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什麼都不是最好,我更希望你真的是個土匪馬賊,我便勸你回頭、向善,總好過這樣內憂外患,要防備虎狼偷襲。」
「虎狼!」
「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位鴻嫣啊,看我的樣子要吃人,比那些狼還凶狠。」
「撲哧」一句話讓耶律宸勛笑出聲來,倒是也忘了剛剛要探究什麼,只是將憂兒拉起來站好,給她整理了一下衣領和發絲,彎腰將她橫抱起來,大步的走出門去。
「不管虎狼多凶,都有我耶律宸勛呢。」
他的話讓憂兒莫名的心頭一暖,自己說了姓氏他沒有反應,不管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沒有太在意,但憂兒卻清楚他此刻的真情。不管他是不是姓耶律的,憂兒都知道,她躺在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懷里。
*****千千丁香結*****過馬馬皇。
大遼的皇宮比夏國的大了許多,氣勢也是分外的恢宏,憂兒和耶律宸勛到了宮門外就被門口的侍衛攔了下來。
其實侍衛都是認識耶律宸勛的,而且往日他進宮門都是可以直接騎馬通過的,如今見他懷里多出了一個絕美的少女,忽然就奇怪了起來,而且攔下耶律宸勛也是有人暗中交代的。
「三皇子,這位姑娘是……」
「自然是本王的女人,帶來見我母後的。」
耶律宸勛都沒有下馬,更沒有將憂兒松開半點,而是霸氣的說著。
「這……皇宮重地,又沒有聖皇或皇後的旨意,我們不能放這位姑娘進去。」
那侍衛使出一個眼色,旁邊的幾個侍衛便將宮門堵住,讓耶律宸勛的馬不能通過了。
「那你們要怎樣?」
耶律宸勛有些不耐煩了,當時是蕭鴻嫣主動說出讓憂兒也一起過來赴宴的,耶律宸勛還以為是自己母後的意思,其實就是想要見一見憂兒而已,只是現在被攔下了才知道,原來並不是母後的意思。
如果沒有皇後的命令,要帶憂兒進去的確不合乎禮法和宮中的規定,畢竟這里是大遼的皇宮,不是他的宸王府,上面有聖皇和皇後,還有兩個比自己大的哥哥,不管怎麼說,耶律宸勛都沒法將憂兒帶進去了。
可是剛剛纏綿了一陣,時間本來就晚了,現在來不及將憂兒送回去,又不能帶進去,耶克達也沒有跟來,難道要她自己回去嗎?
「憂兒,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向母後請旨,再回來帶你進去。」
現在也只能先將憂兒放在這里,自己進去向母後說一聲,再回來接她進去,或是出來將她送回王府,而且這里又是皇宮門口,應該不會有事情才對。
「嗯,如果不行,我便自己回去也行。」
憂兒點點頭,她倒不是十分在意讓不讓她進去,就算自己還是公主的身份,要見大遼的聖皇和皇後按照禮數也是要通傳的,何況現在自己只是一個土匪窩里帶回來的女子。
「我去去就回,如果不行我也出來送你回去,不會讓你一個人待太久的。」
耶律宸勛將憂兒放下馬,俯身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臉,便向宮門里走去,到了門口的時候還看了那些侍衛一眼。
「請宸王爺放心,這位姑娘在這里不會有事的。」
宸王爺什麼意思那些侍衛自然明白,這個女人可以一路和宸王爺共乘一騎的過來,又可以讓王爺這樣小心仔細的對待,只怕日後也會是個有身份的角色,不是側妃,也是侍妾了,總比他們這些小兵要高的多,當然不敢怠慢。
耶律宸勛點點頭才飛快的向里面奔去,只是過了中門便要下馬步行,這後宮中除了皇上和皇後的龍輦、鳳架,還沒有人可以騎馬直接闖進去呢。
憂兒在外等著,開始還是站在門口的位置,後來感覺不妥,就移到了靠牆邊的地方。嬌小的身子亭亭玉立,交疊著雙手站在那里,微微有些無聊,便嘟起了嘴巴,放眼四處看著,卻沒發現她此時的表情有多麼的可愛動人。Pxxf。
就在此時,另一側一匹駿馬奔了過來,速度不是很快,到了宮門口本來可以直接進去的,馬上的人卻一下看到了站在牆邊的憂兒。
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全是生動的表情,眼神四處靈動的漂移著,像是翹首期盼著什麼人,肌膚雪白細女敕的像是可以滴出水來,尤其是兩瓣櫻唇,粉紅的顏色還微微嘟起,像是散發著芬芳的兩片花瓣,而那口中似乎就帶著甜香的蜜糖,讓人一看之下便想要吸吮品味一番。
「二皇子!」
門口的侍衛恭敬的叫了一聲,側身打算讓開宮門的,卻發現這位二皇子停了下來,看向了一旁的小女人,心里微微一沉,暗叫一聲不好,然後緊張的向里面張望著,希望剛剛才進去的三皇子可以快一些回來。
「小美人在這里是等我嗎?」
耶律明勛下馬直接向憂兒走去,站在憂兒面前肆無忌憚的這麼問了一句。
憂兒看到有人騎馬過去了,反正不是耶律宸勛和她都不相干,也沒在意,等到面前多了個黑影,又說著刻意輕薄的話,才抬頭看了過去。
眼前的男子也很高大,身上骨架很寬,但明顯細瘦無肉,所以顯得十分修長。一張臉竟然和耶律宸勛有著驚人的相似,也是極美的,只是眉宇之間少了幾分霸氣,多了幾分邪肆,再加上說出來的也是輕薄的混話,就讓憂兒感覺分外的討厭。所以憂兒沒有回答,只是低頭向後退了兩步,盡量的讓開了路。
「小心,再退就摔了。」
憂兒身後幾步就是牆壁,這樣一退,幾乎就貼在了牆上,只是那男子突然就伸出手來將憂兒向他懷里拉去,雖然听他說的像是好像相救,其實憂兒自己都知道,並沒有會摔倒的可能。
憂兒被那男子用力一拉,幾乎是撞進了他的懷里,鼻息間馬上就聞到了一股脂粉的香味,這香味明顯不是一個男人身上該有的,但也不是他自己擦上去的,應該是那種在女人堆兒里打滾的輕薄男人才會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