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諾廢了勁將裴晨逸扶出了酒吧,不遠處的私人停車場,也是酒吧的地盤,遠遠的,目光鎖定了一輛黑色奧迪A8。
在裴晨逸身上搜了一遍,模索到了車鑰匙,將人塞進了副駕駛,嬌喘一聲︰「這身子也太缺乏運動了,看來要找米優好好練練!」
米優是泰國人,泰拳界一等一的高手,曾是惠莫英的私人教練,要坐擁坐館之為,必須獲得「紅棍」資質,意思也就是幫會打手。
除了米優,惠莫英還有一幫國際級射擊手,專門教她射擊,惠莫英槍法也不容小視,秉持快、狠、準三項射擊要領,槍法幾乎能與職業殺手相並肩。
若不是因為黑道佬大的身份,國際比賽所有獎項,估計她都能手到擒來。
黑色奧迪車快速飛馳在馬路上,完美的避開前方慢行的車輛,囂張、霸道,完全不將電子眼監控放在眼底。
這車又不是她的,超車、超速,交警要怎麼也不會想到,開車的人是個未成年的少女。
刺耳的剎車聲劃破了夜晚的寧靜,車上下來一個著裝火辣的女郎,踩著馬丁靴繞道副駕駛,開門、將座位上不省人事的男人拖下車,冷道︰「醒醒!」
裴晨逸搖搖晃晃的靠在馨諾的肩頭,恍然睜眼,發現置身在H市康橋國際醫院門口,酒精麻醉了神經,看不清扶著自己的是什麼人,大舌頭道︰「為什麼帶我來醫院?」
「你受傷了!」那溫熱的氣息,帶著酒氣噴灑的馨諾嬌女敕的脖頸間,臉上的表情有一絲惱怒,單手將靠在肩頭的裴晨逸推開了一點。
醫院門口的保安見狀,立刻通知了急診部,不多時幾名身著白大褂的醫務人員,將裴晨逸扶上了擔架,簡單的詢向馨諾了解了些情況。
「是什麼原因受的傷?」開口問的是一名年輕的男醫生,白白淨淨的,他有一雙丹鳳眼,眉毛有些淡淡的,白大褂套在身上松松垮垮的,體格顯得瘦弱,卻讓人不由自主想到了「溫文爾雅」一詞,是個溫柔的男人。
馨諾看了眼他胸前的名夾,應蘇杭,名字像古時候秀才一樣文鄒鄒的,他應該是才剛畢業不久來醫院實習的大學生,手中拿著筆在文件夾上潦草的記錄著。
「只是在酒吧被打了,想確認下有沒有傷到哪兒!」馨諾收回了視線,老實的回答,黎天郡出拳那個狠,倘若不是裴晨逸有強健的體質,估計早就被打個半死了。
她絕對不能讓這個男人這麼輕易的死,游戲才剛剛開始!
醫院出來,馨諾感覺自己有些多此一舉,裴晨逸不過是有些軟組織挫傷,酒喝多了些,根本就沒什麼大礙,繃著臉正要將他扶出醫院,身後再次傳來應蘇杭溫潤如玉的聲音︰「我幫你吧!」
也許是看馨諾一個女孩子,費力的扶著身材高大的男人,應蘇杭有些不忍,他不等馨諾回答,便開口幫她將裴晨逸扶了起來,其實他自己也有些吃力,但咬著牙堅持將人給送上了副駕駛,這才微笑著離開。
馨諾坐在車里,雙眼瞟向不遠處的背影,他似乎在抬手擦著額頭的汗水,挑了挑秀眉︰「應蘇杭!我記住你了!」
裴晨逸一點也沒有酒醒的征兆,馨諾也不為他系安全帶,隨著車子180°超快速調頭,慣性沖擊得使裴晨逸腦袋,「踫」的一聲撞上了擋風玻璃,整個人向馨諾的方向側了過來,也許是劇烈的疼痛,他微微皺眉,混沌的雙眼緩緩睜開。
一見身邊開車的人兒,裴晨逸像是裝了彈簧一般坐直了身體,眼前一片模糊,使勁甩了甩頭再次看向身邊,在確定開車人之人後,渾渾噩噩道︰「未成年人……不能駕車!」
「你不當交警簡直是浪費人才!坐好,全速前進咯!」馨諾嗤笑,腳下油門猛然一踩,車速飆升到了200時速,太久沒有開車了!真是爽極了!
「你瘋了?開慢點!」雖然平時他的自己也會而爾飆一下,但今日不同,駕車的是個小女生,保不準會丟命!
廢話!她才不想與他多說什麼,她就是喜歡刺激,看著原本應醉酒而滿面通紅的男人,此刻俊臉一陣白,一陣青,心里邊別提有多暢快了!
真正的報復即將展開!小樣,別給老娘裝!
不多時,奧迪車駛入了美景別墅區,馨諾將車停入了自家的車庫,便將自動車庫門關了起來,裴晨逸下車之後,還沒明白為什麼丫頭將自己帶到自己家里,狂奔上扶梯進入客廳找洗手間。
馨諾將整個人嵌入了沙發,听到洗手間里傳來抽水聲,臉上印出了一抹邪笑。
剛裴晨逸出來,馨諾便靠了上去,白皙的雙手牽起了裴晨逸的領帶,倒退著將他拉上樓梯︰「滿身的酒氣,洗洗在休息!」她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就像是一灘深水中出現的旋窩,毫不費力,漂浮在水面上的一切卷入水底。
靈魂與軀殼,像是在毫無意識中被惡魔牽引,當裴晨逸清醒過來,已經躺在豐富泡沫之中,水溫有些燙,刺激著他為一個毛孔,頭疼,單手支著頭。
「舒服點沒有?」甜美的聲線飄渺的傳入他耳中,猛睜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對面的人兒,她竟然與自己擠在狹小的浴缸之中。
馨諾抿唇輕笑,修長的美腿帶著瑩潤的水漬,腳尖探出泡沫,輕輕勾起裴晨逸性感的下巴,媚眼看著他有些木納的表情。
與美女共浴,這是多麼香艷的畫面?
裴晨逸一怔,混沌的思維漸漸清晰,抬手便握住了腳腕,親吻腳尖,沙啞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對于今晚所發生的事兒,裴晨逸已經不怎麼記得了,只知道自己跟著馨諾進了VIP房間,之後的一切就大腦就像是自動過濾一樣,什麼也不記得了!
馨諾抽回了腳,匍匐著貼近裴晨逸,手臂就如兩條藤蔓一樣,快速纏了上來︰「當然知道!」
女的耳朵是最敏感的地方,男人也同樣,甚至比起女人更容易激起原始**,馨諾有意識的靠近,並有意無意的觸踫著他微涼的耳垂。
濕潤的呼氣與若有似無的觸感,使得裴晨逸全身一顫,喉結不由自主的滾動著,申吟噎在喉間,怎麼也發出來。
馨諾明顯感覺到了身下男人,身體微妙的變化,得意一笑,雙手搭在寬厚的肩頭,用以一推,裴晨逸後背靠在了浴缸璧上,緊跟著將身子貼了上來,兩具**的身軀再無間隙。
狹小的浴缸內,身體的灼熱,泡沫下的溫度,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體,裴晨逸感覺自己快要虛月兌了,渾身無力,卻積極的迎合著幽香的檀口。
滾燙的縴手,撫過熱貼般健碩的身體,嬌小的身軀緊緊相貼在一起,妖嬈縴細的身段在男人強壯的軀體映襯下顯得嬌媚無比,他的心跳似擂鼓,震得他胸腔發痛。
那一頭黝黑的卷發,浸濕了水後宛若海藻一般纏繞在胸前,黑漆漆的,將美妙的風景遮掩,那雙小手像是著了火,帶著一小簇火苗,在強健的體魄上不停地游走著,正拂過那精裝的虎腰,往背脊上走,順著手臂邊緣探向尾椎。
裴晨逸一驚,過去她的強吻、挑逗、勾引一點點的,匯聚在他腦海中,這才意識到這個女孩是個老手,輕易間便將他撥撩,月復下三寸,反映強烈,他卻極度隱忍︰「你……有沒有男朋友?」
箭在弦上,他竟然還可笑的問這煞風景的問題!
馨諾支開了身子,看著滿面通紅的男人,似乎將他看透一般,佯裝著羞澀,柔柔道︰「有!大叔不是嗎?」
馨諾溫柔的低語,就像是帶著蠱惑與安撫,她的唇,沿著他的耳蝸慢慢游離著,雙臂不斷收緊,再次貼上身來,恣意任情的讓他感受著自己的美好和軟女敕。
「我們換個地兒好不?」裴晨逸沉浸在溫軟里,卻冷不丁的這麼來一句,在這狹小的浴缸中做和諧愛,他確實不好這口。
她嬌柔一笑算是回答了他提的意見,一頭濕發似是報羞般,靠上他肩頭,紅潤的唇角,卻仰起了一抹得逞的笑︰看來臭小子的習慣,似乎一點也沒有改變!
裴晨逸圍著浴巾,才剛將包裹著浴袍的人兒橫抱起,一用力,月復部卻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皺了皺眉頭,健步跨出了浴室。
將馨諾平放在床,他才下意識的看了眼月復部,發現肋骨下一寸位置,有不同程度的淤青,這才想起了什麼一般,抬手模了一把額頭,左眼眉梢貼了創口貼︰怎……怎麼回事?
馨諾看出了男人此刻的迷茫,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起身將男人腰間的浴巾扯下,雙臂勾著他的脖子,兩人朝床上倒去……
翌日的清晨,當裴晨逸轉醒,臉上掛著明媚的笑臉,修長的手臂探向大床的另一邊,模索著沒有發現小女人的身影,這才捂著後腦勺緩緩坐起了身來,卻因月復部的挫傷,讓他倒抽一口冷氣「嘶」。
昨夜對于他來說是個美好的夜晚,雖然不知道自己如何受的傷,但他卻與那個不知何時開始,牽掛在心頭的女孩身心切合,並且讓他興奮的是,她是完整的!
可他還是弄不明白,這小女人怎麼會……會有這般嫻熟的技巧?
「你醒了啊?過來吃早餐,快點哦!我先換衣服,晚了怕遲到!」馨諾破天荒的穿上了圍裙,手中拿著鍋鏟,粉女敕女敕的小臉上,似乎還留有昨夜高和諧潮時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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