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白色的月光透過茂密的樹林把樹下蹲著的兩個人照的很美很美。
「這蕭是我的。」寧王居高臨下的看著梧桐,不緊不慢道。
梧桐聞言,顏色更變;「你的蕭怎麼會在晴雯姐姐那兒?如何證明這蕭是你的?」
寧王雙眉一挑,然後一把把蕭從梧桐的手上搶了過來,然後朝梧桐處靠近了一下,他指著蕭的末端道;「這個地地方刻著一個辰字,這就是證據。」
梧桐仔細一看的確如此,她的臉頓時紅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吹了他的蕭。
「早知道是你的我就不吹了,」梧桐冷冷的說,表面上看去是相當的排斥,她的語氣雖然冷,可是她的心卻是暖的,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和他共用一支蕭,共同親吻過一個地方,梧桐想想覺得欣喜且心痛。
寧王把蕭交還給了梧桐;「這支蕭的主人從此就是你了,你不許不接受,這是本王的命令,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吹簫,對了你剛才吹的那個曲子叫什麼?」寧王拿出了自己慣有的那份霸氣把蕭強送給了梧桐,他是害怕她會不接受,故而才拿出了自己王的霸氣來命令她接受。
梧桐居然沒有拒絕寧王的蕭,就這麼心安理得的接了過來;不是因為寧王的那份霸氣,而是出自與她那莫名其妙的情感。然听寧王問自己剛才吹的曲子,梧桐苦苦一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隨性吹奏出來的,我覺得這首曲子非常熟悉,也許是我過去經常吹奏的吧,可是一時也想不起他的名字。」梧桐的話語里流露出幾分悲哀來。
「你為什麼來這兒?還好剛才那條蛇沒有毒,不然你可就——」寧王指了指被自己這段的那條蛇。
梧桐眼角浴缸掃了一下地面;「我只是好奇,所以就來了,你又為什麼來這兒?」
「和你一樣,也是好奇。」寧王斬釘截鐵道。
梧桐听罷,然卻是微微輕笑,然後緩緩的站起身來;「你認為我們還能夠出的去嗎?」
寧王也站起身來,他沖梧桐點點頭;「當然,我現在就帶你出去。」寧王一臉的輕松,他說著就牽住了梧桐的手。「王爺;我們來打個賭吧。」梧桐對寧王少有的和緩。
「我命令你不許叫我王爺你沒有听到嗎?我要你叫我劍辰,叫我劍辰。」寧王忍不住咆哮起來,他覺得一句王爺可以把他們的距離拉到千里之外,他喜歡她叫自己劍辰,雖然她的語氣沒有雪柔那樣的溫柔,可是只要能夠听到她叫自己,自己的心就是暖的。
梧桐面對慕容劍辰的咆哮,她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難道稱呼的自由你都不給我嗎?」梧桐的語氣里帶著幾分悲哀和無助。
慕容劍辰點點頭;「我的字典里就沒有自由二字。」
「霸道。」梧桐的語氣帶著幾分無力。
寧王不以為然道;「霸道是男人的專利,更是本無的專利,對了,你不是要和我打賭嗎?說說看。」
「就賭我們今天晚上能不能出去,如果我們平安的回到靜安寺,那你就贏了,如果我們回不去,我就贏了。」梧桐自信滿滿的說道。
寧王見梧桐如此的有自信,仿佛勝券在握似的。說實在的能不能出去他自己沒有十足的把握,眼珠一轉,「本無從來不和別人打賭,不過本王相信我們一定能夠出去的。」寧王說罷就槍拉過梧桐給了她一個熱烈的吻,然後緩緩的放開。
梧桐沖寧王意味深長的一笑;「慕容劍辰,這個世界上不會只有一定能夠,不信我們就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