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走出展家還是忍不住一步三回頭,這個展斯曜跑到哪里去了,有什麼比自己的老婆孩子更重要的啊。
坐在車上一張小臉上還滿是怒氣,蕭逸看著小心翼翼的問︰「珍惜,是誰得罪你了啊?有人這麼大膽敢踩你的尾巴啊?」
珍惜憤憤的將粉拳重重的敲在真皮座椅上,蕭逸的眉頭沒來由的跟著一跳,心疼啊……(至于是心疼真皮座椅還是那個小手就不得而知了。)
「還不是你那個冰山朋友,米栗這樣了,他倒好出現一下就不見人。」嘴里邊說著邊哼哼。
突然一把揪住蕭逸的胳膊,嚇得蕭逸一個猛的急剎車:「小祖宗你搞什麼啊,你就是不疼惜你我的生命,你也要考慮社會大眾啊,還有那些花花草草可沒有招惹你啊。」
珍惜的一雙杏目瞪的圓溜溜的,滿是怒意,一個字一個字惡狠狠的說︰「你剛剛說誰的尾巴啊?」
蕭逸一听,天啊……他已經謹慎說話了,可還是順嘴就來了。忙陪笑臉︰「我……我……我剛剛說的是我自己。」
珍惜嘴角一挑,指尖一用力,蕭逸「啊……」的一聲大叫︰「搞什麼啊,我都說了是我了……」珍惜才不理他的無病申吟︰「開車……我要回店里。」
蕭逸哀怨的揉了揉胳膊,真痛……這女人真下的去手,鐵定是一塊青紫,當真是暴力。可是看到她那幅氣呼呼生動的模樣,蕭逸又覺得非常可愛,這個野蠻的小女人。
「快點啊……你還在磨蹭什麼啊?」見蕭逸半天沒有動靜,還在那捂著胳膊傻笑,珍惜覺汗毛都豎起來了,忙催促他。
蕭逸馬上得令︰「好 ,坐好啊……」剛剛啟動的車子就猛的一剎車,珍惜重重的撞在座椅上,震得齜牙咧嘴︰「你……你報復啊……」
「對不起……對不起,不過珍惜你剛剛說曜出現過了,這是什麼意思啊?」蕭逸忙扶住珍惜問道。
珍惜姍姍的直起身子,氣悶的回答︰「就是回來了啊,昨晚在醫院他過來啊。他來了我怕打擾他們就走了,誰知道今早來他竟然不在,我怕爺爺擔心才沒有問,米栗又什麼都不說。」
說著珍惜就轉過身子,盯著蕭逸︰「你不知道嗎?不是說是最後的哥們嗎?」蕭逸真擺手︰「我真的不知道,不是你說我到現在都不知道。」
「哼……」珍惜懶得理他,蕭逸賠笑著說︰「曜肯定是有急事了,米栗還沒有生氣,你倒是先氣上了。消消氣,我送你回去啊。」
猛的一腳油門,車子絕塵而去,只留下了珍惜的一聲驚呼。
伴晚十分,展祺祥握著電話,怒氣騰升︰「叫他馬上給我回來,公司的事情在重要,有他老婆孩子要緊嗎?」一頭KEN無奈的犧牲著耳膜︰「老爺,少爺他……」
「別說了,叫他現在就回來,立刻……馬上……」說完咚的一聲掛上了電話。動作大都有些站不穩了。
斯曜這次實在是太不像話了,突然跑去澳洲三天,明知道妻子懷孕住院了,回來了竟然連面都不露直接跑去公司了。想起米栗乖巧的模樣展祺祥更是覺的心疼。
KEN放下電話時,發現自己的手心都出汗了,展老爺子當年不愧是馳騁風雲的對象,年老退休了還是如此有震懾力,看看辦公室里正在召開土地競標會議的少爺,不覺的頭疼啊。
「按照計劃去進行,我要最快的時間見到可行的企劃案。」各部門的高層立馬應聲出去,偌大的會議室只剩下展斯曜一個人,他起身站在落地窗前,視線平視著前方,目光深邃。
KEN鍍步到展斯曜的身後,躊躇了半天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怎麼了?」展斯曜已經來到他的面前,看著他一臉的為難問道。
「咳……老爺讓您馬上回家……」KEN振了振身子回答道。「馬上??」展斯曜繼續看向窗外幽幽的問著。
「恩……是的,老爺說要您現在就回去,立刻;馬上。」半晌沒有回答,一向冷靜的KEN都有些緊張。
展斯曜突然輕笑出聲︰「看來爺爺很喜歡她啊,這麼多年,他還沒有這樣命令過我呢……」
「呃……老爺肯定是緊張少夫人的,她是您的妻子嘛。」KEN小心翼翼的回答。
展斯曜正過身子,模了模袖扣︰「回去吧,你說的對,她……是我的妻子。」說著大步流星的邁出了會議室,KEN忙起身跟上,少爺最近的脾氣越來越模不透了,哎……
車子平穩的停在展家別墅前,一身白色西裝宛如白馬王子般的白沃恩從車上走了下來,下人忙將他迎了進去。
展祺祥坐在客廳里,看見白沃恩,忙招呼他坐下︰「沃恩啊,你去哪里了,昨晚沒有說聲就出去了。要是你爺爺問起你讓我怎麼交代啊」
米栗不禁看了一眼白沃恩,他昨晚不是說是爺爺讓他送湯去醫院嗎?難道他說謊,自己就覺得奇怪爺爺怎麼會讓客人做這些事情呢。
白沃恩直接無視米栗的眼神,笑著對展祺祥說︰「展爺爺,不好意思啊,我昨晚一時興起去做了護花使者,如果我爺爺知道一定非常高興。」
護花使者……听著這四個字,米栗沒來由的橫了滿臉笑容的白沃恩一眼,這個人還真是會胡說八道。
展祺祥聞言大笑,拍著他的肩膀說︰「不錯不錯,你爺爺知道一定高興,你可得加緊啊。」
白沃恩看著米栗橫了他一眼,無所謂的挑了挑眉︰「所以啊,展爺爺我想麻煩你件事情。」「說吧……什麼事情。」
白沃恩輕咳了一身,嚴肅的說︰「就是……為了保證我的護花任務成功,我可以在您這里借宿嗎?」
「借宿……」米栗不禁叫出聲音,又忙笑了笑,著實尷尬,自己怎麼可以有這麼大的反應。
「呃……爺爺您的孫媳婦好像不同意,哎……」白沃恩有些委屈的語氣讓米栗都覺得自己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