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回到自己的臨水苑,興奮的在床打了幾個滾,胃口大增的吃了不少,晚膳之後,就到園子里練習槍法。憑著她聰明的智慧,掃一眼,幾乎能記住所有的招式,比想象中簡單很多,不過不如21世紀的來得簡單,快,有不少的弊端。
經過她幾日的研究,不僅將槍法的弊端去除,還研究出了一些新的招式,擱下筆,開心的拍了拍手,這本由她蘇晚改編的槍法,就此面世了!
水月疑惑的探了腦袋過來,看著她畫的小人,「小姐,這是?」
「水月是乖女孩,這些男人才會有興趣的東西,你就不用知道了,但是這件事不能外傳,明白嗎?」蘇晚點了點水月的額頭,叮囑。如果讓樓老頭兒知道她把他的寶貝槍法改了,她就完蛋了。
水月哦一聲,不明所以的點頭,答應下來。
蘇晚轉過頭看了看在外殿的兩個丫頭,這才走後自己休息的後廂,將書冊放到抽屜里,同時叮囑︰「我的廂房,其他人別進來,你進來打掃就好了。」
「明白!小姐,這會兒你要出去嗎?都晚上了,讓水月侍候你沐浴,休息吧。」水月看著她的舉動,問。
蘇晚擺了擺手,「剛剛吃完飯,我得出去散步呀,否則不得長成小肥豬。」她盯著水月,翻了一個白眼,嘀咕道。
水月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蘇晚走到後園,縱身躍到房梁上,長長的伸一個懶腰躺下來,看著滿天星星的天空。古代的天空特別的美麗,沒有工業污染,特別的藍。
一陣風拂過臉頰,敏感的她,感覺到有人襲來,機警的躍起身,伸出手欲扣住來人的喉嚨時,發現原來是郁冰,饒有深意的笑問︰「怎麼啦?被你表姐收拾呢?」
「小晚晚,你當真是心狠,我要不閃遠點,已經被表姐給剁成了肉醬,你真是頑皮,這樣的玩笑也要開。」郁冰無辜的眨著雙眼,可憐兮兮的看著蘇晚,長得挺娘們的一張臉,有著賣萌的表情,簡直是天雷滾滾。
蘇晚卻是嗤之以鼻,遠離他一點,打了一個STOP的手勢,「吶!按理我們根本沒有親戚關系,要不是大夫人是主母,我連一聲表舅都懶得叫你。而且偷窺你,我又不是故意的,再就是暴光你那件事的原因是你的表姐太顧女兒,我迫不得已的。我一向是以自我為中心,為了自身的利益,連親友都會出賣的!明白嗎?表舅。」
郁冰听完,托頭看著星空,深思一會兒,轉過頭道︰「小晚晚,看來表舅真的要把你撲倒,否則我真不知道還會被你出賣幾次。」
噗……
蘇晚一听,連口水都要噴出來了,雙眼微眯,眼里帶著尖銳,眼疾手快的扣住他的喉嚨,「撲倒我?表舅,你未免太自信,我還沒有饑不擇食到找鴨子的程度。所以,你免了。離我遠一點!」
郁冰的實力不可小覷,居然可以輕易的閃開蘇晚的攻擊,而且完好無損的站在她的跟前繼續風騷,輕拋了拋順直的黑發,桃花眼閃爍,「郁冰看上的女人,沒有能逃出的。小晚晚,你是我的佷女,也不能逃月兌我的掌心。」
話音未落,一陣帶著男性獨特氣息的香氣襲來,他的長臂一伸,欲將蘇晚整個人帶入懷里,然而她卻靈巧的從他的腋下躲過,同時邪惡的揚腿,踢在他的腳踝上。
郁冰完全的沒有想到這個小女子會來這麼一招,重心不穩的向房屋的另一邊滾去。幸好及時又白綢帶勾住飛檐,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小晚晚,你居然耍詐,這不是君子所為。」
「表舅,晚晚不是君子,而且我說過我以自我為中心。」蘇晚輕撇過唇,眼里是厭惡,真是惡心,惹她,簡直是嫌小弟弟活太長了一點。
郁冰慵懶的靠著房頂的飛檐,黑發遮了眼,有些看不到他此時眼底里的表情,月光投灑,潔白的長袍上投出一層薄薄的光暈。
蘇晚掃了他一眼,感覺到氣息有一點不對頭,淡漠的切一聲,環抱雙手︰「表舅,佷女晚晚不奉陪了,春夜寒,表舅小心身體才是。」說罷,就徑直轉身離開。這個男人與自己無關,才不管生氣沒有生氣。就在她思索這間,郁冰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樓晚,自己小心。」
蘇晚的身體怔了一下,有些咋舌,這個男人是在關心自己?
……
至那件事後,郁冰再也沒有來騷擾她,倒是又來了一位她頭疼的人,那就她的未來夫君——越王!從婢女的口中,隱約的知道這個男人的一些事。
听聞,花心,舞姬成群。(種豬!早晚精盡人亡!)
听聞,武藝第一,八歲就上戰場。(天才?切,她蘇晚也是一枚!不屑,不屑)
听聞,是天下第一美男。(在她蘇晚的眼里,容貌都是狗屎。)
瓜子殼在空中畫出一個完美的弧線,水月立馬接住。蘇晚優雅的躺在小榻上,雙眼微闔著,語氣慵懶的問︰「水月,相思有說那男人什麼時候過來嗎?」
「說是酉時末。」
蘇晚長長的哦一聲,既然酉時末,那麼他就讓她沒有機會踏進將軍府。想著,就忍不住興奮的狂笑出聲。
水月奇怪的探了探蘇晚的額頭,「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嗎?不要太高興呀,要不你先休息一會兒。」
蘇晚抓住水月的手,正色問︰「給我找一套出去方便一點的衣服,不要這種又是裙,又是絲帶的,簡單!知道嗎?」
水月茫然的啊一聲,就打開衣櫃去找,找了半天,還是那些特別淑女的套裙,最後她靈光一閃,「我要家丁的衣服。」
「小姐,你……」
「趕緊!」
水月最後只能選擇妥協,蘇晚換上家丁的衣服就從後門逃出了將軍府。
酉時。
華麗的馬車嗒嗒的行駛在官道上,馬車的四角掛著銅鈴,發出好听的叮叮當當聲,伴隨著馬車的 轆聲,搖搖晃晃的前行著。
駕馬車的男人身著淺灰色的長袍,膚色十分的健康,卻透著絲絲的英姿。馬鞭高揚,洪亮的聲音響起,「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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