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一色的打著赤膊的男人,曬的發黑的皮膚,每個人的頭都亂成一團,每個男人的最下面的部位都被一塊像是老虎皮的東西給蓋住,再往下看的時候,他們穿的鞋更加讓陳小欣感到震驚,居然是用樹皮做成的類似于現代人穿的那種涼鞋,望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陳小欣只感覺自己的小心髒受不了,自己明明是在出租的房子摔倒而己,怎麼現在自己反倒像是在出現在非洲那些貧困地方似的。
就在她在被眼前的景物給弄的出神後,一道外力用力拉的聲音再次把她給拉了回來。
厚重的木柵門,那一棵棵有幾百斤那麼大的木頭排成的木門,中間有幾條像是一種什麼樹皮做成的繩子被幾十個人用力的拉著。
「喲喝,喲喝。」那些用力想把阻擋在外面的木門拉開的時候,幾十個人異口同時的發出鼓勵的用語。
不一會兒,那道阻擋著外面的超大木門就被緩緩的拉開,出現一條可以讓兩個人走過的空隙。
再次被抬起,頭朝上的陳小欣只能望到那建的像那些古代軍人打仗用的瞭望哨的茅草房,偶爾天上還會飛過幾只像神雕俠侶那里的雕一般大的鷹。
就在她被那四個人抬的頭昏眼花的時候,他們的腳步終于停了下來,停到一間寬闊的山洞里頭。
這次再被放下來的時候,陳小欣覺的這四個人好像是良心發現了似的,居然懂的慢慢放下自己來。
待等到他們把自己放在地上的時候,陳小欣馬上坐了起來,抬眼一瞧,剛好跟坐在那有幾十個石頭那麼高的男人的眼神想踫觸。
冷寞,冰冷這兩個詞是陳小欣在剛跟那個男人相對望時從腦子里蹦出來的,不知道為什麼,即便這個男人一臉的邋遢樣,胡須多的也快把他的那張臉給掩沒住,可是她就是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霸氣給嚇的抖了一下。
同樣的,在她打量石頭上坐著的男人時,而那個男人同樣眯著一雙眼盯著下面的女人。
兩人就這樣你盯著我,我盯著你的,過了好一會兒,男人臉上露出一股神秘的笑容,對著站在陳小欣身邊的那四個男人嘰哩咕嚕的說著又是剛才那四個人說的那些話。
突然之間,一個電光火石的速度快速的從陳小欣的腦中滑過,一只靈巧的小頭顱一直在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她的腦子。
「他們的打扮和住的地方怎麼會那麼奇怪,還有他們誰的話是什麼語言,怎麼我都沒有听過的。」越呢喃的說,陳小欣心中的恐懼就越大,從大學畢業後,走到很多城市的自己,雖然說不是精通全國各地的任何方言,可是一般的都听的多了,但這個剛才他們說的她是一點都沒有听白,反倒有點像外國語言似的,只是他們的眼楮是黑色的,皮膚是黃色的,明顯就是一個黃種人嗎,越想這個,陳小欣的心中就越是害怕。
那四個人听完後,只見他們恭敬的朝那上面的男人點了下腰,然後慢慢的退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