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媚︰王妃太狂野 088 被人舔了[VIP]

作者 ︰ 清夜墨眠

「怎麼,還惦記著你的舊情人?」他可是還清晰地記得那日回府時,柳溪陌不大自然的走姿,以及她脖頸間曖昧的桃色印記。

明明手中的動作是溫馨的,可是話語卻殘忍而狠厲。

柳溪陌因著他這般直白又鄙夷的口吻,面色一白,她眼角看到對面蕭淨螢的動作因著她們靠近的舉動而一滯,然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著。Pxxf。

眼底驀地閃過一抹暗光,她緩緩靠近梵涼淵,筷子夾了一根青菜于他碗內,「那還得多謝涼淵你呢,若不是你,我也不會有靠近東景殿下這樣絕代風華人物的機會。」

梵涼淵驚訝地望向她。

以往若是他說了這樣傷人的話,她都是垂頭兀自傷心低落的,若是再之前的她,怕是此刻都已經暴跳如雷了。

而如今她的反諷,倒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似乎變得不一樣了。」梵涼淵打量著淡然的她。

柳溪陌退後原位,端起酒杯,輕輕啜了口,淡淡地又夾雜這點點苦澀︰「自成親以來,你什麼時候真正注意過我?抑或是在意過我,在你眼中,不過還是以前那個不知事的柳溪陌,你眼中有的永遠都是蕭淨螢,不是嗎?」她放下酒杯,朝他輕輕一笑,「我似乎講得太多了,你不必在意。以後,我定然會安分守己,你只管去做你自己的事便是了。」

梵涼淵怔了怔,這樣的柳溪陌是他所不熟悉的,這種氣質,這種說話的語氣,還有這眼神,這種表情,卻是這般的相似,就好像那時的「她」一般。他忍不住低低道︰「我不是……」

「我能先出去走走嗎,里面太悶了,我想散散心。」柳溪陌打斷他的話。

若是往常的梵涼淵,肯定是愛理不理,听之任之,或者是一番嘲諷,可是現在梵涼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頓了頓,點點頭,「嗯,我等會會與父皇母後說的,你早些回來。」

柳溪陌有些受寵若驚,她抬頭望去,便見梵涼淵眼底似是閃過一抹恍惚的柔情,她不由驚詫。

這種表情,她在他面對蕭淨螢時看過,卻從沒想過,他有朝一日會以這神情對她。

她抬手捂了捂砰然而跳的心髒,臉頰不由染上了一抹酡紅,她幾乎是落荒而逃。

為什麼,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看著她?他不是恨她,恨不能吃其肉,飲其血了嗎?怎麼會……他不知道那種溫柔的神情,卻是最容易讓人誤會,讓人妥協的啊!

柳溪陌扶住樹干,低低喘息。

那種眼神……

她靠著樹干,慢慢滑落。

「怎麼,開始反悔了嗎?」一道清泠宛似玉石相擊的聲音冷冷響起。

柳溪陌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住,慌忙站了起來,望著來人那俊美絕麗又淡漠的面容,道︰「太子殿下!」

東景冽慢慢走了過來,墨色的衣袍襯得他愈發的英挺,他緩緩靠近柳溪陌,「他給你一顆蜜糖,你便忘記了疼痛嗎?」碧眸自她臉上緩緩落下,「記住,那日的人若不是我,現在的你……」

他住了嘴,修長的手指緩緩勾起她的一縷長發,眸光微閃。

有時候,說話也是一種藝術的,微微的停頓,所給人來的沖擊有時候比說完要有用得多。

柳溪陌抿緊了唇,扯回自己的頭發,「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不過,殿下這幾日是與司徒殿下待久了麼?」

東景冽眸子動了動,馬上明白了她話里的意味。

她這是說,他與司徒陵然一樣,開始變得下流了。

「對了,殿下可認識一個叫冽錦之人,還有這鐲子,殿下可識得?」柳溪陌抬起手,露出那鎏金鐲子。她記得,那日,初六與公子慕澈都說,這鐲子是太子冽的。

那麼,冽錦與太子冽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有什麼關聯?

東景冽的眸子落在她手上的鎏金鐲子上,他還未開口,便有一只粉色大尾巴的團子撲了過來,直接蹦到了柳溪陌的手上。

看到那鐲子,它似是很開心,扒拉著,不停地拽著,見拽不過來,又抬頭看了看柳溪陌,似是很憤怒,指著她,對著東景冽吱吱直叫,似是很生氣。

柳溪陌只覺得手上一軟,是絨絨的毛感,手上赫然停著那日在斗獸場內見過的粉團子松鼠,她不由一愣,見得松鼠如此人性化的表情和動作,眼底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粉寶大人很生氣,它不停地拽著那鐲子,似是想要把鐲子從柳溪陌手上搶奪下來,但是奈何它個兒太小,根本拽不動。

「粉寶,下來。」東景冽碧色的眸子冷寂淡然,漠然道。

「這是殿下的寵物?」柳溪陌感到很詫異。「很可愛呢!」

她倒沒想到,像東景冽這般冷漠寒涼的人,居然會有閑心養這般可愛的寵物!

「吱吱!」粉寶大人表示它很生氣,最後它氣不過,低頭扒拉著柳溪陌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啊!」柳溪陌驚呼。

粉寶個頭雖小,可是也是有牙齒的,一口咬下來,生疼生疼的。

「粉寶,你若是再鬧,你的果子便沒了。」東景冽微微皺起優美的眉頭。

粉寶立馬停了舉動,扭頭看向冷淡的東景冽,見他的表情不是開玩笑,頓時,委屈地棄了那鐲子,朝東景冽撲了過來。

「吱吱!」那鐲子不能給這女人的!拿回來拿回來!

它跳到東景冽的肩膀,指手畫腳地打滾。

東景冽冷淡地掃了它一眼,「粉寶,這不關你的事,而且,你現在的樣子可真難看,從我身上下去。」

粉寶大人被人嫌棄了,它頓時僵住了,整個鼠委屈地抖了抖胡子,然後從東景冽身上跳了下去。

粉寶大人,淚奔了。「吱吱!」

主人嫌棄它了啊!

「哎,它沒事吧?」柳溪陌一眨眼便不見了那粉色的松鼠,不由一怔,「它生氣了嗎?因為這只鐲子?」

「不必理會。」東景冽眉頭都未皺一下,「倒是你,莫不是忘記了與本殿的交易,什麼時候給本殿把事辦好?」

柳溪陌垂下眸子,「我知道,只是那……」

「不必找借口,本殿只看結果。」他打斷了她的解釋。

她頓住了口,最後道︰「我會盡快!那我便先回殿了,我不能離開太久。」她才走兩步,驀地身子一晃,扶住了樹干,一股不適感涌了上來,她忍不住干嘔了起來。

東景冽沉默地立在她身側,等她干嘔完,才倏然出手,牢牢捏住了她的右腕,只是才片刻,他的面色驟然一沉,心思卻欺負如潮。

這是……?

「殿下還會把脈?我可是吃錯了東西?」她按住月復部,低聲問道。

東景冽眼底風潮雲涌,薄唇抿緊,按住她手腕的手指瞬間變得冰涼,他低頭看了她一眼,慢慢道︰「粉寶的牙有些微的毒素,你恐怕是受不住那毒。我先給你吸出來吧!」大時時那。

他掩住眼底的震驚。而且,他還發現了她的一個秘密!

這種震驚感,他已經很有沒過了。

她竟然是……!!!

他低頭緩緩靠近她受傷的手腕,冰涼的唇觸踫到她溫熱的肌膚。

柳溪陌不由一個激靈,慌忙縮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不必麻煩殿下了!」

她可不敢麻煩這天下第一的太子殿下。

「別動。」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她根本無法扯出手來。

他冰涼的唇緩緩觸踫著她的肌膚,緩緩吸出那傷口處的毒素。

一股戰栗和酥麻擊中了她,柳溪陌不由身體一個顫抖,面色驟然緋紅起來。

她狠狠咬了咬唇瓣,才在疼痛中回過神來。

她低頭看著姿態優美的寒景冽,微卷的長發披散而下,在月夜里鋪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根根閃亮。

她這才發現他竟然帶著肉色的貼膚手套,若不是仔細看,加上他抓住她手時不同的感覺,根本就看不出來。

她想了想,他方才入殿的時候,他的侍從便很仔細認真地擦拭著他要用的器皿,以及桌椅,讓當時大殿的人驚訝了一番。

而且,他一般不靠近人的,特別是女人,當那些大臣的女兒為他的氣度所迷,接近他時,他總是一副漠然的模樣,並且他的侍從絕對不會讓那些女人出現在他五步之內。

看來,他是有潔癖。

可是,如今這般,卻又是何意?

等她回過神來時,寒景冽已經停了口,淡色薄唇染著艷麗的血,他以帕子替她綁住傷口,淡淡道︰「好了,粉寶的毒也沒有很厲害,不會有大礙的。」

柳溪陌按了按質地柔軟的手帕,低低道︰「謝謝殿下!那我先回殿里了。」她朝他行了個禮,便紅著臉匆匆離開。

東景冽抬手撫了撫薄唇,舌尖還留著那刻的滑膩與腥甜,眼眸掃過她匆忙的背影,眼底沉暗如淵。

柳溪陌小心謹慎地回了殿,才坐下便听得對面的蕭淨螢笑道︰「母後,您看,說人人到,弟妹她可是回來了!」

「哦?」皇後銳利的鳳眸掃來,「你去哪里了?」

柳溪陌怔了怔,梵涼淵便接口道︰「不過是殿里悶,出去散散步罷了。「

「是嗎?」皇後眯了眯眼,厲聲道︰「當真麼?」

「是,是啊!」柳溪陌忙點頭。

「呵呵,兒臣還以為她是去會情郎呢,看她方才離去,東景殿下也離殿了,她匆匆忙忙回來,東景殿下也回了殿,當真是巧得很啊!」蕭淨螢的眸子落在剛入殿的東景冽身上,嘴角勾起美好的笑,柔柔弱弱道。

頓時,殿內眾人的視線都落在東景冽與柳溪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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