真,可他更喜歡她前天晚上跳舞時候精靈般的耀眼和昨天的倔強。唇角繼續勾起好看的弧度,大手將她整個人都壓在胸前,抱緊在懷里,用這個辦法來阻止她發呆。
「我沒有矯情,我只是熱的難受。」
好不容易將頭從耶律宸勛的懷里掙扎開來,憂兒光潔的額頭上已經有了細細密密的汗珠,說話時候也帶著喘息,自己差一點就被他的結實胸膛給壓斷氣了,他看起來修長略瘦,想不到胸肌這麼硬。
「哈哈,其實我也熱。」
大笑一聲終于放松了擁緊憂兒的手臂,耶律宸勛發現自己是很熱,而且好像這熱度從昨晚擁著她開始就一直沒有退去,剛剛嬉鬧一下就更熱了,難道是她將發燒的癥狀傳染給自己了!
不願細想自己這樣發熱的原因,耶律宸勛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邊合攏了衣服,一邊看著憂兒通紅的小臉,正色問道︰「有精神了?那就起來吃些東西,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要出發了。」
「出發?去哪里?我要回家。」
憂兒沒想到這土匪還有別的老巢,只是她不想和他走,她要回家。但回家的目的似乎和報仇有些偏離了,她只是想父皇和母妃,想哥哥了。
憂兒想著︰他救了自己,對他的手下和自己也不壞,似乎還不是大惡之人;也許做壞事的只是他的手下,因為憂兒並沒有再看到那個將自己擄來的兩個壞蛋;而他除了之前給自己洗澡和昨天晚上抱了自己之外,還沒有對自己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那麼,如果他今後都不做壞事了,再好好的管管他那些做壞事的手下,自己就不讓哥哥帶兵剿滅他了。
「今後有機會,我會送你回去看看,不過,你要先和我回聖都。」
「聖都?」
憂兒知道聖都就是大遼的都城,可一個土匪頭子,去哪里做什麼?還是說,土匪也做買賣,要去哪里銷贓的?也對,他們從那個老鷹山出來的時候帶著幾個大箱子,一定都是搶來的財寶,要去那里銷贓的,再換些糧食、武器,招兵買馬擴大勢力啊!
自顧的天馬行空著,忽然感覺褲腿處一涼,低頭就看到耶律宸勛正將她的褲腿推高,查看著她細白的小腿。
「以後受傷直接說,那種野狼也吃腐肉的,牙齒有毒,不及時處理會死人的。」
看到她腿上的傷口比昨晚更好了許多,耶律宸勛才幫她把褲腿放好,一邊叮囑著。
「嗯」輕輕答應了一聲,憂兒暗自瞄了瞄自己的手腕,那里昨天自己劃傷的地方幾乎已經沒了痕跡,只剩下一道粉紅色的細印,他昨天應該沒有發現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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