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好意思沒發現。」說完,趕緊把手攬回她腰上,不過那彈性十足的臀肉真讓人留戀。
湘香氣得快要發了瘋,那麼多的第一次,只是一晚上毫無保留地葬送在這臭賊的手和口下。
勉強能夠行走了,成晟才扶著湘香亦步亦趨地朝林子里走去。
「兄弟,你們都好了嗎?」發現他們進了林子,原本在樹干上守護,不讓一些野獸靠近的沈浪也跳了下來,對兩人問道。
「沒事了,謝謝沈兄弟。」成晟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道謝。
「舉手之勞而已,何以言謝,只要你們沒事就行了。這位是你女朋友吧?」回了一笑,看了眼他扶著的湘香,沈浪不由問道。
「喂,你可別亂說話啊,誰是這臭賊的女朋友?」湘香趕緊解釋澄清,不過被成晟攬著細腰卻沒有掙扎的意思,這樣的姿勢說不是他女朋友,誰會相信啊?
「沈兄弟誤會了,湘香是帝國公主,我怎麼高攀得上?」笑了笑,成晟也解釋說。
听到這里,湘香確是鼓起了腮邦子,剛才沒有掙扎他摟著自己的手,這會卻是一下子給他推開了,哼了一聲道︰「誰會稀罕做你這臭賊的女朋友?」
說完,腳步有些虛浮地朝林子外面走去。
「呃,這麼晚了,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到鳳凰城里面去找家客棧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趕回去。」略微有些尷尬的神色,成晟轉移話題。
「不了,我急著趕回南裕城,咱們後會有期吧。」抱了下拳,沈浪只想著披星戴月趕回去。
「那好,後會有期。」成晟回了個禮,沈浪直接穿進了林子里,朝南裕城方向趕回。
成晟則是加快了腳步,追上前面走得偏偏倒倒的湘香,上前去扶著她說︰「瞧你跟個醉鬼似的,小心摔一跤破了相,你這公主也沒人敢要了。」
「要你管啊?你是我什麼人?」甩了兩下手,卻是沒能掙月兌。
成晟霸道地摟著她小腰,這才說道︰「公主性子倒是不小,好在我對美女的脾氣夠好,遇上別人非得把你丟在這荒郊野嶺里不可。」
「那你把我丟在這里啊,我又沒讓你管。」不知這公主發的哪門子脾氣,還真和成晟扛上了。
把人家嘴也親了,自然不能把她扔在這里,成晟也懶得和她爭執,扶著她朝停馬車的方向走了去。
坐上馬車,兩人陷入了沉默,當馬車快要進城的時候,湘香才用腳踢了他一下,不高興道︰「你是啞巴啊?怎麼都不說話?」
「沒什麼話說啊?」看了這個喜怒無常的公主,成晟無所謂地說明道。
「你這人真沒趣,你這次來參加選擇駙馬的煉丹大典,是看上了駙馬這個位置,還是看上了鳳凰的美貌?」偏著腦袋看著他,湘香對這個問題似乎很好奇。
「兩個都不是。」
「那是為了什麼?」
「你問那麼多做什麼?」馬車里很寬敞,像是一房屋子般,兩人坐在里面顯得非常的空曠,成晟躲在由魔獸皮毛鋪墊得柔軟舒適的塌方上。
「噢,我知道了,你不是為了做駙馬,也不是為了鳳凰,肯定是混進宮中的刺客!」想到昨晚成晟混進了後宮,跑到自己房間里來了,湘香不由大膽地猜測著。
「我要真是刺客你現在還能安然無恙地坐在這里嗎?我要是刺客會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你嗎?也不動腦子想想。」成晟沒好氣翻了個白眼,這個公主的想象力超級豐富。
「你敢說我沒有腦子?」
「我沒說過,是你自己對號入座的。」
「你,你,你氣死我了。」湘香胸脯大起大伏著,看樣子氣得不輕,她看似大大咧咧的,心里可是縝密得很,自然清楚成晟不是什麼刺客,昨晚只是突然看到一個男人在床前,才會驚以為是刺客,後來一想又不對了,要是刺客他有足夠的機會殺死自己,而且不會暴露自己,而他並沒有這樣做。今天在煉丹大典上看到了他,心中更是疑惑,所以才會威脅他來幫自己捉 岩蜈蚣。
「你還沒有交待,昨晚溜進後宮來是為了什麼?有什麼企圖?」忽地,湘香繼續問道。
「我有溜進後宮嗎?開什麼玩笑?」對于這件事,成晟是打死也不能承認的。
「哼,沒趣!你不說回宮我再收拾你。」撅了下嘴巴,湘香嘀嘀咕咕地說了句,便拿出那個鼎爐,看著鼎中的 岩蜈蚣小臉上盡是興奮之色。︰「咦,對了,你不是說知道火貂的下落嗎?什麼時候帶我去捉啊?」
「啊,呃~~你不是捉到 岩蜈蚣了嗎?還拿火貂來做什麼?」成晟心中叫苦不迭,自己怎麼攬上這麼個差事?真想抽自己個大嘴巴。
「我不管,這是你自己說的,要是敢食言我回去就讓父皇砍你的腦袋。」瞪圓一雙水靈靈的妙目,湘香遞給他一個不是男人的眼神,說話不算話。
今晚上來幫好捉這只 岩蜈蚣已經是驚險萬分,成晟真不想再冒這種可有可無的險了,是自己的女人還好,冒險也值得,自己與她最多也只是親了個嘴,偷偷看了下她身體而已。
「剛才你也看到 岩蜈蚣的厲害,刀槍不入,我差點沒死在那只老蜈蚣手里,而且劇毒無比,絕對比火貂厲害得多,沒必要再去捉什麼火貂了。」成晟不由找了理由,不搪塞她放棄去捉火貂。
想到剛才危險的場景,自己差點還葬送在小蜈蚣的手上,可見 岩蜈蚣確實厲害。忽地,湘香又瞪著他說︰「不對,沒有打過,誰能知道它們到底是誰厲害?」
沒想到她還真想捉住兩只魔獸來較量,不由狠狠翻了個死魚眼,誰要是取了這樣的女人,何愁不被玩死?
「好吧,等以後有你會,我帶你去捉火貂。」自作孽不可活,這還是自己提出來的要求,要是賴賬也太不男人了,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下來。
「什麼叫有機會?我不相信你,你必須拿一件東西出來做保證,要不然你跑了怎麼辦?」湘香顯然不相信他,攤開白女敕的小手遞到他面前,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成晟直接被打敗投降了,想拿件東西給她做抵押,卻又不知道拿什麼好,太差了她肯定不會相信,還真沒什麼好拿給她當信物的,攤開手道︰「我都沒什麼拿給你,你說想要什麼,我看看身上有沒有。」
「哼,你這人一點誠意都沒有,誰會相信你啊?」心中不由氣憤,他根本沒有把這件事認真對待。忽地見他脖子上吊著一根紅繩,眼前一亮,伸手一把給他扯了下來。
成晟感覺脖子一疼,朝脖子上一抓,發現戴在脖子上的玉佩不見了,面現驚慌道︰「你發什麼神經,別給我弄壞了。」
「哈,你這麼緊張,就用這個當信物了,不相信你不回來拿。」湘香一下子笑了起來,看樣子拿住他小辮子了,拿起那塊小小的玉佩放到眼前一看,發現玉佩質地很好,上面刻著納蘭兩個字,不由好奇地問道︰「納蘭,肯定是個女的,能不能給我說說這個女人是誰?」
「關你什麼事?」玉佩正是和小姨離開時,納蘭百合送給他的,說是能保佑他平平安安。
見他不肯說,湘香更加確定這是個女人的東西了,拿到鼻端輕輕一嗅,驚訝道︰「好香啊,是百合的味道。」
「還給我。」
「不還,說好了給我做信物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了?還給我,我給你換一樣東西。」
「不行,你這麼在意這個玉佩,它就是最好的信物,不怕你不守諾言了。」
見她一幅打死也不還的樣子,成晟趁其不備一把朝她手里的玉佩抓去,湘香注了意,朝身後一縮讓他抓了個空,卻一下子被他撲倒在了軟塌上。
「你快起來啊。」有點臉紅了,湘香趕緊說道。
「那你先還給我再說。」成晟也耍起了無賴。
「不還,就不還。」鐵了心要這件玉佩做信物,湘香自然不可能再還給他了。
「那我也不起來。」說完,干脆把臉埋進了她欺霜賽雪的脖子里,呼吸著她身上獨特的芬芳。
馬車一路進了鳳凰城,隨後又朝皇宮里馳去,湘香卻讓他壓在身上,王八吃稱砣鐵了心不把玉佩還給他。成晟還是妥協了,還真不能把她給怎麼樣,只得把玉佩暫時保管在她那里,不過心里卻有些擔心她把玉佩給弄丟了,那樣怎麼向小姨交待啊?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