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聞言,徹底地風中凌亂了。貌似中了情人咒的人是她吧?怎麼她有一種錯覺,好像中咒之人是落雁啊。
「可以嗎?傾城?」雲落雁強忍著心中如火的燃燒,星眸溢滿希望地問道。
汗,沿著他性感的下巴滴落在傾城的嬌軀上,可見其忍耐的辛苦。
落雁,真是一個紳士呢,都這樣了,還顧慮著她的感受,讓她根本狠不下心來拒絕,更何況,她體內的火焰,在落雁那火辣辣的注視下,重新又被點燃了起來。
垂下頭,不敢去看雲落雁的星眸,抿了抿唇,傾城一臉嬌羞地點了點頭。
雲落雁的星眸一陣狂喜,如火般的熱情再一次熊熊燃燒了起來。
又是一番無休無止的鏖戰,終于,兩人身上已經徹底地「體無完膚」了,終于,傾城身上的情人咒也清除得差不多了,終于,雲落雁也慢慢地恢復了理智了。
當兩人從激情中回過神來,望著「遍體鱗傷」的雲落雁,傾城「啊」地一聲尖叫出聲,美眸不敢置信地望著自己的杰作,整個人羞得想要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從小到大,再沒有比此刻更丟人的了,她,竟然把落雁給強了,嗚嗚,她簡直就不是人,落雁這麼純淨溫潤絕美出塵的人,竟然就這樣被她給摧毀了。嗚嗚!怎麼辦怎麼辦啊?!
「對不起,落雁,你,你要不要緊?有沒有什麼地方……受傷?」傾城艱難地啟齒問道,隨手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瓶膏藥,這是她秘密煉制的膏藥,身邊的男人,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她準備這些藥膏就是為了對付那些豺狼的,可誰料想,今日,化身為豺狼的竟然是她!莫非是跟豺狼在一起待久了,被傳染了?
傾城羞紅著臉,小心翼翼地為雲落雁涂抹起藥膏來。
「傾城,我是男人,這個,沒關系的。」雲落雁指了指身上傾城留下的杰作,順手拿過傾城的藥膏道,「還是我幫你涂抹吧,剛才,是不是弄痛你了?你叫得那麼大聲……」
傾城聞言,羞得把頭垂得不能再低了,任由雲落雁在自己的身上涂來抹去的,美眸的余光在不經意之間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吻痕,觸目驚心!
天哪,她身上的吻痕,竟然比落雁身上的還要夸張,這,莫非冥煞的情人咒是會傳染的?雲落雁看起來斯斯文文溫文爾雅的,怎麼竟是她遇到的男人中最狂野的一個麼?
貌似,落雁他,是人類吧?
雲落雁見傾城一臉震驚地望著他,羞澀地低下了頭,目光閃爍著,豐唇輕抿著,欲言又止我見猶憐地一句話啊說不出來。
傾城見狀,馬上把自己剛才的懷疑給推翻了,落雁這麼儒雅這麼害羞的清俊少年,怎麼可能做出那麼狂野的事情呢。這些吻痕,一定是因為自己中了情人咒,傳染給了落雁,讓落雁徹底失去了本性。一定是這樣的。
傾城想著想著,心中愈發對雲落雁充滿了愧疚,長睫輕顫著,櫻唇微抿著,低聲道︰「落雁,對不起,我,我毀了你的清白,害得你愧對自己的心上人。你放心,我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雖然這樣做欺騙了你的心上人,但是,我們都不是故意的,這,純屬意外,你也是為了救我,其實,你並沒有做錯什麼,一切都是我的錯……」
「傾城,其實我……」雲落雁很想告訴她,其實他的心上人就是她,可是,話到嘴邊,在看到傾城美眸中投來的純淨目光後,雲落雁到嘴的話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如果化暗戀為明戀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傾城從此以後便再不會理他了,只怕到時候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傾城,沒關系的,這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一切都是冥煞的錯,是他對你施了情人咒。你不要再自責了。」雲落雁一邊溫柔地為傾城涂抹著藥膏,一邊低聲說道。
「對了,落雁,我在冥煞身上施了定身咒才得以月兌身,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萬一那定身咒的時效一過,冥煞找上門來,你的老祖宗又還在閉關,我們這兒可就沒人能擋得住他了,我看我還是早點離開吧,你身上的靈力還沒有徹底恢復,就繼續留在這兒潛心修煉吧,冥煞要找的人是我,他不會為難你的。」一提到冥煞,傾城突然想起冥煞身上的定身咒,萬一時效一過,他再來對她施那該死的情人咒,那她怎麼辦?難不成再把落雁撲倒一次?就算真的那樣的話,那也得能繼續對冥煞施定身咒才行,冥煞剛上當了一次,不過那麼傻再上當的,那她到時候豈不是成了那妖魔砧板上的肉肉了麼?想想都恐怖,還是早點離開吧。
雲落雁聞言,連忙加快手上的動作,輕聲道︰「等我幫你把藥膏涂好你再出發吧。」
「嗯。」傾城點點頭,為落雁的體貼而感動,怪不得老媽恨不得把落雁搶回家來當女婿,實在是落雁這個人太完美了,被他愛上的女子,一定會很幸福的。
沒過多少時間,雲落雁便為傾城渾身抹好了膏藥。當他把藥膏還給傾城的時候,傾城的素手輕輕一推道︰「剩下的你留著用吧。」
「嗯。」雲落雁害羞地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把藥膏放入自己的空間戒指中。
其實,他壓根兒沒想過要涂藥膏,這都是傾城愛他的痕跡,他才舍不得清除掉呢,只是,他不敢跟傾城說這些話,而且,那藥膏是傾城送的,他留著做個念想也好。
「那我先走了。」傾城重新換了一套長裙,起身準備離開。
「我送送你。」雲落雁也已經穿戴一新,依依不舍地拉住傾城的手說道。
傾城點點頭,感覺雲落雁裹著她的手火熱柔軟,心中忍不住一陣悸動。
兩人並肩來到院子中,傾城正打算召喚出赤鵬,突然,冥煞氣急敗壞地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雲落雁,你不要臉,我辛苦下的情人咒,竟讓你撿了個大便宜!」冥煞一見兩人在一起,用腳趾想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當下大聲怒罵起來。
「冥煞,你才不要臉,竟然使出這麼卑劣的手段。」雲落雁毫不畏懼地揚眸道。
「落雁,他又不是人類,哪里懂得人類的道理,我們跟他講不通的,還是快走吧。」落雁的內傷還沒有痊愈,她擔心把冥煞給激怒了,會對落雁不利。
雲落雁聞言點點頭,拉著傾城直接準備走人,先避開冥煞再說。
冥煞一見他們這般不待見他,心中的火焰蹭蹭蹭地直往上冒,想也不想便飛身朝著雲落雁攻擊而去。
雲落雁連忙將傾城推開,自己則正面對上了冥煞的進攻。
傾城見狀搖搖頭,落雁就是這樣,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扛,冥煞的幻力本就在他之上,再加上現在他的內傷還沒有完全康復,這個時候,他竟然還一把推開她,自己獨立去面對所有的壓力。
「落雁,我夜傾城並不是只會躲在男人羽翼之下的金絲雀,不管什麼情況,我們都要共同進退。」傾城一臉堅決地道。話音一落,便翻身朝著冥煞襲去。
雲落雁見狀,感動地點點頭,與傾城一起,並肩作戰。
「哼!你以為你們想要並肩作戰我就讓你們如願了麼?我偏不給你們這種機會。」冥煞見兩人在他面前眉目傳情相親相愛,心中無名火氣,雙手狂舞,各種詭異的手印頻頻結起,一會兒工夫,傾城和雲落雁竟在突然之間渾身不得動彈了。
「哈哈哈哈哈!不錯,傾城,你那個定身咒我研究了一下,發現也不是那麼難嘛,你看,我隨便學了一下,竟同時把你們兩個給定住了。看來我果然是個天才。」冥煞見兩人竟真的被他的定身咒給定住了,得意得哈哈大笑起來,修長白皙的手指還在傾城的臉上流連忘返地輕輕劃擦著。
傾城氣得美眸都快噴出火來了,奈何被定身咒定住了,連開口說話都不能如願了。
「傾城,乖乖地跟我回去吧。」冥煞得意地望了一眼雲落雁,一把扛起傾城,打算回去繼續試驗他的情人咒。
正在這時,空中突然傳來兩道強大的幻力,冥煞回身望去,見一個銀發銀眸的清絕男子和一個黑發黑眸的冷峻男子雙雙朝著他襲來,看他們發來的幻力,竟與他不相上下。
冥煞緊緊抱住傾城,一個旋身避開那兩道強悍的幻力,揚眸怒道︰「你們是什麼人?我與你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為何不分青紅皂白胡亂偷襲?」
「你手中抱著的,是我家娘子,你還敢大言不慚地說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銀發銀眸的男子輕輕地撇了撇唇,看似漫不經心,然而,一雙星月一般的銀眸卻一眨不眨地緊盯著冥煞手中的傾城。
「花清羽,我們不是早就協商好了麼,傾城是我們的娘子,你怎麼又忘記了?」黑發黑眸的男子不悅地瞪了銀發銀眸的男子一眼,反駁道。
「啊,對對對,不好意思,墨曜,一時情急,忘記了。那我再重新說一遍吧。」銀發銀眸的男子點點頭,轉眸望向冥煞,「還不快放下我們家娘子。」
那一銀一黑的兩人,正是花清羽和墨曜。在歷經數年的決斗之後,特別是在幽冥殿的這些年,他們兩人打著打著竟產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覺,于是,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兩人通過協商後決定,以後傾城就是他們的,對外宣稱的時候要說我們的娘子。
「你們找死!」冥煞氣得差點吐血,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還一下子來了兩個,實力竟還不在他之下。無論如何,傾城,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就算打不過,他還可以跑嘛。
冥煞打定主意,一個虛晃,雖然做著迎戰的姿勢,其實是……落荒而逃,抱著傾城落荒而逃。
既然打不過,就沒必要硬撐著,只要把傾城抱走,他就是最後的贏家。
花清羽和墨曜又豈是那麼容易被騙的,兩人齊心合作,左右包抄,就在冥煞準備逃離之際,一舉將其攔下。順手還把冥煞懷中的傾城給搶了過來。
把傾城從冥煞的懷中搶奪過來之後,花清羽和墨曜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配合得相當默契,一會兒工夫,傾城的手腳便都能動彈了。
「清羽,墨曜,你們快幫落雁也解一下,他本來就有內傷,要是定身咒時間一長,我擔心他的身體會有損傷。」傾城一解開定身咒,連忙跑向雲落雁,一邊跑一邊轉身拼命地朝花清羽和墨曜招招手。
花清羽和墨曜一臉不情願地跟在傾城身後,這個男人,他們看了就討厭,可是,傾城那麼緊張他,他們想不幫忙也不行了,否則,以後還怎麼在傾城身邊混啊。
兩人慢吞吞地來到雲落雁身邊,雙手結起復雜的手印,沒有多少時間,雲落雁的手腳便也可以靈活動彈了。
「傾城,你沒事吧?」雲落雁重新獲得自由後,一臉緊張地上下打量起傾城來。
「你啊,怎麼老是這麼不在乎自己呢?有時間要多關心關心自己才是。」傾城被雲落雁的舉止給逗樂了,貌似他自己才是那個剛月兌離魔爪之人吧?
雲落雁聞言,俊臉一紅,尷尬地笑了笑,沉默著不再開口,星眸望向眼前三個氣質各異的絕美男子,他們,都是沖著傾城來的吧?自己雖然已經和傾城有了親密的關系,但是,在傾城的心中,一直沒有他的存在的吧?
冥煞見傾城被搶了,雖然心中萬分不願,但是,對方有四個人,其中兩人實力還跟他相當,很明顯,此時此刻,他處在下風,想不放棄都不行。
趁他們四人不注意,冥煞暗自啟動瞬移,不一會兒便徹底消失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傾城,遲早我會在你身上試驗情人咒的。
算你識相!傾城見冥煞突然消失了,也不去追,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很長時間沒見大哥了,不知道他的腿傷痊愈得怎麼樣了,還是早點去看看比較安心,沒時間跟冥煞這種大腦變異的妖魔折騰下去了。
「清羽,墨曜,你們怎麼會來這里的?見過陰寂幽沒有?」傾城一見花清羽和墨曜,馬上聯想到了陰寂幽,或許,他們兩人會知道陰寂幽的下落也不一定啊。
令傾城失望的是,花清羽和墨曜雙雙搖了搖頭。
「傾城,我們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你的。」墨曜輕嘆一聲道,「陰寂幽,我們失去他的聯系也很久了。」
「是啊,傾城,自從上次與你分開後,我們就被陰寂幽困在一個陣法中強行修煉,直到最近,我們實力大增後,破了那鬼陣法,才得以月兌身。本來以為月兌身後陰寂幽肯定又會把我們抓去的,誰知道,整個幽冥殿都沒有陰寂幽的身影,所以我們便一路暢通的出了幽冥殿,出來後到處找你,今天終于讓我們給找到了。」花清羽簡單地解釋了一番後,在傾城的驚呼聲中,一把緊緊抱住傾城。
墨曜和雲落雁見狀,不甘示弱,想都不想便一擁而上,上前一起緊緊抱住傾城。
傾城被雷得嘴角直抽,大聲嬌喝道︰「抱夠了沒有?我要回家!」
三大美男聞言,均一臉無辜地抬起頭,道︰「我也去!」話音一落,又惡狠狠地互視一眼。
「好!」傾城咬咬牙,現在她只想早點回去看看大哥怎麼樣了,沒時間折騰了。反正,即使她說不好,他們也是不會乖乖听話的。
于是乎,一臉無奈的傾城帶著歡天喜地的三大美男,一路拉風地飛回了夜家。
一回到夜家,但見夜家上下忙進忙出,傾城心中一陣激靈,難道大哥出什麼事了麼?按理說大哥的腿上除了不能勞累之外,沒什麼大礙了呀。
原本想先到花廳給父親請安的傾城,連花廳都顧不得回了,飛奔著直接朝著藤棠陌的房間而去。
果然,夜離狂,水柔煙和夜傾影,全部都在藤棠陌的房中,三人一見傾城來了,連忙一把拉過傾城,叫傾城趕快瞧瞧藤棠陌的大腿要不要緊。對于傾城身後的三大美男,他們一時之間也顧不上打招呼了。
傾城點點頭,雖然心中也很焦急,但是,臉上卻還是一貫的雲淡風輕,現在,爹,娘還有二哥,他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了,如果她也跟著慌亂的話,那會加劇他們的驚慌的。
沉下心來的傾城,仔細地為藤棠陌檢查起大腿來。藤棠陌俊臉紅紅地任由傾城在自己的大腿上檢查,自從上次差點和傾城走火之後,就沒和傾城好好親熱了,因為傾城說,他的大腿,需要清心靜養才能好得快,其實只要傾城能夠陪在他的身邊,大腿好得快慢與否他真的一點都無所謂,但是,傾城卻很介意。看著傾城這麼緊張自己,藤棠陌的心中喜滋滋的。但是,看著傾城因為這個而一再地拒絕自己的親近,藤棠陌的心中充滿了無奈。
「大哥,你怎麼可以這麼不愛惜自己呢?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大腿的傷雖然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一定要注意靜養,可你呢?完全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這些日子,你是不是長途顛簸過?」仔細地為藤棠陌檢查完大腿後,傾城無奈地嘆口氣,一臉凝重地望著藤棠陌道,「本來,再堅持個一年半載你的大腿就可以痊愈了,現在,因為你的長途顛簸,起碼得再過兩年才能完全康復。」傾城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傾城,你別擔心,兩年就兩年,只要有你陪在大哥身邊,別說兩年了,二十年也無所謂。」藤棠陌一把拉過傾城,鐵臂環上傾城的小蠻腰,俊臉埋進傾城光潔白皙的脖頸,灼熱的氣息一陣陣地噴在傾城的脖頸間。
傾城的俏臉上頃刻間飛上兩朵紅霞,嘴角忍不住直抽,話說大哥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樣曖昧的動作也做得出來,真是羞死人了。可是她又不敢用力推開,大哥的大腿現在可是經不起一點折騰了。
「大哥,很多人看著呢。」傾城小聲提醒道。
「那就讓他們看好了。」藤棠陌耍賴道。
「好了,大哥,別鬧了,我先幫你敷藥膏,再幫你熬藥,你現在先吃幾粒丹丸。」傾城無奈地搖搖頭,為什麼現在的人,一個個臉皮厚得可以去刷牆了。
藤棠陌一听要吃藥,沒有辦法,只好依依不舍地松開傾城道︰「那晚上要陪我一起睡……」
傾城嬌羞地點點頭,每次她回來,大哥都是纏著她一起睡的,不過,最多也就是偷香一下,因為大哥的大腿,需要安心靜養,所以,也沒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來。
為藤棠陌吃了幾粒丹丸後,傾城開始為藤棠陌涂抹藥膏,順便問了下她不在的這些日子的情況。
原來,藤棠陌收到信息後,見她遲遲沒有回來,心中放心不下,就按照傾城說的地址出去尋找。本以為坐在神獸上面不用自己走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誰知道出門沒多久便覺得大腿疼痛難當,于是只好無奈折回,回到家後,可把一家人給嚇壞了,本想通知傾城的,卻被藤棠陌給阻止了,說傾城也許是有要事在身,等一等自然會回來的,不要去催她。還謊稱他的大腿沒什麼大礙。夜離狂和水柔煙見藤棠陌一臉鎮定的樣子,便跟著放下心來。今天,藤棠陌下床走動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這才又一次驚動了全府上下,夜離狂和水柔煙正打算不顧藤棠陌的阻撓通知傾城,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傾城竟然回來了。
「大哥,以後不許再這麼任性了知道嗎?你看看,大伙都給嚇壞了。」傾城听完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輕嘆一聲,繼續道,「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可就不理你了。」
「傾城,你不要生氣,我以後一定什麼都听你的,千萬不要不理我。」藤棠陌一听傾城說要不理他了,緊張得連忙輕輕拉著傾城的柔荑撒起嬌來。
「好了,那你現在給我好好休息,我先去幫你熬藥。」傾城說完,便起身為藤棠陌熬藥去了。
藤棠陌見傾城走了,禮節性地和屋內的幾人點了點頭,便開始閉眼休息了。萬一等一會兒傾城回來見他沒好好休息不理他怎麼辦?
水柔煙早就留意到雲落雁了,之前傾城傳來訊息說是跟落雁在一起,現在見兩人竟一起回來了,而且,據她剛才的觀察,雲落雁那雙漂亮的眸子可是一瞬都沒有從傾城身上移開耶,而且,一直偷看傾城也就算了,俊臉竟然還紅紅的,這兩人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現在傾城已經回來了,她的心也放下了,有傾城在,寶貝兒子出不了什麼事。此時此刻,她最滿意的乘龍快婿就在眼前,她當然得好好與他溝通一下,順便交流一下感情。
「落雁,柔姨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你跟柔姨去花園走走可好?」水柔煙款款走到雲落雁身邊,一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地表情,柔聲說道。
雲落雁一听,想想剛才自己整顆心都在傾城身上,情不自禁地一直偷瞄著傾城,一定是被柔姨看到了,所以才要找她談一談了。他,該據實以告嗎?
對他來說,告訴柔姨事情的真相,雖然是一件非常羞人的事情,但是,卻也是對自己大大有利的一個機會,再難以啟齒,他也要跟柔姨提親,至少,他們已經有了深層次的關系不是麼?
見自己的娘子帶著雲落雁去花園閑談了,夜離狂認命地嘆口氣,看來,眼前這兩位俊美不凡的男子,今天得輪到他來招待了。
「兩位,請隨老夫到花廳用茶。」夜離狂站起身來道。
花清羽和墨曜道了聲謝,起身隨夜離狂到花廳用茶去了。其實剛才傾城起身去熬藥的時候,他們就想隨傾城一起去熬藥了,但是,這里畢竟是傾城的家,傾城沒叫他們一起去,他們也不敢太過放肆,否則,萬一在傾城父母的心中留下壞印象,那他們未來的道路就會很艱難了。
夜府花園
迎著颯爽的秋風,看著片片落葉如蝶般狂舞,雲落雁的心,羞澀之中帶著無限的期待。
「落雁,這些日子,傾城都是跟你在一起,對嗎?」果然,水柔煙開始旁敲側擊起來。
「是的柔姨,我和傾城,已經……」雲落雁欲言又止,俊臉一片緋紅。
「已經?」水柔煙沒想到雲落雁竟然會如此快速地承認,她以為,雲落雁多少得先扭捏一番。
「對!柔姨,我,我,我們已經做了所有夫妻該做的事情,現在就差你點頭讓我們成親了。」雲落雁豁出去了,咬咬牙,把這難以啟齒的話一股腦兒給說出去了,話音一落,不但俊臉通紅,連整個脖頸都是緋紅一片。
水柔煙徹底被鎮住了,沒想到落雁這孩子,手腳還挺快的,而且,竟然敢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他果然是愛死自己的寶貝女兒了。她沒有看錯人,落雁是她目前為止最滿意的女婿人選了。雖然,她知道他寶貝大兒子的心思,但是,怎麼說他都是一個太子,她真的無法接受太子,就算這個太子是她從小養大的兒子也一樣。
「柔姨,請你把傾城許配給我,我真的很愛她!我一定會對她很好很好的。」雲落雁見水柔煙沒有反應,心中開始焦急起來。連忙一臉認真地向水柔煙保證起來。
「真是個傻孩子,柔姨怎麼會不相信你呢?」水柔煙回過神來,被雲落雁那一本正經的表情給逗樂了,輕笑著道,「把傾城許配給你,我一百個放心!」
「真的嗎?柔姨,你答應把傾城許配給我了嗎?謝謝你!柔姨,我,我太開心了,我……」雲落雁沒想到水柔煙會這麼爽快就答應了,語無倫次地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柔姨不求其他,只要你真心真意對傾城好,便勝過其他一切了。」水柔煙一臉慈愛地說道。
「嗯,柔姨你放心,我一定會的!」雲落雁的星眸中溢滿認真,秋風吹起他的滿頭黑發,翻卷起一個個優雅的弧度。
兩年後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兩年過去。在這兩年里,陰寂幽和古泓書一直都沒有出現,連和古泓書同時消失的耶律薩妲,也沒有出現過。
每隔一段時間,傾城便會抽出時間治療大哥的大腿,剩余的時間幾乎都用來修煉了,歷經兩年時間的滌蕩,傾城的心也漸漸沉寂下來了,她現在只想好好修煉,早日飛升,這,是她可以找到陰寂幽和泓書的唯一途徑了,再艱難她也不會放棄的。
在傾城發奮努力之下,兩年的時間,傾城竟然從天幻晉升到了元幻,這大大鼓舞了傾城,修煉得更加拼命了。
兩年的時間,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卡斯莫大陸的四大太子皆順利登上帝位,令人震驚的是,四大太子不但後位懸空,而且連個嬪妃都沒有,後宮徹徹底底給廢除了。
這件事情轟動了整個卡斯莫大陸,此起彼伏的八卦充斥了整個卡斯莫大陸。毫無疑問,傾城,自然再一次榮登了八卦榜的榜首。
其實傾城真的很無辜,在這兩年里,她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耗在了修煉上,雖然,身邊圍了一大圈的美男,但是,她真的真的沒干過什麼值得大伙議論不休的事情啊,至少,和那四大太子,不,現在應該稱四大帝王了。她夜傾城和那四大帝王之間,真的真的是清白的。完全不像卡斯莫大陸上人們議論的那般,真的是冤枉死她了。
不管人們如何議論,那四大帝王卻沒一個跳出來澄清的,傾城每天忙著修煉自然更加不可能出去澄清了,于是,關于傾城與四大帝王之間的關系,各種版本甚囂塵上。
無論外界怎麼議論,傾城每天都按照自己的計劃忙碌著,嘴長在別人身上,她不會為這種無聊的事情耗費任何精力的。
今天,是藤棠陌的大腿徹底痊愈的日子,在藤棠陌的再三要求之下,傾城帶著他來到了昆侖山上燒烤野味。
此時,昆侖山的某個山谷內,除了傾城和藤棠陌之外,另外還有九個風華各異的絕世美男也全部到場了。
其實,平時美男們都很忙,像今日這樣齊聚一堂也是兩年來的第一次。
除了藤棠陌之外,另外的九大美男是︰納蘭牧野,紫灕,雲落雁,洛水清川,東方暝,慕容醉雪,慕容拓雪,花清羽還有墨曜。
十大絕世美男,再加上傾城這個顛倒眾生的絕世美女,整個天地都因此而失去了光華。
美男眾多,矛盾自然也節節攀升,歡聲笑語之中,時不時暗潮洶涌。
「大哥,你的身體剛剛康復,多吃點鴿子肉補補。」傾城把自己剛烤好的鴿子肉橫到藤棠陌的面前,一臉溫柔地道。
「傾城,我前陣子走路不小心摔傷了腳,也想吃點鴿子肉補一補。」東方暝眨巴著妖孽的紫眸,一臉期待地望著傾城手中的鴿子肉。
「傾城,鴿子肉吃不吃我無所謂,我只想吃你……」納蘭牧野的藍眸中閃爍著璀璨的火焰,灼熱的氣息噴在傾城的耳畔,讓傾城忍不住一個輕顫。
「傾城,這麼長時間你都一個人睡,會不會孤枕難眠?不如,今晚我去你房間陪你?」洛水清川甩了甩一頭如瀑般的亮澤金發,金光閃閃的眸子朝著傾城拋了個媚眼。
「傾城,我,我也想要去你房間睡……」雲落雁害羞地低著頭,鼓起勇氣輕聲說道,琉璃般的黑眸偷偷地看著傾城的反應。
……
……
……
一時之間,美男們爭先恐後七嘴八舌地你一言我一句的熱鬧非凡起來,傾城听得一個頭兩個大,都怪自己心太軟,現在,這場面,要如何控制才好?
「停!」無計可施,傾城只好使用最原始的河東獅吼的招式,對著美男們大聲嬌喝一聲。
這一招百試不爽,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今天是我大哥徹底康復的日子,所以,今天的主角是我大哥,你們話題圍繞的中心,必須以大哥為主,別本末倒置扯到我身上來。」傾城見場面終于安靜下來了,松了一口氣,清了清嗓子,美眸望向眾美男道。
「好,我贊成。」東方暝首先應和,紫眸轉向藤棠陌道,「陌,你繼承帝位也有段時間了,打算什麼時候立後呢?」
這個話題很有吸引力,眾人聞言,一個個豎起耳朵等待著。
「你自己的後位不也空著麼?我倒也很想問問你,什麼時候立後呢?」藤棠陌唇角輕揚,黑曜石般的眸子閃動著耀眼的光澤,不答反問。
「陌,我不是早就和傾城有了婚約了麼?這立後之事,我可做不了主,得問傾城才對。」東方暝說完,一臉理所當然地轉眸望向傾城道︰「傾城,你我年紀也都不小了,是不是該把事情給辦一辦了?免得別人老拿我的後位說事兒。」
傾城聞言,滿臉黑線,深吸一口氣,丫的,這樣也能扯上她?跟這幫人溝通真的不是普通的累啊。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怎麼一個個全來了啊,看來,還是改天再幫大哥慶祝吧,今天,早點回去閉關修煉去,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去,反正她眼不見為淨。
「傾城,你這是要去哪兒?」美男們見傾城起身欲走,一個個紛紛站了起來,驚訝地問道。話說這烤肉才烤了沒多久,傾城怎麼這麼急著離開呢?
「我回小木屋修煉去,你們誰也不許跟上來,誰要是跟的話,以後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在還沒有想好如何對付這幫難纏的家伙之前,也只能用這種威脅加逃避的低劣手段來對付了。
眾美男聞言,一個個連忙若無其事地紛紛坐下,努力地繼續燒烤著手中的各色野味。小不忍則亂大謀,要想最終抱得美人歸,現在一定要沉住氣。
傾城見狀,松了口氣,轉眸望向藤棠陌,低聲道︰「大哥,對不起,今天亂了點,改天我再幫你慶祝,我先回去修煉了。」
藤棠陌理解地點點頭,這些人,個個都是人中之龍,卻為了傾城甘願放低姿態,不惜自降身份也要待在傾城的身邊。而傾城的心又十分柔軟,對于真心對她的人,她總狠不下心來拒絕,于是,便成了現在這個局面。以前還稍微好點,一次聚會的時候出現個三五個,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也許是因為都听說了今日傾城要幫他慶祝大腿徹底康復吧,所以,一個個都冒出來了,估計有幾個還是把重要事情往後拖延了才趕過來的。其實大伙心知肚明,他們這麼做,無非是怕傾城被他給獨吞了。汗,老實說,他還真有這個想法。之前為了讓他的大腿早日康復,傾城一次次地拒絕了他,好不容易終于等到他的大腿徹底康復了,本以為,今天,怎麼著也要達成心願了,誰料想,這幫人,防他防得跟什麼似的。
在藤棠陌看來,大伙兒一個個你防我,我防你的,最後結局是誰都沒了機會,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所以這兩年里,最大的受益者是傾城。每天只顧著自己拼命修煉,壓根兒就不想想他們每天有多壓抑,想抱不能抱,想親不能親,每天晚上還形單影只,孤枕難眠。
「傾城,改天你再單獨幫我祝賀,我想要禮物,可以嗎?」藤棠陌清眸直勾勾地望著傾城,一臉期待地道。
「禮物?」傾城一听,輕聲笑道,「好,大哥想要什麼禮物?」
「我想要你……」藤棠陌俊臉染上一層紅暈,傳音入密。眼前這幫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燈,話說得再小聲也會被听到,傳音入密安全點。
傾城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轉身便離開了。
剩下一大幫美男在山谷中大眼瞪小眼,傾城果然夠沒心沒肺的。
一夜好眠,果然沒有任何人來騷擾她,看來,她的威脅還是挺管用的嘛,傾城止不住地嘴角上揚自我陶醉起來。
穿戴完畢後,傾城正打算走出房門,出去看看那幫家伙都在忙些什麼,結果,眼角的余光在不經意間瞟到了一封信箋。
傾城拿起信箋一看,頓時大吃一驚,信箋上說,他把大哥他們十個人全部都抓了,要她在今晚之前去一個地方,若到了子夜之前她還不出現的話,後果自負。收起信箋,傾城在小木屋的其他各處到處搜查了一遍,一個人影兒也沒見到。發訊息給他們,也一個都沒回復。重新回到昨天燒烤的那個山谷,也是不見一個人影兒。
這下傾城真的傻眼了,本以為這只是一個惡作劇,誰料想這竟然是真的,連忙拿出那張信箋再重新看了一遍,召喚出赤鵬,按著信箋上的坐標,急急忙忙飛馳而去。
飛了不知道多少個時辰,傾城拿出坐標器測試了一下具體方位,按照坐標器上的顯示,她要找的地方,應該就是前面那幢城堡。
那是一幢歐式的古城堡,城堡的四周並沒有路,因為它建立在一片血紅的湖泊之上,刺目的血紅看得傾城一陣心驚,看這個城堡的樣式,讓傾城渾身止不住一陣雞皮疙瘩起來,莫非……
傾城咬咬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管這城堡有多陰森,多險惡,就算是龍潭虎穴她也得闖上一闖。
從赤鵬的羽翼上飛身而下,隨手把赤鵬收回自己的紫玉鐲子之中,傾城飛身進入城堡。
城堡,就如她想象中一般陰森幽暗,連空氣都明顯得比外面要陰冷很多。明明還是大白天,可是,整個城堡卻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更恐怖的是,連一絲光線都沒有。
傾城手持夜明珠,把整座城堡上上下下全部翻了一個遍,沒有發現任何人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有人整她?
就在傾城低頭沉思的時候,一只巨大的蝙蝠乍然出現,傾城的腦海中,一個念頭猛地一閃而過,震驚地瞪大了美眸,難道,真的是……
黑色的蝙蝠拍動著巨大的翅膀,轉身朝著樓下飛去。
難道說,這黑色蝙蝠是來為她引路的?
不管是與不是,眼下也只能跟著它了。
傾城跟著巨大的黑色蝙蝠來到一個幽深昏暗的角落,那蝙蝠便停在了那塊巨大的石壁上。傾城美眸一凝,難道說這石壁上有機關?
傾城嘗試著移動那塊石壁,果然,事情就跟她想象的一樣,那塊石壁在她的努力之下,竟然真的被移開了,一條黑暗陰森的石梯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輕輕閉了閉眼楮,深深吸了一口氣,傾城手持夜明珠,毅然地踏上陰森恐怖的樓梯,朝著那不知道有什麼等待著她的地方走去。
還好樓梯並不長,走了沒多久,傾城便發現來到了一個空曠的地下室。
饒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在乍然見到地下室中那些黑漆漆的棺木的時候,傾城還是忍不住地深深抽了一口冷氣。
「喜歡你所見到的這一切嗎?」突然,一道悠揚的聲音響起,這聲音,仿佛來自山谷的清泉一般悅耳動听,在這陰森的地下室中顯得異常突兀,格格不入。
「是你!」傾城一臉震驚地睜大了美眸,望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男子,久久回不過神來。
一襲烏黑的長發慵懶地披在肩上,與這一片黑色棺木顯得特別的協調,白皙的肌膚在一片黑色中顯得更加晶瑩剔透,仿佛南海的珍珠一般,閃爍著動人的光澤。劍眉入鬢,鼻似鷹勾,性感的唇角微揚著,一雙如紅寶石一般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凝望著傾城。一襲合身的黑色長袍架構出一副健碩頎長的身軀,一件黑色披風無風自動著,邪惡之中竟透陣陣仙氣。仿佛謫仙降臨,又似惡魔回巢!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雷劫中消失的耶律薩妲。
「耶律薩妲,泓書呢?」傾城一見耶律薩妲,月兌口而出就問古泓書的下落。
「哈哈哈哈哈!傾城,幾年不見,見到自己的夫君,不眼淚汪汪地撲進夫君的懷抱也就算了,竟然張口索要其他男人的下落,真是傷透了為夫的心啊,等一會兒看為夫怎麼連本帶利一舉索回,哈哈哈哈哈!」耶律薩妲怒極反笑,陣陣狂笑聲充斥在陰森的地下室中,听得傾城一陣雞皮疙瘩。
「泓書呢?」傾城執著地繼續問道。
耶律薩妲聞言,終于止住了笑,血紅的眸子對上傾城執著的眼神,輕笑道︰「你不是來找你大哥他們的麼?怎麼,一見到我就打听古泓書的下落,我要是你大哥,索性就直接撞死在這棺木中算了,省得別人還要搬尸體。」
「你——」傾城心中一凜,一看見耶律薩妲,她就直接想到泓書了。原來,大哥他們竟然是被他給抓了。
「那信箋是你留的?」傾城的美眸中溢滿怒火。
耶律薩妲得意地點了點頭。
「你想怎麼樣?」傾城直截了當地問道。
「我想怎麼樣?你會不知道麼?」耶律薩妲一個瞬移便到了傾城的身邊,冰涼的指尖在她的臉上流連忘返地劃動著,「之前萬毒森林那個陽光燦爛的宅子你不喜歡,所以,為夫的痛定思痛,覺得不喜歡陽光的你,也許會喜歡黑暗的,所以,就把你引來我這座城堡了。怎麼樣,還滿意吧?」
「滿意的頭!」傾城氣得咬牙切齒,「你把我大哥他們關哪里了?」
「想見他們啊?他們就在這里呀!」耶律薩妲一臉無辜地眨了眨那雙妖孽的血眸,黑色披風隨手一翻,那一長排的黑色棺木上面的蓋子瞬間被掀翻在地,露出一張張風華絕代的臉來。
「啊——耶律薩妲,你個變態,你竟然把我大哥他們關進了棺木中,你腦子有病!你是個瘋子……」傾城一見這觸目驚心的一幕,氣得破口大罵起來。
就在傾城櫻唇一張一合大聲辱罵之際,耶律薩妲冰涼的唇瓣突然緊緊吻住了傾城的菱唇,傾城震驚得美眸圓睜,心中恨不得把耶律薩妲殺上個千萬刀。
然而,令傾城的心髒差點當機的事情還在後頭呢。
但見耶律薩妲狠狠地吻住傾城的櫻唇,鐵臂一把抱起傾城,一個旋身竟然飛入了中間一個空棺木之中。
「啊——」被壓在黑色棺木底下的傾城,尖叫著奮力掙扎起來。
「娘子,你真熱情,幾年不見,原來娘子竟然如此思念為夫,真是令為夫感動莫名。」耶律薩妲壓在傾城身上,血眸凝望著傾城,大掌在傾城身上不停地游移著。
「你想干什麼?」傾城被刺激得大腦都要短路了,大聲喝問道。
「娘子,為夫都表達得這麼明顯了,娘子難道還感覺不到麼?」耶律薩妲聲音暗啞著道。
「耶律薩妲,你個死變態,你想做這種變態的事情找別人做去,別到我這兒來發神經病。」傾城再度破口大罵道。
「可我對別人沒興趣啊。」耶律薩妲一臉無辜地道。
「興趣可以培養的,你找個同類好好培養去吧,我們人類,不興這一套。」傾城繼續游說道。
「娘子,你話太多了,為夫等不及了。」耶律薩妲話音一落,便開始在傾城身上東蹭西蹭,冰涼的唇瓣再度狠狠攫住傾城的櫻唇,輾轉吮吸,細啃慢舌忝。
傾城奮力推搡,掌中凝滿幻力,努力地朝著耶律薩妲的命門處襲擊著,然而,一切就如幾年前一樣,任憑傾城如何努力,耶律薩妲的身體,仿佛銅牆鐵壁一般,怎麼轟都轟不破。
「娘子,又開始替為夫的撓癢癢了呀?」耶律薩妲見狀,記憶的閘門瞬間開啟,想起那一天,傾城也是像今天這邊奮力地用幻力襲擊他,那一天,他抱著傾城,不知道奮戰了多少個回合,那一天……
一想到這里,耶律薩妲的血液在瞬間沸騰起來了,大手用力地一撕,只听見嘶地一聲,傾城身上的長裙竟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傾城潔白如玉的嬌軀,瞬間展露無遺。
「娘子……」耶律薩妲火熱的激情被徹底點燃,冰涼的唇瓣毫不猶豫地覆上傾城的嬌軀。
本來,耶律薩妲把傾城抱進這棺木中親熱,純粹就是想嚇唬嚇唬她,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真的會失控。
「啊——耶律薩妲你個瘋子……」傾城大聲尖叫著,嬌軀奮力地扭動著,想要掙月兌耶律薩妲的鉗制。
「娘子,你好熱情……」耶律薩妲聲音暗啞地道,火眸中燃燒著熊熊烈火,仿佛要把傾城整個給燃燒殆盡。冰涼的吻如雨點般密密麻麻吻在傾城的嬌軀上。
「耶律薩妲,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驀然響起,緊接著,一道冰雪般的身影出現在了地下室中。
白雪般的長發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在幽閉的地下室無風自動地拋卷著一**優美的弧度,一襲月白色的長袍襯得肌膚如冰雪一般潔淨,在無風的地下室中衣袂如蝶般翻舞著,一雙冰眸仿佛千年不化的冰川一般,要將耶律薩妲在狠狠冰凍。
整個地下室,因為此人的到來而變得更加陰冷難當。
「陰寂幽!」傾城不敢置信地望著從天而降的陰寂幽,美眸在瞬間凝結起一層白霧。耳畔仿佛響起了一陣動人的旋律︰
冰冷的容顏
在地獄里再現
天使也想見你一面
高傲是你的光環
像鐵軌支持著偏見
似乎你的冷淡
真的渙古不變
——渙古的愛戀(犬夜叉中的殺生丸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