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葉梅醒了,眼楮睜開一條縫兒,看到老公近在咫尺的俊顏,再次閉眼迷迷糊糊地睡下。
大概過了十幾二十分鐘,這下她徹底地清醒了,想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翻身到一邊起床,可是身體稍微一動,她就意識到了什麼,翻身的動作立馬僵在那里。呆了至少半分鐘,她不太相信地慢慢將被子掀開一個小角,低頭往里看。
這一看,可把她驚到了。她哀叫出聲,雙手捂臉,整個人鑽進被子里不敢出來。自己怎麼會沒穿衣服,一絲不掛地光著身子呢?這也太丟臉了吧!她從來沒有果睡的習慣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旁邊的人醒了,聲音微帶低啞地問︰「怎麼了?頭都蓋起來,你要怎麼呼吸?快出來。」
她從被子里悶悶地發出聲音,有點鬧脾氣的樣子,「不要管我,不要管我。」
他微挪身體,往她身上貼了過去,從被子里伸手按住她的肩,「不是怕冷嗎?今天怎麼不挨著我了?」
她「呀」地尖叫出聲,頭從被子里露了出來,眼楮瞪老大地看著他,「你,你,你怎麼也……」
他慵懶地單手支頭,側臉看著她,也不管自己的動作引得被子下滑,光果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中。「老婆,你在說什麼?」
她紅著臉,質問道︰「我身上的衣服呢?」
他聳了一下肩頭,「在浴室。」
她訝然,「為什麼會在那里?」
「給你洗澡,月兌在那里了。」
她吶吶的眼神游移,不知道要怎麼接,因為她正在努力回憶昨晚發生了什麼。她記得,姑姑、姑夫來了,霍跑了,武尚笑來了,她和老公購物,她和姑夫做飯,吃飯的時候她喝了兩杯紅酒,然後和老公一起洗碗,然後,呃,回到房間時頭有點暈,不,很暈。
後邊的有點模糊,但又不是毫無印象,她好像纏著要他抱,好像確實洗澡來著。後來,後來不知道怎麼回到床上就親熱起來了,當時兩人就是現在這副模樣,從浴室里出來就是一絲不掛的,唯一可以蔽體的浴巾不知道被他扔到了哪里。
她再次捂住臉,頭往被子里埋。昨晚,動情的時候她好像有主動吻他,迎合他的索愛來著,感覺很丟臉。
他輕笑出聲,勸道︰「快點出來,等下該缺氧了。」
她的聲音隔著被子听上去悶悶的,「不要。」
他眯眼等了一分鐘,她還是不出來。他大手伸過去,強行掀開她蒙住頭的被子,在她反應過來之前把人壓在身上,輕吻她的額頭、眉眼、鼻子,在她的抗議聲中,最後停留在她的唇上,細細地吻著。
本來這對夫妻之間就很容易擦槍走火,再加上今早倆人都是一絲不掛的樣子,親吻很容易就變成了一場火熱的歡愛。
等一切結束,她輕喘著半趴在他的胸口上,眯縫著眼楮,慵懶的像只小貓一樣。
他用被子把半趴在胸口的老婆裹得嚴嚴實實的,就怕老婆會著涼,自己卻把胳膊露在外面,有一下沒一下地模著她順滑的墨色長發。
靜靜的時光持續沒有多久,她突然想到客房的兩位長輩,慌忙七手八腳地坐了起來。
「怎麼了?」他一邊跟著起身,一邊把滑下的被子拉起來包住她的身體。
即使開著空調,入冬的空氣確實冷,她打了一個冷顫,乖乖地接受他的服務,皺著一張臉對他說,「老公,我忘了起床為姑姑、姑夫做早飯了。現在幾點了,不知道還趕不趕趟?」
「現在才七點三十四,不晚。他們要倒時差,不會起那麼早的。」
她舒了一口氣,「老公,我的衣服……」
「等我。」說完,拿過昨晚隨手扔到床頭櫃上的大浴巾,不畏冷地下床,裹住身體,去衣帽間拿兩個人的衣服。
等穿戴好了,葉梅匆匆洗了把臉,把頭發梳順,挽起來用發夾固定住,出了臥室,來到廚房。
听到腳步聲,系著葉梅天藍色圍裙的姑夫回頭,笑著打招呼,「早。」
葉梅怔了一下,「姑夫,早。」
姑夫︰「正好,你來擺碗筷,早飯馬上就好了。」他一邊交待著,回過頭繼續手里的活兒。
她緊張地道歉,「對不起,姑夫,明天我一定早起,不會再耽誤做早飯了。」
他再次回頭,笑著說,「真是個傻孩子,早起做飯是姑夫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你又沒有做錯事,道什麼歉?按理,阿卓九點上班,你八點或八點多起來都沒有關系,你們的時間很充裕。反倒是姑夫打亂了你們的作息時間,又搶了你的廚房而已,呵呵……」
她忙說,「沒有,沒有,一般這個時間我也起了。」
他點頭,「不說這些了,碗筷先放好,你再去叫姑姑和阿卓出來吃飯。」
她忙去照辦。
吃過早飯,姑姑和姑夫出門去了,走前交待說中午不會回來吃飯,叫葉梅不用等。東方卓拿著公文包出門時,對跟在身後的葉梅交待說,中午他會過來接她,他們要在外邊吃飯。
公寓里只剩葉梅一人,她等了一陣兒也不見霍過來,于是打了電話過去叫人。霍接了電話,支吾半天只說有私事急需處理,今天不方便過來,還說如果葉梅要出門,她可以派朋友過來保護她的安全。葉梅一听表示不需要,沒有東方卓的陪同自己不會出門後結束通話。
葉梅覺得奇怪,霍果然是在躲著姑姑和姑夫嗎?可是為什麼呢?想了一陣兒,毫無頭緒,決定不再管這些。等她整理好自己的臥室,清理過衛浴間,洗完髒衣服的時候時間都快十點了。
之後她坐在電腦前,整理最近一段時間搜集到的各種大小情報,並進行分析。二號人在中國,五號人在美國,三號和四號應該是在l國執行任務,六號人已經死了,那麼一號和七號人在哪里?
rh里,最為神秘的就是這兩人,為首的老大一號,排名最末尾的七號。一號是rh的創立者,他只會隱在幕後指揮其它人做事,既是老板,又是軍師。七號,不會收集情報,不會分析情報,只會殺人,是rh里的唯一專職殺手,更是頂極殺手。rh對七號特別保護,在她弄到手的資料里,關于七號的資料是一片空白。
關機,合上電腦,她在健身房的跑步機上慢跑半個小時,之後簡單沖了熱水澡,換好外出的衣服坐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等東方卓回來接她。
只是,計劃沒有變化快。東方卓接了她出門,兩個人還沒走入預定的餐廳,就被一通電話叫回了公司。
葉梅被東方卓帶到公司的總裁辦公室里。
等在這里的埃爾看到跟在東方卓身後進門的葉梅,驚訝地道︰「哦,美麗的女士,我是私家偵探埃爾,很高興認識你。」(法語)
葉梅覺得眼前金發藍眸的男人很眼熟,只是一下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點頭算是打了招呼,過去推開休息室的門,逕自進去,關門。
埃爾吹了一聲口哨,「東方,這位美麗的女士有點眼熟,她是誰?為什麼和你走在一起?為什麼這麼幸運地可以進到你那間休息室?為什麼如此地迷人?」
東方卓坐到辦公椅上,背靠椅背,「給你五分鐘,五分鐘後我要陪著妻子吃午飯。」
埃爾怪叫出聲,「噢!我的天那。我們的萬年冰山居然說要陪妻子吃飯,太令人震驚了。」感慨完畢,頓了十秒,「噢,噢,東方,你什麼時候結婚的?作為老朋友,為什麼沒有請我喝喜酒?」
就知道會這樣,埃爾這人不東拉西扯一陣兒,絕對不會和你說正事。東方卓揉了揉眉心,不說話。
「東方,太過分了,你一定要補請我喝喜酒,要單獨喝。」
東方卓來個相應不理。
埃爾搖頭,「好吧!喜酒我不找你要,找你妻子要去。走進休息室的那位美麗的女士肯定就是了。」他一邊說,一邊站起來作勢要去找人。
「你可以走了,不送。」東方卓閑閑地來了這麼一句。
埃爾聳肩,坐回來,這才開始認真說話,「听說過rh組織嗎?」
東方卓點頭,表示有所耳聞。
「上次的事,和rh有關。」
「嗯?」
「有人委托rh找出藍狐,委托金為一千萬美元。rh是販賣情報的組織,為了這筆豐厚的委托費,rh制定了至少四套方案。借助他人之手,攻擊你的公司就是這其中的一套方案。」
「……」
「這套失敗,他們很快又嘗試了第二套,來了個李代桃僵,找人冒名頂替,向委托方復命。當然,最後仍然以失敗告終,因為即使被人冒充,真正的藍狐仍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說的這些,與東方國際無關。」
「錯,很有關系。第三套方案,找到的女兒,以女兒為餌,引出與結怨甚深的藍狐。」
東方卓皺起了眉頭。
「具我分析,這第三套方案另有所圖。即使找不出藍狐,只要rh把的女兒雙手奉上,委托方照樣會滿意。資質再差,畢竟是的女兒,委托方一定會感興趣,rh的這筆單子穩賺不賠。」
------題外話------
helloperth投了1票
matai27fuyin投了1票
梓顏投了1票
icbc萍投了1票
請牢記本站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