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做什麼?」江寧有些尷尬,這事情是說不明白的,他只有啞巴吃黃連。
「你對我做過什麼?」陳思眼楮費力的張開,卻發現眼皮重若千鈞,眼前的男人也變成了兩個。[]
搖搖晃晃的從沙發上做了起來,陳思揉了揉腦袋,低頭看自己職業套裙,拉鏈還有一截沒拉上去,陳思臉上直欲滴血,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好像是自己在坐在了馬桶上,然後好像是忘了將衣服穿上去,但怎麼會在這里?
「陳姐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江寧又說了一句,此時實在是度日如年,陳思是個很性感的女人,加之年齡又是一個女人最具風情的的時候,江寧剛剛看到的東西實在對他刺激太大,腦海中直到現在還不斷的浮現那團幽深的印象。
「不……不行,你給我說清楚!」陳思站了起來,直接朝江寧抓了過去,只是還沒到近前就栽倒在江寧懷里。
「說……說明白!」陳思斷斷續續,但旋即就感覺自己被一個堅硬的東西緊緊頂住,她能清晰的听到男人加重的呼吸聲,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臉上又是一陣緋紅,美艷的容貌顯得驚心動魄。
江寧尷尬到極致倒是輕松了,定定看著陳思迷惘的眼神,她臉部近在咫尺,低頭就能踫到她柔軟紅潤的嘴唇,略有些厚度,但此時卻無疑更加性感。
「既然都誤會了,為什麼不真的做些她已經誤會的事情,要不不是虧大了!」江寧心里不合時宜的想著,他的確就是這種人,小時候他打架比較厲害,有不安分的同學惹他,他就狠狠揍人家一頓,別人帶著家長去找他爺爺,他爺爺就是這麼告訴他的︰既然都已經打了了,也知道人家父母要來找我,為什麼不打的厲害些,讓他以後見到你就怕,也讓他不敢告訴父母?
江寧此時就是突然被這種想法侵蝕,陳思的臉近在咫尺,若有若無的呼吸搔動著江寧的下巴,暖暖的,癢癢的,還有幾分淡淡的酒味和香味。
陳思勉強推動江寧,想把江寧推開,自己也月兌離這男人的懷抱,這樣讓她下意識感覺不妥,一個女人沒有一點防備力量的時候是不能靠男人太近的。
「我想要你!」江寧回答陳思的問題,接著在陳思稍楞下迅速罩住了陳思的嘴部。
「你在酒吧吻我,總得讓我還回來!」江寧低聲自語。
「混……混蛋!」陳思有心反抗,但心底最深處的沖動也涌了上來,加上酒意無限釋放,那點反抗之心變得越來越小,最後甚至隱隱期待,江寧實在是個很出色的男人,自己交給他說來不算太吃虧。
就當是一場交易吧?各取所需!陳思安慰自己。
陳思的現在重心全部在江寧身上,本來還有一些站立的力量,但此時明顯沒了半點力氣,整個人軟軟的貼緊江寧,若不是江寧手臂環著她柔軟腰肢,她恐怕已經軟倒在地上。
江寧試探挑釁陳思雪白的牙齒,陳思開始牙關緊咬,但沒多一會就肆意的放縱江寧攻勢。
兩人的呼吸聲都在慢慢加劇著,江寧一雙手已經不甘寂寞的鑽進了陳思的衣服,右手只是稍微一動,陳思上衣扣子便盡數飛到了地上,胸口大片肌膚露了出來,溫和的燈光下柔和如雪。
江寧今天也喝了點酒,雖然遠遠談不上醉,但此時也已經忘了憐香惜玉,眼看著陳思胸口兩團隨著呼吸有節奏的起伏,黑色蕾絲文胸像是要被撐裂一般,再也忍不住,一把將陳思文胸扯了下來。
兩團雪山進入了江寧眼楮,顫顫巍巍,隨著掩飾物的剝離,泛起一**浪潮,驚心動魄。
江寧順著陳思脖子延伸著吻了下去,陳思仰起了脖子,雙眼閉著,手臂緊緊環住江寧腦袋,不敢讓這男人太過放縱,她身子早就軟的站立不住。
「去……去沙發!」陳思像是自言自語。
江寧眼楮余光看了眼,然後攔腰抱起陳思,將她丟在了沙發上。
陳思噓了口氣,那種有依靠的感覺很好,沒等她多想,就感覺江寧伏了上來,陳思試探著睜眼,不算太亮的燈光竟然有些刺眼,不由又重新合上。
「我要你!」陳思嘴中不清不楚的說著。
江寧整個人跪伏在陳思身前,一雙手愛不釋手的撫弄著陳思那對堅挺異常的雪山,手指有節奏的撥弄著陳思的頂端,眼睜睜看著她們從柔軟變得挺立,有種很特別的成就感,呼吸加重的重新把頭顱低了下去。
陳思緊緊閉上了眼楮,懶洋洋的,暖洋洋的,渾身像是化成了一池春水,接受日光的沐浴,似乎也化成了一汪春水,隨著越來越深的感覺,漸漸的已經一片泥濘。
「啊!」陳思高亢的申吟了一聲,她感覺到了江寧的手部已經漸漸的從大腿內側延伸,目的是她渾身最神秘的地方。
雙腿從僵直變得松弛,漸漸的從緊閉,而隨著江寧的挑逗慢慢分開。
江寧不及多想,手指到處,隔著內褲都能感覺陳思的泛濫成災,嘴角扯出幾分笑容,再不猶豫的月兌去自己衣服。
「唔!」兩聲異口同聲的聲響,同時停住了動作!
江寧忍不住停下了動作,那種緊迫的包容感跟溫暖讓他不忍心太大動作,但更讓她不知道動作的是他進入之時分明感覺到了淡淡的阻礙。
「陳思是第一次!!」江寧有種很荒唐的感覺,這女人交際上如此熟絡,怎麼可能是第一次??但那種細微的血跡又代表什麼??他瞬間有種滿足感,但同時也有些心虛感,如此糊里糊涂的得了陳思第一次,倒讓他別扭起來,他之所以跟陳思如此,也只是以為這女人不會在乎一夜之類的事情,現在卻發現了這個,豈不是很滑稽!
淡淡的刺痛感忍不住讓陳思輕哼了一聲,眼楮閃過幾分不易察覺的情緒,旋即就有些癲狂的坐了起來,不客氣的把江寧推倒在沙發上,整個人生澀的上下起伏著,她是個強勢的女人,她不在乎什麼貞潔之類的東西,但在乎是自己主動給的,還是別人想要的?之所以第一次保留到現在實在是沒踫到讓她值得獻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