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你能點出來的類型,我們這兒,都有!」
看著另外幾個清純扮相的姐們被媽媽桑帶走,剛才的幾個姑娘們遺憾啊,悔恨啊,做這行那麼多年了,第一次遇見這麼正點的客人,可惜,卻白白落進了別人那里,叫她們如何能不傷心!
見滕麟冽起身要走,敬塵趕緊拉住他,「姑娘還沒來呢,你上哪兒去?」
「你沒事兒吧你,平時女人不夠多嗎,居然還來這兒找!」滕麟冽有些崩潰,敬塵雖然神神叨叨的,可也沒這麼離譜啊,撇開他的身份不說,光看這長相,也不至于到這種地步吧。
「這不一樣好不好,」敬塵將他按坐在沙發上,「你看,你這兩天挺煩躁的是吧,出來玩兒嘛,嘗嘗鮮唄。」
滕麟冽瞪了他一眼,還是要走,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媽媽桑身後跟著四個女人,一個是秘書扮相的職業裝,一個是學生樣的水手服,一個是清爽的運動裝,還有一個,是賢惠的廚娘裝。
見剛剛的姐妹那麼失落就知道這客人不俗,可沒想到會這麼迷人,本來還想保持矜持的,可一看見他們,就迫不及待的分坐在他們身邊,手就開始不安分的撫上他們的身子,在他們的脖頸處噴著熱氣,「哥哥你好英俊哦,待會兒記得輕輕的,別用太多奇怪的姿勢哦,人家怕痛誒。」
「哈哈哈哈!」看見滕麟冽那堪比鍋底般黑的臉,敬塵彎著腰笑到肚子痛,接收到他要殺人的目光,敬塵才勉強鎮定下來,「我說媽媽呀,你這兒的妞兒露餡兒露的也太快了吧,一開口就這麼專業直白啊。」
媽媽桑的臉色也不太好,她這里的小姐可是一等一的呀,何時出過這種狀況,「嗨,這也不能怪她們呀,那麼久了,可沒接待過你們這麼俊的客人。」
「這話我喜歡听,」敬塵笑著拿開小姐的手,從包里掏出一沓錢,伸到媽媽桑面前。
那厚度,讓見過了錢的媽媽桑的心都砰砰直跳,更別說那幾個小姐了,都驚叫出來了,媽媽桑一臉堆笑,「見過大方的,沒見過你這麼大方的!」
剛伸手要拿,敬塵卻縮了回來,「我這哥兒們可還不滿意呢,哪能白給你呀。」
到手的錢就要飛了,媽媽桑一臉惋惜,然後,忽然想到了什麼,「誒,我說過,我們這兒啊,什麼姑娘都有,你等著,這回這個,包你滿意!」
說完,媽媽桑又帶著這群小姐離開了,她們都一臉失望的神色,哎,那麼帥的男人,別說上床,就是這麼看著,都是一種享受啊!
看到她們也鎩羽而歸,韓妙語笑了,「不是吧,這客人是不是眼光有問題啊,咱們這麼多如花似玉的姑娘,一個不合他胃口?」
「你不知道,他們真的好帥呢!」其中一個姐妹來著她的手就開始犯花痴,一副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我現在心都還怦怦的跳,這輩子要是能伺候那麼一個人,也不枉我干這一行啊!」
「瞧瞧你們這點兒出息,虧了這身扮相,剛剛一看見人家就透了老底!」
「人家給錢的時候,媽媽你還不是一樣激動,哦?」
「就是!」幾個姐妹調笑起媽媽桑來。
「好啦好啦,沒大沒小,」她揮揮手,來到郁恬一身邊,再次將她打量了個便,「妙語,你跟她過去。」
郁恬一驚到了,有些惶恐的看著媽媽桑,其他姐妹也覺得不妥,「她剛來誒,客人又那麼挑,能行嗎?」
「就是因為她剛來,客人不是說要清純的嗎?就你倆了,走吧。」
跟在媽媽桑身後,郁恬一緊張到爆,被韓妙語牽著的手不斷的滲出冷汗,身子也微微有些顫抖。
「沒事啦,有我撐著呢!」韓妙語緊了緊她的手,對著她鼓勵一笑。
包間的門慢慢打開,里面的燈光很暗,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香,兩個男人坐在那里,听見聲響,一個激動的抬頭,表情卻在瞬間凝固,一個,仍舊毫無興致的低著頭,把玩著手中的酒杯。
在看清楚敬塵的臉的那一刻,郁恬一的呼吸也停滯了,她知道他旁邊的那個人會是誰,莫名的恐慌佔據了她。
敬塵不停的搖晃著滕麟冽的手臂,聲音也有些不自然,「玫瑰,玫瑰。」而滕麟冽也終究不勝其煩,「見鬼了嗎,我看你已經不太清醒了。」在郁恬一想要逃開的那一刻,他慢慢的抬起了頭。
四目相對,滕麟冽的身子抖僵硬了,他終于知道,敬塵說的玫瑰是什麼意思了,深邃的眸子直直的鎖著她縴瘦的身影,仿佛要將她吸進去一般。
氣氛變得窒息,詭異,媽媽桑卻會錯了意,「怎麼樣,夠清純了吧,我們這兒,什麼小姐沒有啊!」
敬塵左看看,右看看,起身將錢塞進她手里,示意她出去,媽媽桑都樂開了花兒,拿著錢屁顛兒屁顛兒的離開了。
他凌厲的眼神讓她無法面對,郁恬一轉身想要逃開,卻只邁出一步,手就被他抓住了,他掰過她的身子,挑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著他,他濃眉緊蹙,臉上仿佛覆蓋了一層冰霜,陰冷得駭人,「你怎麼在這里?」
反正都知道了,那就豁出去吧,郁恬一深呼吸了一下,淡淡的開口,「這是我的工作,我當然在這里。」
「你的工作?」滕麟冽握著她肩膀的手不斷收緊,似乎是要將她捏碎一般,「你不是送餐的小妹嗎,什麼時候變成這里的小姐了?」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好好好,不用我管,那你那個男人呢,他死到哪里去了,你出來賣他都不管嗎?」她淡漠的表情讓滕麟冽怒氣飆升,立馬咆哮起來。
賣?是啊,她不就是出來賣的嗎?郁恬一強忍住眼淚,「我賺我的錢,他為什麼要管?」
滕麟冽放開禁錮著她的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將紅酒一飲而盡,「哈,哈哈哈,」然後笑了起來,俊彥湊近她的臉,眸光卻瞬間失去了溫度,「難怪人家說你是不要臉的賤女人,原來你們這些女人,都這麼下賤!」咬牙切齒的說完之後,滕麟冽憤憤的將酒杯摔碎在她的腳邊,「砰」的一聲,所有人都嚇到了,他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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