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鳳嬌,這個漂亮而又風騷的女人,跟我游擊隊領導耍起無奈,哭喊著、鬧著,說自己是良家民女,是無辜的,要求放人。
陳招命人把她帶下去關起來,壓壓她的囂張氣焰。
這個女人突然又叫嚷著要撒尿、要拉屎,我游擊隊員小趙去開門時,她月兌下褲子蹲在屋中間就撒起了尿,羞得我游擊隊員小趙不好意思抬頭,她乘此機會沖出了門外,直往前奔,想要逃走。
在這里想逃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小趙向天鳴槍,喝道︰「再跑我就開槍了!」
張鳳嬌繼續往前跑,只當沒听見,小趙已將槍口對準了她,準備射擊,這時陳招已到了跟前,伸手奪過了她的槍,小趙已扳動了槍栓,只听「啪」的一聲,子彈出膛了,「咀——」射向了高空,不是陳招奪槍及時,將槍口上抬,說不準張鳳嬌真的沒命了,陳招身邊的通訊員樊小可已追到了張鳳嬌身邊,喊道︰「站住!」已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張鳳嬌這個矯情的女人卻回身往樊小可懷里一躺,樊小可哪里理她這一套,將她手往後一背你,把她的雙手扣了起來,又壓了回來,關進了屋里。
張鳳嬌不死心,還在叫喊,沒人理她。叫了半天,終于累了,不再吭聲。
這時天已漸黑,關押了一天的張鳳嬌,終于軟了下來,主動要求見我游擊隊領導,願意交代事情,小趙向大隊長陳招匯報了這件事,正好政委薛德也在,薛德說︰「再關她一夜,索性折磨她一下,給她一點厲害,要不她不老實。」
陳招說︰「政委講的有理,這種刁蠻的女人,只有把一點罪給她受受,她才會老實下來。」
小趙說︰「晚上怎麼值班?這種女人,稍不注意就會溜掉。」
薛德說︰「沒事,叫大隊長安排幾個老兵去值班,兩個小時一換。你站了一天崗,也累了,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小趙說︰「不累,感謝領導的關心。」
到了下半夜,輪到了李成杰接班的時候,張鳳嬌已一覺醒來,嬌聲嬌氣地站在窗前喊道︰「我的好兄弟,過來陪姐說說話,姐一個人在里面好可憐啊。」
李成杰把頭伸到窗前,在月光下一看,好美的女人,動情地說︰「你要我怎麼陪你?我只能站在窗外,是不能進屋的。」
張鳳嬌說︰「怕啥?這深更半夜的,誰會來查崗。」
李成杰說︰「不行啊,我們就在窗口說說話吧。」
張鳳嬌激他說︰「膽小鬼,美女就在你眼前,送給你,你都不敢靠,你還算個男人嗎?」
李成杰的心開始跳動,說︰「我怎麼不是男人?我是個健全的男人,沒有什麼不行的。」
張鳳嬌挑逗地說︰「要不我讓你試試,把門打開,進來呀!」
李成杰說︰「你以為我真的不敢進來啊,打開就打開,你可給我別躲呦!」
張鳳嬌調情地說︰「姐哪會呢?姐心里熱乎著呢,等你上來呀!」
李成杰色膽包天,這是他已忘乎所以,打開門,沖了進去,上前摟住了她。張鳳嬌抱著他,身子故意往下傾,倒在了地下,李成杰就這樣壓在她身上,張鳳嬌用雙手抱著李成杰的頭,把自己的紅唇貼上了他嘴,吻著他,李成杰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扒開了她的衣服……
李成杰快活的手舞足蹈,張鳳嬌說:「這鬼地方,有什麼好待的,願意跟我走嗎?跟我走,我叫你享不盡榮華,受不盡富貴。」
李成杰說:「跟你到哪里去?」
張鳳嬌說:「只要你今夜放了我,跟我到日軍那里去,我保證給你推薦一份好差事。」
李成杰說:「我堂兄李成源就在日軍那里,我想跟他去,他叫我就留在游擊隊里,做他們的內線,平日里他也會送些錢給我用。」
張鳳嬌心想:願來如此,怪不得這小子這麼容易上鉤,給他一點好處,就把游擊隊出賣了。嘴上卻說:「這地方多艱苦,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你是有福不會享,無福亂抓癢。跟我走吧!別上你堂兄的當。」
李成杰猶豫了一下子說:「除非我不放你,放了你,我只有跟你走。」
張鳳嬌說:「看來你不放我也不行了,我可以把我們今夜的事說出去,你只有放了我,你不跟我走,我也不強求。」
李成杰擔心了,說:「我放你,我跟你走。」
他們悄悄地出了門,剛準備逃之夭夭,這時我游擊隊夜出偵察敵情的隊員回來了,正巧踫一個正著,立即將他們兩人逮住,臨夜請示了大隊長陳招,陳招派人給他們進行搜身,發現了張鳳嬌不是等閑之輩,原來是國黨特務,安排在日軍里的間諜。
陳招說:「繼續將他們關押,再加一道崗哨,天亮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