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天的路程,我們早早休息,半夜時分就要啟程,你的身體可以嗎?」
還未到傍晚,隊伍便停下來扎營,耶律宸勛將憂兒從馬上抱下來,牽著她的手一邊慢慢走著,讓她可以活動一下僵硬的雙腿,一邊關心的詢問著。
「嗯,已經好了。」
又是連續幾日的行軍,而且憂兒可以感覺到速度一直在加快,她便想可能已經因為她的原因耽誤了不少的時間了,好在出了沙漠之後風沙越來越少,太陽不那麼毒辣了,路也平坦了許多,所以即使趕路也不會太過難受了。
「明日天亮就可以進城,我送你回府休息,然後還有事情,你安心睡覺就好,我最遲過了晌午就回來。」
耶律宸勛想著,這一回來,一定就要先去見聖皇的。如果拖到中午聖皇下朝了顯然不妥,何況自己明知道聖皇的意思,接到了聖皇要讓百官出城相迎的信簽,還這樣趕路提早回來,多少都有些對聖皇不敬了,所以就趕在早上,在早朝的時候就去,顯得恭敬不說,也等于當著滿朝文武百官給聖皇一個驚喜,就不算太失禮了。
「嗯」憂兒低頭輕輕的答了一聲,她心里想的卻是︰他難道要去銷贓?
心里煩亂,憂兒發現自己開始擔心起耶律宸勛來,總是想著︰若他不是土匪多好;又想著,他對自己很好,若是真心在意自己的,或許可以勸他回頭。就連躺在床上,也是翻來覆去的。
「憂兒,你怎麼還不睡?」
外我我上。耶律宸勛向來淺眠,懷里的憂兒微微一動,他便感覺到了,尤其是這個女人在自己懷里扭來扭去的不安分,讓他這幾日來的一直被壓抑的火焰「噌噌」的往外冒。
「我,我睡不著。」憂兒將身子轉了回來,把頭埋進了耶律宸勛結實的胸膛里,嗅著他身上的龍涎香,小手也摟住了他的窄腰,感覺這個時候勸勸他,或許能行!
「那我陪你。」
見憂兒小身子依偎過來,耶律宸勛明顯一喜,以為她睡不著是因為和自己一樣,有了些想法。伸臂攬住了憂兒的縴腰,微微一用力,將她直接擁到了身上,讓她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大手順著憂兒的里衣滑了進去,在她光潔絲滑的脊背上輕輕的撫模著。
耶律宸勛的手很修長,每根指頭都是骨節分明的,很好看。但因為常年都用刀的關系,掌心和指月復都有厚厚的繭子,他這樣的大手來回的在憂兒背上摩擦,弄的憂兒又麻又癢,身子便扭來扭去的躲避著。Pxxf。
「嘶」耶律宸勛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小女人趴在自己身上,這樣的扭著,總是會扭到他男人最敏感又火熱的地方,分明是在點火。又是隱忍了多日,早已經昂/揚挺/立了,哪里經得住她這樣的誘惑。
手上用力,憂兒身上那件絲質的里衣便被扯了下去,大手又拉住了她雪白的羅褲。
「哎呀,不是這個,我是要……」
身上一涼,憂兒還沒等說明白,耶律宸勛的一只大手便扣住她的後腦,將她的唇向自己壓了下來,另一只手沒有絲毫的停頓,已經將那件礙事的羅褲解決了。
「我要……唔」
憂兒小手撐著耶律宸勛的胸膛,好不容易抬起頭來,本來想說「我要勸勸你的,回頭吧!」可兩次都是只說了一半,就被他的唇又堵了回去,只說了兩個要命的「我要……」
「知道你要,我也要。」
耶律宸勛只覺得這小女人反常的火熱,扭個不停,分外的撩/人不說,連嘴巴都這麼大膽了,說的這麼直白。既然兩情相悅,又都如此火熱,他也不敢怠慢,匆忙的解決了自己身/上的束/縛,大手鉗住憂兒縴細的腰/肢,下壓,他也同時挺/腰,猛的闖/了進去。
「啊!不是這樣的……」
憂兒坐在他的腰/上,那下/身的異/物闖/入,讓她渾身戰栗,卻不再是因為疼痛,而是一股莫名的滿/足/感!可這樣子太過羞人,她上身還系著肚兜,下/面就已經被「侵/犯」了,而且還被他誤會了自己的本意,好像是她主動的一樣,掙扎著想解釋,又想要下去,來/來/回/回、扭/腰/擺/臀,一下讓耶律宸勛都驚呆了!
這女人是要把自己燒死嗎!
「不是這樣?那是這樣嗎?」
翻身將這小女人壓/下,耶律宸勛主動了起來,而且異常的勇/猛。他可不能輸給小女人了!
「唔……嗯!」
解釋的話再也說不出口,憂兒自己都迷失了,早忘了之前想要良言相勸,讓他棄惡從善、改邪歸正,讓他回頭是岸;就只剩下那醉人的一遍遍嚶嚀。
說好了半夜時分出發的,按時間應該提前半個時辰起床,將營帳都收拾整齊,才可以上路。可耶克達早早起來,指揮士兵已經將營帳一個個都收了起來,直到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座主營帳了,他發現主子還沒起身。大步的來到帳外,還沒出聲稟告,就听到了里面粗重的喘息和嬌柔的申吟。
「繼續整理行裝,收拾好的外圍待命。」
耶克達紅著臉,趕緊後退了十幾步,向那些等待命令的士兵小聲的吩咐一聲。
又等了一會兒,那些士兵也都裝備整齊了,其實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又是常年在外作戰的,根本沒什麼好收拾的,簡單的整理一下,已經拉著戰馬都站成一排,整齊的準備出發了。可耶克達抬頭再看看那間主營帳,感覺好像那整個帳篷都要因為里面的天雷地火大力的搖晃起來了,趕緊繼續吩咐︰「前行的出發,留下一百人外圍待命。」
是啊!不趕緊吩咐出發,難道讓一千人都站在這里看著主帥孤軍奮戰嘛!
直到風停雨歇,憂兒累的昏睡在耶律宸勛懷里,他才猛的抬頭看看天色。好像天色有些發灰,而隱隱的帳外還有人影!
趕緊將憂兒裹了起來,自己穿了衣服抱她出門,就看到外面遠處站了一圈的士兵,都是背朝著自己這間孤零零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