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淒切的叫聲。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這張網把皇宮籠罩在一層朦朧的景象里,美輪美奐。
清風呼嘯,破勢而來。遠處的宮殿偶爾幾顆紅燭跳動,漆黑的夜里,偶見幾個人影晃動。
風繼續吹著……那無邊無跡的黑夜,就像是一張血口大張的嘴,吞噬著整個大地,淹沒了所有的光明。
突然空中傳出一抹狠戾的撕喉,劃破了冗長的夜空。
或許已是習以為常,所有侍衛睜著睡眼稀松的眼,見沒有什麼異常動靜,靠著牆壁又沉沉睡去。誰也沒注意到,東邊的角落里,一抹黑影如白駒過隙般般,朝著公主殿快速掠去!
夜色是他最好的保護色,他聞到了空氣里屬于女性的芬芳。一雙眼楮如贏隼般的銳利,看著床上酣睡的女子!劍在地上劃出一道道刺眼的光芒來,在夜里顯得很是突兀。
那女子,依然熟睡!
她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肌如雪臉如朝霞,眉若楊柳,唇不點而赤,美,多美的一張臉!
男人的眼楮乍然而亮!那光像是經過九天寒的雪地,崩發出來的滔天恨意!恨不得立刻把她撕成碎沫!手里的劍猛然的往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刀背發出蹭亮的光芒,若往前一分,這女子保管立刻沒命!
眸光一轉,不,不行,他還不能殺她!他要找的東西還在她的身上。劍尖一點點的挑起她的內衣,露出了她如蝶的鎖骨,以及白女敕的頸項。
劍繼續往下……直到衣衫盡數剝落。
哪怕是在黑夜,女子的肌膚也如瓖上了一層凝脂,範著點點誘惑。只剩下淺紅色的肚兜了,劍走,繩斷,肚兜歪歪斜斜的掛在胸側。
完美的胸型,珠圓玉潤,冰肌玉骨。
男子呼吸一窒!沒有?怎麼可能?難道傳言有誤,那樣東西明明就是被她一直帶在向上?怎麼會沒有?
「唔……」床上的女子翻了個身,朦朧里感覺到了胸前一片清涼。翻了個身,繼續睡。嗯?不對,奇怪,朦朦朧龍里,她看到了床前的人影?
她倏地眼開眼,看到了一個高大的黑影,手里的劍正指著她的胸口!他蒙著臉,只露出了那雙眼楮,哪怕是在黑夜里,如一只狼般的駭人,瞅著她一瞬不瞬!
「啊……」女子當場就尖叫了起來,胸前一片風光,怕是被看完了。想要拉著被裖蓋著,卻又被他的劍尖直指,只好作罷。
她眸光透著懼意,吞咽著口水,結巴的說道,「你……你是誰?想……干……干什麼?」
「說!東西在哪兒?」男人的聲音很冷,帶著殘戾!
「什……什麼……東西?」她知道,她是不能叫外面的侍衛。否則,這把劍肯定會沒入她的胸膛!哪怕是在黑夜里,她也覺得好羞恥,衣衫敞開……
「你胸前的玉佩呢?」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要干什麼?」
男子突地冷笑一聲,手臂轉動,劍光四射!那一剎那,她身上的簿被,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盡數撕裂!白色的布條,在空中飛舞,如散落了的羽毛,如雨紛飛!
「啊……」女子更加害怕了,臉色煞白!全身**的想動也不也敢,整顆心都縮到了一起,她只能緊閉眼楮,不看。
「還不說?」男子的聲音高了幾個度,尾音上揚,透著幾分威脅與警告!
女子的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嘴里念念有詞,「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麼?我真的不知道什麼玉佩!」
「是吧?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男子冷冷的說道,倏地回收劍,他是練武之人,黑夜依然有如白晝。看著她這雪白有**,縱然是躺著,也能看出來阿娜多姿,凹凸有致!
「听說七日之後,你就要嫁人了!好,那麼我就讓你在成親前,成為人盡可夫的蕩婦!」話落,他一身黑色衣衫如簿紙飄落在地,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附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