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嬌弱無力的秋兒,被高大強壯的梵宸,無奈地壓在床塌之上,以夫妻之名,行不/軌之事。
可是,梵宸還是很有底限的,不管怎麼欺負,如何壓榨身下的美嬌娘,但是他都把握著一個很好的原則,那就是︰親親,可以;抱抱,更加理所當然;扒光了衣服,欣賞紅燭之下女子曼妙玲瓏有致的身姿,那麼變態的,也不是不行。
但是,他絕不允許自己跨過最後那一道防線。他不是聖人,也不是裝什麼清高,那處/子之身的幽香,時時誘/惑著他敏感而脆弱的神經,身上某處昂揚的部位,早已經蓄勢待發,他在極力忍耐,控制自己身體每個細胞里的囂張叫喧。
什麼不貞不潔的女子,都是謠言,傳言這種東西,向來人雲亦雲,都是不可信的,他的鼻子可是堪稱可以與嗅覺最靈敏的狗鼻子,相提交論了。
他怎麼會聞不出她身上的處/子味道呢?
凡塵俗世里,那些自以為是的凡人們,都是這麼不可理喻!
一切的一切隱忍,只因那個女子,她正在用自己的身體,護養他受損的蛇丹。
蛇丹這種東西,對于蛇族而言,就是蛇類的命根子,寄養蛇丹,最忌諱的就是怕沾上污濁之氣,而一旦染上這種的污濁,便會大大減弱蛇丹暗藏的力量之源。
他是不會拿自己一時的貪圖享樂,而與自己的前程未來過不去的。
剛剛他拼命壓了她,只不過想好好地警告她一下,讓她最好乖乖的,不要再搞出什麼事端來。
而他這種帶暴力性質的又壓又親,又是扒衣服的行徑,顯然是已經嚇到了單純的小女人。
在看見洛秋渾身顫抖不停時,卻又驚覺剛才自己的語氣和行為,似乎有點過頭,可能嚇著她了,畢竟這是她第一天離開家,一個小女人,總歸還是有些不太適應和膽怯。
他不僅要留住她,而且還要讓她乖乖地留在這里才行,這才又從嘴里,生生地憋出來一句話,「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話,留在這宅內,咱們可以相安無事。」
「相安無事?真的嗎?」洛秋本來一顆驚魂未定的心,在听到這四個字時,像溺水時又抓住了一根浮萍,眼里控制不住流露出希望的光芒,「好,我答應你,乖乖留在這宅內,不過……我也有要求。」
說到最後,她聲如蚊鳴,越來越小聲,嚴重底氣不足,她實在不了解這個男人,所以不知道他的底限,萬一惹怒了他,那鐵定又吃不了兜著走了,還是小心翼翼的好。
梵宸居高臨下,在瞧見她吞吞吐吐小心謹慎的神情時,定然是剛才自己補充的話,起了作用,臉色這才也跟著緩和了下來,耐心地問道︰「什麼要求,你先說說,如果不是很過分,而我又可以做到的,我盡量遵守。」
咦?這樣爽快就答應了,反而讓她有些遲疑。她怎麼覺得自己好像一個獵物般,傻呼呼地掉進了獵人事先就挖好的陷阱中的那種不好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