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棋,一步走錯,步步錯。
一顆白子落下,眼看黑子就處于絕境了,寧王一臉得意,他看看懷里的女人,然卻是一臉的從容,梧桐捏著一顆黑子,仔細的觀察著棋盤上的局勢;「梧桐;你已經無路可走了,還是乖乖的就煩吧。」寧王得意洋洋,就如同一只惡狼在面對著到了自己嘴邊的羔羊一般。
梧桐微微輕笑,手指一彈,手里的棋子落在了棋盤上,在她看來一個非常好的位置上,黑子落下,立刻風雲突變,「王爺;你輸了。」梧桐指著棋盤淡淡的口吻道,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一般,面對著梧桐的這種冷靜,寧王則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因為能夠贏了自己的人真的很少很少,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丫頭,居然能夠在棋盤上把自己打的如此慘烈。
「你居然敢贏我。」寧王咬牙切齒的盯著梧桐,居然一個小小的丫頭棋藝如此絕倫,他在欽佩她的同時卻帶著微微的惱火,惱火與她的不懂事,居然好不給自己顏面,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給贏了,自己這個堂堂的寧王居然在棋盤上輸給了一個丫頭,這傳出去讓自己的顏面何存啊?故而寧王有些微微的惱火,口氣重了幾分,面色冷了幾許。梧桐微微冷笑;反問道;」我為什麼不敢贏你?我是在憑我自己的本事,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一個堂堂的男人居然連這個都不能看得開嗎?那你的胸襟也未免太小了吧。」梧桐的嘴角微微上翹,帶著幾分嘲弄,然看到他被自己說的生氣,憤怒,她的心中隱隱覺得是那般的痛快,只要看到他不如意自己就有一種快感,仿佛是報復仇人的快感,可對方不是自己的仇人啊,為什麼自己會如此?千萬次的問,千萬次的不知。
寧王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卑賤的人敢對自己如此的放肆,頓時他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嚴重的挑戰;「你是一個丫鬟,所以你沒有資格來贏我。」寧王冷冷的說。
梧桐並沒有被寧王的冷峻和威嚴嚇到,她一臉不屑的說;「你早說啊,奴婢可不懂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規矩,下次我會注意的,這樣總成了吧,如果您老人家還是不能夠消氣,那我們重新下一盤,奴保證您滿意。」梧桐說著身上把棋盤分離開來。
「本王現在沒有心情下棋了。」寧王冷冷道。
梧桐道;「那好啊,千歲就請回吧,奴婢也想休息了。」梧桐努力的從寧王的懷里掙扎,可是寧王那兩只手就如同鐵鉗子一般死死的卡住了她的細腰。
「伺候本王安歇。」寧王命令的口吻道。
梧桐道;「好像伺候千歲的事情是晴雯姐姐吧,不是奴婢。」梧桐隱約感覺到寧王的用意了,可是她卻過坐不知,她不能夠那麼輕易的在讓他褻瀆一次了。
寧王一只手摟著梧桐,而另一只手則伸進了她薄薄的衣服里;「有些事情是晴雯做的,可有些事情必須你來做,你現在就是本王的人,五年之內你必須什麼都要听本王的,這是規矩。」
「你混蛋。」梧桐舉起巴掌毫不猶豫的落在了寧王俊朗的臉上;「你敢打我。」寧王又一次怒了,梧桐微微冷笑;「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怕什麼,如果你在對我無禮,別怪我不客氣。」巴掌落在慕容劍辰臉上的那一刻,梧桐的心也有點兒疼,可是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