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近來準備換工作,事情一大堆,存稿告罄,暫且每日一章,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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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絮出一聲嬌哼,待得溫鋒看去,她已嘴角噙血,氣若游絲。那紅色煙霧來得快,消散的也快,等待霧氣消散後,溫鋒也檢查過了身體,並無特殊異狀。他走前了兩步,盯著地上面色蒼白的柳絮絮,良久才冷聲道︰「為什麼?」
柳絮絮淒慘的一笑,想抬手挽下青絲的力氣都失去了。溫鋒的那下意識的一掌至少有七八分的力氣,直接將本是中毒後身體衰弱的她打成了重傷。她想掙扎地坐起,但剛一動彈就感覺心口陣陣疼,只能趴伏在地上。柳絮絮笑著道︰「你,你不屬于,我,我只,只能出此,下策……」她說話斷斷續續,溫鋒皺眉,給她施了道愈合術。
愈合術讓柳絮絮說話順暢了些,只是兩人的距離卻始終保持在三步之外。她繼續道︰「多謝,咯咯,溫師兄,你中了我的‘水乳交融散’,再過一會兒,可要失態了。」
「水乳交融散?」
「一種藥,全名是無女必亡,水乳交融散。咯咯,名字夠長,是人家好不容易從皇室里偷來的呢,這可是皇上專用,專門對付那些妃嬪們的。只要吸入一口,再正經的男人也不會正經,而且若死不與女相歡,可是會魂力潰散而死哦。」此刻柳絮絮笑起來就像只小狐狸,在地上打滾髒了臉面的小狐狸。
溫鋒心中實在是五味雜陳,他沉聲道︰「柳師妹,你這樣做會害了你自己的。」
「咯咯,害就害唄,反正我快要死了。怪就怪師兄你啦,若不是剛才你死活不肯接受我,我如何會走到這一步。唉,只是連帶著遭殃了墨墨和泰副院長,真是好後悔啊。」柳絮絮一會笑一會愁,情緒變化劇烈。
溫鋒心徹底冷了下去,他的拳頭捏的咯 作響,道︰「難道說這藥效會讓人迷失心智?」
「是啊,只要附近有女的都會遭殃。藥性很強烈,我曾經讓我一個仇家嗅了這藥,然後將其關在一個牢房里,里面只放了一只母雞,第二天你猜怎麼樣?」柳絮絮說道這里,臉色居然泛起了潮紅,整個人變得扭捏不堪。
溫鋒莫名的感覺到了一股寒意,眼前這個柳絮絮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似地,說話也有些神經兮兮,似乎精神有些紊亂。他剛想開口說話,猛然身體一個哆嗦,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沖動幾乎瞬間涌來來勢洶洶,令溫鋒全身都變得異樣起來,尤其是他的。
溫鋒很渴,氣息變得粗放起來。他瞪著柳絮絮,並不知道自己的眼珠已經血紅一片,道︰「你,你太惡毒了。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喜歡你的。」他雖這麼說,但腳步卻不听使喚的走上前。
溫鋒的眼神中充滿柳絮絮滿意地含笑道︰「溫師兄,你想得到我嗎?可惜,我要死啦。既然你不喜歡我,我也不給你我的身體,哼。吸了水乳交融散的人,可對沒有生命氣息的東西不感興趣,如此以來,墨墨,姐姐送你一份大禮。」她笑著說完,突然嘴中噴出一股血沫,居然直接嚼舌自盡了。
柳絮絮啪地摔落地上,在其倒地的瞬間,一道清越的聲音響起︰「絮絮,不要!」可惜話音響起的太晚,柳絮絮已香消玉損。
柳絮絮的死讓已有些控制不住意識的溫鋒頓時恢復了幾分精神,他猛然大吼一聲︰「走!都趕緊走!」
然而他話音未落,一道縴細的人影飄了過來。斯墨站在柳絮絮身旁,默默流淚,一語不。
溫鋒在其身後喘著粗氣,面色楮紅,仿佛醉酒一般。他想用魂力鎮壓這股波濤洶涌般的,可惜事與願違,這藥反而借助魂力越旺盛。溫鋒突然整個身子跪在地上,他用拳頭用力砸地,翻出大片的泥土,同時嘴中喝道︰「快……師妹……走……快走……啊啊……」
斯墨卻猛然回頭,手指溫鋒,泣不成聲道︰「都是你,你殺了我的姐姐,我要你納命來!」說著她居然一劍刺向了溫鋒。
感覺到了這股殺氣,溫鋒此刻正處在理智與交戰的激烈之時,受這殺氣一激,頓時禍水東引,他猛然回身直接用手掌抓住了劍刃。
斯墨只感覺一道狂風刮過,溫鋒瞬間一手抓住她的劍身,一手按在她的香肩上,她下意識的用了招靈魚技,身子一個擺動,居然從溫鋒鐵鉗般的手掌下如同一條游魚一般滑了出去。可惜溫鋒此刻藥效作,魂力助燃藥,藥又何嘗不激魂力,兩者配合,斯墨只滑出兩步便被一道蛛網纏住。幸好溫鋒此刻理智尚未喪失,沒有在蛛網上附加天火,不然斯墨恐怕就要被火燒傷了。
溫鋒又一次抓住了斯墨雙肩,兩人面對面,距離不過三尺。溫鋒的急促呼氣被斯墨瞬間嗅到,他血紅著眼珠,抬掌便要拍下。但手掌在距離斯墨胸口不足一尺處陡然停住,溫鋒嘴中出赫赫的無意識聲響,最終擠出幾個字︰「快,快走!」
說著,他將手一抬放下了胳膊。不料斯墨月兌身後非但不走,反而一劍直刺溫鋒胸口。此刻兩人距離極近,斯墨的快劍又是迅如閃電,眨眼間便刺入了溫鋒的衣衫。
可惜,溫鋒此刻雖神智模糊,但先天的戰斗意識卻在。他在冰冷的劍尖刺入肌膚的剎那間,突然一個側身避過。劍尖沒能正中溫鋒,擦著他的肌膚劃出一道血痕落空。溫鋒咆哮一聲,猛然又雙手鉗住了斯墨,他這時候真的是到了理智崩潰的邊緣,一掌已經準備落在斯墨頭頂。
斯墨滿面淚水,神情倔強而冷漠,眼神盯著溫鋒,卻露出極為復雜的情感。眼看自己便要死去,她終于閉上了眼楮,眼角滑下最後一滴淚。
斯墨等待著溫鋒鐵掌的落下,卻耳邊只听到「刺啦」一聲,她只感覺身子一涼,大驚地睜開眼楮,陡然現自己的衣服居然瞬間被溫鋒撕扯了下來。斯墨尖叫一聲,雙手下意識地護住了要害,連手中生死不離的細劍也拋在了地上。
此刻斯墨全身上下不著絲縷,光溜溜地潔白的身子就迎風而立,仿佛那白色的蒲公英一般,搖曳而鮮美。
溫鋒只感覺全身血液上涌,嚎叫了一聲,猛然撲了上去。斯墨瞬間被壓倒在地上,她尖叫著推搡著溫鋒,可他的力氣實在是斯墨無法抗衡的。斯墨腦中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回音在心頭回蕩︰「我的清白要給他了,要給他了……」
夜色正濃,雙月懸天,草原上晴朗的星空分外妖嬈。繁星點點,閃爍不停,仿佛在見證這個春意盎然的夜晚。
大部分妖蟲已眠,夜間出動的蟲子們也不會過來這里。這片窪地成了草原上不多的禁地,唯有一聲聲嬌喘持久不衰。
溫鋒如今已是神智盡失,宛若野獸一般,進行最原始的動作。斯墨本可趁機襲殺溫鋒,但卻遲遲沒有下手,等到他觸模到她的敏感部位時,幾番摩擦揉捏下,她已心神大亂,失了氣力。而當溫鋒進入她的體內時,斯墨除了痛徹心扉的疼痛,便是如海如潮般的快感襲來,一次,兩次……她最終迷失在無盡的之中。
大戰持續了甚久,不得不說水乳交融散的藥效是一等一的了得。直到斯墨大喊一聲昏迷過去,溫鋒仍不滿足,轉頭將目光對準了躺在地上的泰如琪。
大戰正在上演,雙月也害了羞,匆匆忙忙地逃走了。
黎明,涼風習習,斯墨被凍醒。她醒來的第一件事是朝那邊看去,果然,不是做夢,柳絮絮的尸還倒在那里。她愣在那里,淚水止不住的淌下,直到滴落在她那盈盈一握的淑乳上。她才驚覺,自己居然光著身子。
斯墨尖叫一聲,抱住了身子,卻很快的回憶起了事情經過。她臉色一紅一白交替變幻,茫然四顧現溫鋒正趴伏在泰如琪的身旁呼呼大睡。
她咬咬牙,將地上的衣物碎片拾起,勉強遮擋住要害。她掙扎地想站起身,然而雙腿間火辣辣的疼痛令她又叮嚀一聲摔在地上。斯墨臉色紅彤彤的,神情卻有些絕望。她的目光無意間瞄到了一旁的細劍,她拾起用力拋向溫鋒,劍鋒鋒利,扎在了溫鋒的腰間,可惜擦身而過。
斯墨慟哭起來,在這荒涼而寧靜的草原上,哭聲淒慘而飛揚,傳到了遠方。哭了很久,她終于漸漸止住了哭聲。斯墨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強忍住身體的不適,半走半拖的來到了溫鋒身旁。她拔出細劍,劍指溫鋒背脊,劍身顫抖,人在顫抖。
斯墨很想一劍就這麼刺下去,卻幾次到了中途停頓在那里。良久,她似乎支撐不了身體的疼痛,一下子坐倒在溫鋒的身邊。恰好這時溫鋒一個翻身,兩人瞬間面對面。
溫鋒還在昏睡著身體,讓斯墨羞于看去,卻又有意無意地瞄了幾眼。她大口的喘息,胸膛起伏劇烈,如同她此刻的心境。
過了片刻,斯墨看著溫鋒那熟睡中的臉龐,漸漸的居然痴了起來。她似乎在喃喃自語,又仿佛是在表露心跡︰「師兄,你這個壞人,你逼死了柳姐姐,你害慘了我。我想殺了你,可下不去手。你知道嗎,要落劍的時候我腦中總會想起以前咱們三個,你,我和冷師兄,咱們一起戰斗一起任務一起生活的場景。若是你真死了,師父他老人家會傷心,冷師兄和我也會傷心的。該怎麼辦呢……」
斯墨宛若囈語,對著昏睡中的溫鋒輕言細語道︰「而且我要殺了你,柳姐姐就白白死了,那她在下面會傷心難過,若我以後死去找到她,該如何解釋呢?柳姐姐知道你不喜歡她,可她的任務就是勾引你啊。你不喜歡她完不成任務,完不成任務就會受懲罰,關鍵是她唯一的弟弟就危險啦。可感情這個東西不是說出就出的,柳姐姐無奈就成全了我,讓我成為你的女人,然後助她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