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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家現任家主圓世雄,有兩弟一妹。其妹早嫁作人婦,膝下一子一女,夫家是聖獅國的豪門望族。兩個弟弟則與他一起經營家族產業,年輕時關系還較為和睦,同心同德,但臨老了涉及到下代家主的競爭,這幾年便開始有些貌合神離。
圓天寶的兩位叔叔子女甚多,雖是叔伯兄弟關系,但平日里卻僅是表面客氣而已,至于私下如何,有家主盯著,有老爺子壓著,還未曾發生太過骯髒的事情。
雖說圓家現任家主乃圓世雄,但真正在家族中一言九鼎,掌握實際大權的則是仍然健在的圓老爺子。圓老爺子今年幾近二百歲,身體健碩,頭腦清楚,實力深不可測,與其他幾位家族隱修的太上長老共同支撐起這龐大的圓氏家族。
……
兩人這一聊起圓天寶家族事情,不知不覺兩個時辰過去。圓天寶原本是讓溫鋒記住這莊園里哪些人是自己人,哪些人是不可關系太密切的,但說到興起,純粹成了圓天寶的童年回憶。
不知是酒入愁腸還是壓抑許久,圓天寶醉眼惺忪地嘮叨起家族中的種種往事。如他不愛商務,執著修煉,起初不被父親喜愛,若不是老爺子看他順眼,這些年將倍加艱辛;又如二姐出嫁那天,他躲在房中不願出來,偷偷流淚不舍卻不敢去阻止;又如他有個堂兄,從小就愛和他作對,偏偏不論修行還是待人接物都要強于自己等等等等。
溫鋒在旁默默听著,絲毫不覺圓天寶聒噪,時不時配合著詢問幾句。似乎若是圓天寶說一宿,他也在旁听一夜便是。
溫鋒一邊側耳傾听,一邊消化著這圓氏家族的人際關系。自從答應圓天寶來他家族暫避風頭起,溫鋒倒也能預料到大家族的種種不為外人知的一些矛盾。大家族嘛,人多嘴雜,利益糾紛什麼的都存在各種矛盾和陰謀,溫鋒之所以向圓天寶打听他家族人員關系,倒也不是刺探隱私,而是防止自己交錯友站錯隊。
圓天寶終于醉了。
溫鋒令侍女將其攙扶回臥室,自己獨坐在桌前繼續飲酒。作為尊者,其實若是真不想醉酒,只需到時將酒氣用魂力逼出便是。只不過有些時候有些情況有些人會想要醉而已。
刑四得知少爺今晚留宿溫鋒這里,便要叫溫鋒去他那里休息。溫鋒笑著拒絕,反而邀請刑四一起喝酒。
刑四也是豪爽之人,稍作推辭便坐在桌前飲了起來。兩人隨意聊天,倒也其樂融融。不過刑四卻在酒過三巡後,說道起讓溫鋒小心今日的馬天賜。
溫鋒問起緣由,才知道那馬天賜是有名的笑面虎,而且是大少爺的人。
直到後半夜,刑四也沾了一身酒氣,又邀請了幾次溫鋒,見其態度堅決,便晃悠著走了出去。
溫鋒送走刑四,將兩位眼皮打架的侍女趕回房內睡覺,自己才坐在桌前盤膝修煉起來。
翌日,清晨。
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內,溫鋒睜開眼楮。雖然一夜未睡,但幾個時辰的修煉卻令他精神飽滿,魂力充沛。
溫鋒站起身來,活動了下關節,長吸一口新鮮空氣,舒坦之極。他隨意輕握拳頭,一股爆炸似的力量充盈體內,甚為滿意。接著低頭掃了眼比起剛穿越到這異界時更加壯碩有力的身軀,溫鋒不由暗生感慨。
自己這具身軀比起當日不知強壯了幾倍,實力也在一次次戰斗和生死之間蛻變。可以說不到半年時間,溫鋒算是基本融入了這陌生的異界,交到了朋友,有了生死之敵,接觸到聞所未聞的事情,習慣了殺戮和適者生存……
緩步踏出門去,站在院落內,溫鋒耍出一套近戰搏擊術。拳拳生風,腳腳斷石,連續打了數遍,才緩緩停手。溫鋒迎著朝陽秋風,身上卻絲毫沒有汗跡。
在溫鋒打拳的時候,兩個侍女也已按慣例起床準備早飯。溫鋒收招之後,回到屋中,見圓天寶仍舊酣睡,便獨自用過早餐。
飯後,刑四前來。兩人聊了幾句,便有下人來邀請溫鋒前去演武場等候二小姐的考核挑選。溫鋒跟著那人離去。當到達演武場之時,他才發覺自己算是來的比較晚的。
寬敞可以跑馬的演武場坐落在莊園西北角落,周圍是階梯式的觀賞台,中間位置則搭建著四座擂台。當溫鋒趕到之時,發現已有幾十人站在一旁空地上等待。
溫鋒的到來,惹來眾人齊刷刷的目光。在這些或好奇或審視或猜測或輕視的目光下,溫鋒腳步平穩有力,臉上保持著淡淡的微笑,隨意找了一個角落站了過去。
人數不少,但鮮有人開口說話,更別提喧嘩聲。溫鋒剛剛站定,他身邊一個獨目漢子就俯身過來,低聲說道︰「兄弟看起來不是本地人吧。」
溫鋒瞥了眼獨目漢子,笑著點點頭,道︰「閣下如何知道的?」
「嘿嘿,若是本地人可都知道這圓家二小姐最討厭下人遲到。要不我等怎麼都早早來到這里候著?」
溫鋒醒悟似的連道︰「多謝老兄提醒,我確實不是這聚寶城的人。」
那漢子似乎興致極高,繼續說道︰「看兄弟氣質出眾,淡定從容,想來也是深藏不露之輩,想來奪得這金翎護衛名額應該不是難事吧。不像在下,虛活三十余年,修為長久停滯不前,無奈只能來這里謀個生路啊。」
溫鋒見此人處事圓滑精明,不由與之攀談起來。
正說著,突然聞听前方噪雜之聲傳來。溫鋒抬頭看去,便見到一隊人緩緩朝這里行來。
為首之人是位年約三十左右的女子,淡眉清目,鳳眼翹鼻,嘴角微微上揚,
頭上毫無華貴發飾,披著幽黑柔滑的虎皮披風,里面則是裁剪精致的大紅勁裝,腳踩貂絨錦繡長靴,手持馬鞭,走路虎虎生風,氣質間絲毫不見大家閨秀的嬌弱溫順,反而有股子野氣未馴的潑辣豪氣作風。
女子身後則是當日溫鋒見過的鐵管家,其余人等除了當日報名偏殿內那些考官之外,便是一眾的僕役婢女。
這行人走到眾人面前。在此等待的人都知道眼前的女子便是今後的主人,早已站的筆直峭立,抖出各自氣勢,目不斜視直視前方,似乎要竭力給對方留下深刻印象。唯有溫鋒卻一直盯著那女子看去。
那女子走近之後,溫鋒對其容貌也看的更加清楚。眉骨俏臉上依稀可見與圓天寶的相似之處,皮膚滑膩呈小麥健康色,顧盼神色之間眼波流動甚是嬌媚,加上本身就俏麗出眾的外表,根本看不出有三十余歲的芳齡。
女子停下腳步後自然有下人搬過一張熊皮座椅。她輕輕坐下,並未開口說話,只是目光緩緩掃視眾人,最終停留在溫鋒的臉上。
溫鋒見她看來,嘴角微露笑容,點了點頭,倒是從容淡定的樣子。
那女子秀眉微皺,眼神由淡漠變的冷冽一些,卻揮手示意開始。
鐵管家點點頭,用手拍了拍身旁的馬天賜。
馬天賜上前幾步,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諸位,今日我家二小姐在此招募金翎護衛。既然爾等已通過初步測試進入這演武場之中,自當好生表現,我家小姐歷來用人不疑,最喜有才之輩。若是諸位有在今日選拔中表現奪目,拿的頭籌者,小姐不僅委任此人為隊長,還將重重有賞,月俸加倍。各位尊者大人,接下來便是你們表現的時候了……」
「選拔第一項,諸位在隊伍中找尋身邊之人為對手,兩兩對決,不允許使用魂力和兵刃,勝出者站到我的身邊!」
馬天賜的話剛落,眾人俱都面面相覷。他們沒想到這選拔第一項,就是要兩兩對決,況且還不讓使用魂力和兵刃。要知適才在這里等待之時,少不了和身邊之人招呼,都大概熟悉幾分,此刻就要成為對手,大家不由愣住。有那機警靈敏之輩,反應過來,急忙扯住身旁看似較為孱弱的一人便準備對決。
眾人隊伍從適才的齊整分散開來,在這廣闊的演武場之中捉對廝殺起來。
溫鋒的對手便是適才聊天的獨目漢子。那人苦笑著與溫鋒攤了攤手,溫鋒也無奈的說道︰「老哥,來吧,就讓在下領教一下吧。」
雖然規則是不允許使用魂力,但不代表眼前諸位不能使用秘術。只要不用那些驅動魂力的秘術功法,只使用一些靈巧迅猛的招式還是可以的。
于是這寬闊的演武場上,幾十號人紛紛憑借肉身拳腳,施展起或精妙或樸質或剛猛或陰毒的招式,一時之間場上眾人戰成一團,拳風滾滾,甚是激烈。
姓永名華金的獨目漢子便是擅長靈巧秘術。他身形展開,圍著溫鋒溜溜直轉,時不時繞到背後一招打來,未等溫鋒反擊便躲避出去。
溫鋒則抱拳側身,擺出自由搏擊術的架勢,雙腳交替踮起,身子似松實緊,原地隨著永華金而動。
開戰之後,女子身後那些教官考官們紛紛走出來,各自圍著戰斗的人群觀察著。有那忍不住偶爾露出魂力的,便直接被判負。見此情形,眾人反而打得更為謹慎,也不再想著作弊或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