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蘇紫的父王帶來一個消息,冷冽會來蘇紫這個神秘的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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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紫一直在想冷冽那個男人是會怎麼樣的出現在她的面前,索性不用蘇紫在想下去了。
3天後。
時間還是過的很快的。
這天天氣還是很好的,至少沒有陽光也還沒有下雨,只是有一點點陰沉而已。
為了防止突然會有狂風的襲擊,蘇紫從屋子里面出來的時候,特地穿了一件厚厚的外套,這這種天氣辦宴會,還是露天的,真不知道族里那些人是怎麼想的。
至少蘇紫是不情願出來的,她情願窩在屋子里面睡覺。
剛從小門出來,外面染就等在了門口。
蘇紫瞄了一眼,當做沒有瞧見他,徑直走了過去,染嘴角流露出一絲苦笑。
能解釋的他已經都解釋了,奈何蘇紫更本就不听,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從長廊一路走過去,雲逸一直跟在蘇紫的身後,和她說著參加宴會的各個族人,包括外來的人的名單……蘇紫仔細的听著,卻沒有在里面听見冷冽的名字,不由有些皺眉。
父王既然說了,沒有道理說謊話騙他,但是這里面怎麼會沒有他呢。
「哦。」淡淡的應了一聲,蘇紫的腳步停了下來。
雲逸也不在說話,安靜的跟在蘇紫身後,宴會的地方到了。
「王……」四面八方傳來恭敬的聲音,蘇紫微微點頭,優雅的牽起裙角,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小腳一抬,走了進去。
「哈哈哈……」爽朗的笑聲傳來,宴會的一腳一個大漢大踏步走到了蘇紫的面前來,「久聞蘇族的新任王者是一個絕色的美人,果然不錯。」
蘇紫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過獎。」
顯然他是個誰,蘇紫並不知道。
而且這明明是帶著一絲挑釁的話,到了蘇紫的嘴里愣是變成了夸獎,好歹她也是一族的王,居然被一個外族的族長說是美人!
王者要的是能力,要的是手段,這些如若沒有,空長了一副漂亮的皮囊,下場是會很悲慘的,這些在坐的人都明白。
雲逸在後面瞪了那個壯漢一眼,顯然是對他萬分的不滿,瞧著蘇紫淡定的模樣,他倒是沒想的去做些什麼,以免自己的做法多余了。
大漢有一絲有些尷尬,而宴會上的人則是明目張膽的在看好戲,接下來會怎麼發展呢?
宴會的一腳坐著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修剪的干淨利落的碎發遮住了他的面部表情,薄唇勾出好看的弧度,縴長的手指上握著一杯紅酒,輕輕的搖晃著。
真是好期待。
壯漢打了兩個哈哈不在說話,退了下去,其實吧他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純粹是家里的老頭非要他跑這麼一趟,他也30多歲的人了……不知道家里的老人們是這麼想的,讓他到這里來相親!
美人到是絕對的美人,問題是人家看不上他吧?
他也沒有什麼挑釁的意思,只不過是想認識一下,先夸一下總是沒錯的,問題是美人好像不這麼喜歡,而且他瞄了一眼蘇紫身後跟著的雲逸,在對比了一下自己的體型,好像是沒什麼希望了。
蘇紫也沒有這麼在意,落座以後,宴會的氣氛很快融洽了起來,交談聲彼此起伏,剛才的事情也只是一個小插曲一樣的過去了。
大漢從蘇紫身邊推開以後,卻徑直坐到了那身材修長正喝著紅酒的男子身邊,有些粗魯的拿走了他手中的酒杯,大漢一口喝掉里面的液體。
那男子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出聲,其實大漢只是長得很是粗壯,相貌卻是一點都不丑,甚至可以用英俊來形容。
只是他的行為實在是和一個文雅的人打不上邊而已。
30多歲的人了,還沒有成婚,偏偏他的眼光還極高,不想就那麼湊合了。
瞧著大漢喝了他杯里的酒,那男子的眼神顯得有些詭異,「許閩,這麼多年不見,你的愛好不會已經變了吧?」
上下打量了大漢幾眼,男子推著椅子遠離了他一點距離,「你是知道的,我前段時間結婚了,暫時還不想背叛我的妻子。」
許閩原本還不知道他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但是瞧著他詭異的眼神,他腦子一開竅,突然就明白了,一張臉頓時漲的通紅,瞪著男子,一時說不出話來,不就是喝了他一杯酒麼?
男子還好心的加了一句,「不用那麼可憐的看著我,我是不會喜歡男人的!」
本以為自己誤解了什麼的許閩听了對面男子說的,不會喜歡男人,也不會覺得自己想錯了,紅色的臉面變成黑的,「放心,我也不會喜歡男人的,尤其不會喜歡你!」
氣波有些牙咬切齒的味道在里面,一扭頭,臉轉到了一邊去,留給男子一個大大黑黑的後腦勺,就知道從他的嘴里面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好歹他剛失戀,他怎麼也不知道安慰他一下呢?
許閩把臉轉向了首位上的蘇紫,眼中精光一閃,這次也沒算白來,據說蘇族的王是可以招男人上門的,干脆他留下守著好了,他還沒死心呢,就是蘇紫對他的第一印象好像不太好。
怎麼才能把蘇紫拐回去呢?
許閩身後的男子從新換了一個酒杯,里面依舊是半杯紅酒在搖晃著,瞧著前面首位上的蘇紫,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意來。
原來在這里,而且她的身份還是一族之王。
這是不是給他的一個驚喜呢?
(下面不花錢)
(早就知道自己是個磨磨蹭蹭的人,寫文以來還是不想這麼拖拖拉拉寫下去,偶爾靈感會斷,不知道自己要把文這麼寫下去好,寫著寫著好像就月兌離了原來的本意,然後就會停下一段時間。
幸好還沒有發生棄坑的不負責行為,事實上這樣已經很不負責了,捂臉,說聲對不起,給一直以來追文的你們,真的很抱歉。
說說這次斷更的原因吧,家里的老人去世了,我女乃女乃,過年的時候還好好的在我們家住著,能吃能喝的,行走也還好,突然就那麼沒了,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而且說起來,老人家的最後一面我也沒也見上,挺失落的。
現在想起來,突然就不知道傷心是怎麼一回事,看著躺在那里冰冷的棺材,那時候才知道她真的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