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哥就是痛快人!實在!我就是這個意思!田濤算什麼東西,文哥這樣的猛男才有資格當我的老大,只要文哥一句話,我馬上就動手!」
「話是這麼說……不過對方人那麼多,你我還是得多考慮考慮……」
「怕啥啊?」魏兵急了「那些家伙沒一個是和田濤一伙的,老太婆和那個啤酒肚本來就對田濤沒好感,曾軍那伙人也不是田濤那邊的,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把田濤收拾了,王海那垃圾和付杰那老頭還不是我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不管怎麼說,反正田濤那雜種用槍指著我頭的仇我怎麼也得報了。怎麼樣,文哥!就等你一句話!」
「可是萬一田濤那家伙死了,我們萬一又收拾不好局面的話,那對面那個中級召喚師找上門來就麻煩了」
「沒事,反正那個中級召喚師只知道那些妞在哪兒,到時候我們玩完了把妞一扔,他還找得到我們就奇了」
「對啊,你這一提醒我倒想起來了,到時候一到晚上我們就把那些妞綁了自己走,沒事的話早上我們再回來繼續玩,管他媽的」
「嘿嘿,文哥就是爽快」
「媽的,說干就干,田濤那小子我來解決,只要他人死了其他人還有誰會幫他說話?去,你去樓下叫個服務員上來,順便把樓梯口守住別讓其他人上來,我先去跟那個啤酒肚和那個老太婆說一聲,免得他們兩個到時候不識相!不過曾軍那伙人我們別去動,只要他們睜只眼閉只眼,我們也不主動惹他們」
「好,文哥,都听您的,不過鄧文斌那小子那個印度妞…可惜了……」
「別嗦,快去」
在魏兵下樓去叫服務員的時候,文天涯敲起了毛芳芳的房門。
「誰啊?還讓不讓人休息了?」房間里傳來毛芳芳得理不讓人的中年大媽聲。
「TM快開門,是老子!」文天涯又狠狠捶了兩下門。
听到是文天涯的聲音,毛芳芳顯然有點慌亂了,過了半響,才結結巴巴的說道︰
「文兄…兄弟,你…你這個時候找我有什麼事啊?」
「老子就跟你說一聲,等一下不管外面有什麼響動,你TM都老老實實給我待在房間里別出來!不然萬一出了什麼事,可別怪老子沒提醒你!」
「是,是,文兄弟,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毛芳芳這種膽小咋呼之輩平時就知道唧唧歪歪,不過一但遇到硬茬,很快就聳了,文天涯這倒沒費什麼力氣。
之後,文天涯到高奎波的門前如法炮制,結果讓他意外的是,高奎波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听到文天涯的威脅後,也猜到了事情的八九分,居然求文天涯讓他入伙,好讓他也喝口粥。
韓國女明星是什麼?這可是普通人一輩子下來別說上床了,就算握個手都沒可能的人間尤物啊。
人到中年後,睪(和諧)丸酮大量分泌的讓人性(和諧)欲旺盛的已經月兌了不少頭發的高奎波也是個韓劇迷。
而在與此同時,魏兵掏出警官證以協助辦案的名義,從樓下帶上來了一個服務生。
文天涯把高奎波的請求跟魏兵說了,兩人商量一下後,也樂得多個跑腿的,把高奎波打發到樓道口守住樓梯,文天涯和魏兵兩人就帶著服務生來到了田濤的門前。
文天涯和魏兵還真的就像電視里上世紀90年代香港英國皇家警察一樣,掏出手槍側身靠在門邊的牆上,用眼神一邊安慰著服務生,一邊示意著他去敲門。
演戲就要演全套。
而被魏兵叫上來的這位服務生也是位良好市民,深知警民合作的重要性,雖然對一同入住旅館的人發生這種不合常理的事情他也感到疑惑,不過他更加不會懷疑文天涯和魏兵兩人的警察身份。
按照文天涯和魏兵的授意,服務生走到房門前,清脆的敲了兩下門,同時用職業化的禮貌聲音說道︰
「先生,這是旅館的住宿賬單,請您簽收一下」
「住宿賬單?」房間里傳來田濤迷迷糊糊的聲音,一天的緊張和勞累下來,他現在正睡得有點昏昏沉沉的。
「是的,請先生您先簽收一下可以嗎?」
「恩…好吧,你等一下」房間里田濤的聲音有點沒精打采,不過還是很快就听到了他下床的聲音以及走到門邊的腳步聲。
「什麼賬……」就在伴隨著田濤的嘀嘀咕咕聲房門被打開一條縫的一瞬間,文天涯突然轉身到門前,撞開服務生後伸出腿對著房門就是一個狠命的彈踢——
「 !」
一聲巨響,房門被文天涯一腳踢開,而神智還不清醒的田濤躲閃不及,被房門瞬間傳導過來的巨大推力一下撩翻在地。
踢出一腿後,文天涯也不猶豫,緊接著就沖進房間對著地上的田濤抬槍就射。
而這個時候,田濤也被房門巨大的沖擊力撞醒了大半,看到文天涯拿槍沖進來對著自己的同時話都來不及多說一句,直接一個側翻身讓要害躲開了文天涯手槍的彈道線。
「砰!」
槍聲響起,平時經常鍛煉敏捷值還可以的田濤躲開了本應飛向他心髒的子彈,然而肩膀處還是被打中了,瞬間飆出一股血花。
然而,游戲配發給初級召喚師們的警用手槍並不是連發型的,開一次槍後就得填裝一次子彈。
之前在酒吧開過一槍的田濤親身體驗過這種手槍的繁瑣,反應也不慢的他中槍後只是眉頭一皺,隨後就地一滾蹲起身子,腿上蓄力眼看就要朝文天涯沖過來。
就在似乎中槍的田濤和被觸不及防的手槍後坐力沖擊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的文天涯就要扭打在一起的這個瞬間——
魏兵從外面沖了進來,猛的一腳踢在田濤中槍的肩膀上把他踢倒在地。
田濤痛得叫了一聲,剛想掙扎著爬起來,已經回過神來的文天涯快步上前重重的踢了一下田濤的腰間軟肋,隨後又伸出一腳狠狠的踩在田濤的另一只手上。
「啊——」田濤又痛得大叫了一聲,隨後大聲呵斥道︰
「你們要干什麼!?」
「我們要干什麼?」
魏兵冷笑一聲,快速蹲下用手槍抵著田濤的腦門,露出一臉猙獰的狠色,咬牙切齒的說道︰
「敢用手槍指老子,老子就要你的命!」
「砰!」
在巨響伴隨著魏兵手槍冒出一股火花的同時,田濤的腦門上也多了一個血洞。
田濤的渾身的掙扎和扭動戛然而止,躺在地上的他保持著槍聲響起時的姿勢雙眼無神的看著眼前的魏兵,瞳孔開始渙散。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