縴縴細手輕輕得附在他的胸膛,有一下沒一下的,弄得他心里就像貓在抓一樣,癢癢的。
程焱伸手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神情冷淡地說︰「不要玩火,會**的!」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男人的忍耐力會大大的縮水。
「我不玩火,我只是看上了這個男人,想跟他做一點男女該做的事!」這麼露骨的話若換做平時打死許願如她都不會說出來,可是面對這個柳下惠她不得不說的直白些。
「女人,別用身體挑戰一個男人的自制力,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女人!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程焱直接漠視了許願如眼里直勾勾的誘惑,松開她的手就往門口走去。
他的手都踫到門鎖了,只是身後的人這個時候卻開口說︰「你這是在拒絕我嗎?」
「你喝醉了!」
「我自己清楚,我沒有醉!既然你拒絕我的話,那我就只有去找別的男人了,我想我走出去沒人會拒絕我的邀請!」
激將法流傳至今就有它存在的道理,許願如的這句話徹底讓眼前的這個男人怒了。程焱轉過身,深邃的眸子緊緊得鎖住這個女人,她就真的那麼迫不及待的要去找別的男人嗎?如果她一定要找個男人的話,那就找他吧!
原本他沒想這麼早就用婚姻來約束她,可是她現在卻逼著他不得不這麼做。
男人像一陣風一樣朝自己走了過來,雙手一舉就把她給拋到了床上,換來許願如咯咯的一陣笑聲。
面對欺上身來的男人,許願如伸出手輕輕得推開他,笑顏如花地說︰「今晚我是主角!」說這話的時候用手輕輕的推著程焱躺在床上,自己翻身騎在了他的身上。
男下女上,許願如伸手去解程焱的皮帶,程焱也很配合得讓她拿走了。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是這樣拿著教鞭對我凶巴巴的,現在風水輪流轉該我拿著皮帶教訓你了!」許願如揚著手上的皮鞭,惡狠狠地說。
躺在她身下的男人卻淡定自若的說︰「那是我們第二次見面!」
只是話語太輕了,許願如都沒有听清楚,因為此刻的她只顧著把身下人的衣服給扒光,到最後就直接用力把襯衫給撕爛了。這麼狂野的動作倒讓程焱對許願如刮目相看了,這個女人的力氣倒是挺大的啊。
「女人,吻我!」既然她要充當男人的角色,那麼今晚這些體力活就全交給她吧,程焱命令式的開口,指著自己的嘴說。
許願如嫵媚得一笑,低下頭去吻程焱,只是吻的不是他的嘴,而是他的胸膛,這樣的動作讓程焱忍不住輕嘆出聲,這個女人是想活活得折磨死他麼?
一個翻身,要今晚真的交給她做主,還等不到做體力活他就已經心力交瘁而亡了。
剛要開口斥責企圖從她手里奪取主動權的許願如已經再也發不出聲了,整個嘴都讓人給堵住了,要說的話也已經被人全數給吃了下去。
她都給他月兌光了,那他也應該禮尚往來,比起許願如的使用蠻力,程焱月兌衣服就顯得有藝術性多了,而且速度是飛速的,三下五除二就把許願如給剝了個精光。
「女人,月兌衣服的技術還要學著點,下次別再把我的衣服撕爛了,照你這個愛好,我以後得光著身子出門了!」
許願如的嘴巴好不容易獲得了自由,趕緊呼吸著新鮮空氣,哪里有空去搭理他的話。跟這個男人親吻,許願如有了覺悟,就是一定要練就強大的肺活量,不然遲早得憋死。
而且,他這話說得她好像還會經常跟他在床單上滾來滾去︰「你們領導難道沒有教育你,少說話多做事麼?」
這個女人都這麼說了,要是他不努力做點事,是不是太對不起她了?
在看到看她痛苦的表情,程炎突然明白過來,原來她還是完整之身,這是他怎麼也沒有料到的。
她沒有把身體交給別的男人,就連男朋友都沒有托付,卻把身體叫給了自己,這讓程焱的心里瞬間被填得滿滿的,一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幸福充斥著他的胸膛。
但他卻並沒有把這種情緒表露出來,俯親去許願如眼角的淚水,哄著她︰「不哭,很快就不痛了,你忍一會!」
整晚下來,許願如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男人在床上說的那句不會疼了的話會排列在十大謊言的前列,這是非常有道理的。
體力活完了之後,許願如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被重型機車壓過一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跟癱瘓了沒兩樣。
在扭頭看了看身邊依舊生龍活虎的人,她就恨不得捅了自己,為毛要選擇這個男人啊,瞧他的臉色還掛著意猶未盡的表情,憑什麼最後遭罪的人是她。
「我已經不行了,您要是還有需求的話請找別人去吧!」說一句話就像抽干她身上的力氣一樣,眼皮子一直在打架,只想睡。
「說什麼傻話了,好好睡覺,不準想些亂七八糟的!」摟著已經累的不行的人,程焱笑著說,手輕輕的附上在她因為運動而格外紅潤的臉蛋上,憐惜得很。一次又一次,仿佛怎麼都要不夠她,可是他知道她出經人事,身體已經受不了了。
今晚欠下的,以後再數倍的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