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看他們能奈我何?只是如此一位美人兒,殺了真是太可惜了。」沒想到約拉里這慫貨還有憐香惜玉的時候,要是其他女人他肯定不會有半點憐惜,而戴安娜不同,只是剛才她在舞台之上出現的那一刻,便是讓他的心完全震撼了,不知道怎麼會有人漂亮到這種程度,也生出了極強的佔有欲,若是能順利地將其帶回豐裕城,他肯定會留在身邊自己享受,來個金屋藏嬌,那是何等快活?
可是現在的情況實在危急,容不得他去想那些風花雪月,只得享受片刻,把它當成一場夢也就好了。
想到這里約拉里便不再逗留,說干就干,讓人守屋中朝里屋走了去。軍師臉上掛著笑守成門外,他心知城主只有幾分鐘的戲,剩下的時間他就可以好好利用了,想到這里不由笑得更加更加蕩了。
正當約拉里進入里屋時,外面的廳門轟地一聲被炸開,一隊人馬沖進屋來,將屋中所有人都團團包圍住了。
「你,你們是什麼人?為何私闖民宅?」突然一隊人馬涌進屋中,軍師心中一驚,兀自鎮定下心神,戟指著闖入屋中的一隊人喝問道。
「讓我來告訴你吧。」怒氣沖沖的魯山走上前去,由于身材短小,頭頂不過在那軍師的胸口下面,看上去猶如一個黃口小兒一般,可是樣貌卻是顯得成熟穩重,語氣也相當有震撼力,所以在他身上的氣勢與身高相矛盾。
軍師還來不急嘲笑這麼一個黃口小兒,敢對他如此粗聲大氣,便見走到他跟前的魯山,雙腳一蹦便是跳起來尺余高度,幾乎與那軍師身材平行,接著一巴掌橫扇了出去,結結實實打在軍師的老臉上,啪地一聲響,在屋中回蕩不絕。
地精族向來不喜舞刀弄槍,而魯山卻是一個另類,對武技相當的痴迷,而且習得一身好本領,如今已然帝級巔峰實力,不可小覷,被他蓄滿力的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在臉上,那情況不想而知。
軍師感覺臉上瞬間沒有了知覺,腦子里混混沌沌,身體也如失去了重心一般,傾斜著飛了出去,狠狠撞在兩丈之外的牆壁上,又彈跌回來摔趴在地,嘴里的血泡子不斷朝外涌,可怖之極。
屋中豐裕城城主帶過來的人,見軍師一下子被打倒,全都暴亂了,一人嘴中喝了聲全都一起上,便朝闖進屋的群英會軍隊撲了過去,屋里頓時起混亂起來,刀光劍影。
隨即,成晟也是帶著一隊人匆匆趕到客棧來,他們之所以會直奔客棧而來,自然是因為那個店小二了,他听到屋中的動靜,便知其中定然有鬼,匆匆出了客棧找到街道上的軍官便報了案,恰巧那軍官是魯山手下的人,立即將情況上報。
魯山得知消息過後,讓人以最快的速度向成晟報告情況,帶著人徑直將這間客棧給包圍了起來,恰巧是將豐裕城所有人都堵死在客棧之中,插翅難飛。
玉女城里的全城居民,對于城主瑪麗露都是擁護有加的,只要是城主的一句話下來,上刀山下油鍋都有許多人去。所以,自從城中被封鎖起來,城主下達了做賊命令,全城人都在搜索這些人的立身之所,上萬的眼楮盯著他們如何能逃得了?所以,豐裕城城主直接就暴露在了眾目睽睽。
在玉女城中動成晟的女人,是約拉里最愚蠢的行為,不過,他也是並不知道戴安娜與成晟的關系,否則就不敢如此的猖獗了。
「轟~~」
走地屋中的成晟,見一眾賊人都被拿下,便朝里屋的房門走了過去,提起一腳,狠狠地踏在門板之上,直接將門板給踏碎,飛進了屋中去。
走進屋時,一眼就看到有個女人嘴巴被布塞著,綁在椅子上,而椅子前面有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正把手放在褲腰帶上,要月兌褲子的樣子,看到這個場景成晟雙眼立時變得通紅,猶如兔子眼楮一般,這是憤怒到極點的表現,他一般情況下都能保持冷靜,不管是遇到多麼危險的事情也不會自亂陣腳。
可女人是他的逆鱗,容不得任何人的侵犯,看到瑪麗露不僅讓人在自己地盤上面綁了,而且正準備做出猥褻的舉動,只要是男人肯定都會怒發沖冠,就連懦夫都不可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你們是誰?」約拉里提著褲頭,褲子還沒有來得及月兌下,居然就讓人闖了進來,心驚膽戰之余還有些憤怒。
「取你命的人。」語畢,成晟的身形瞬間在門口消失,再出現便來到了約拉里的身前,伸出兩指,張開剛好兩只眼楮的寬度,朝約拉里的雙眼挖了去。、約拉里能夠看到的,就是兩只瞬間放大的手指頭,緊接著眼楮一疼,眼前便再也沒有光明,漆黑一片,而原本嵌在他眼眶里面的兩只眼珠子,幾乎是從他眼眶里面彈射出來的,掉落在地上,鮮血淋灕,骨碌碌地滾了好幾圈。
兩只眼珠子被人摳了出來,那種痛苦是難以形容的,約拉里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痛叫,一拳朝成晟月復部攻擊了過去,生存的念頭讓他發出了這一擊。
不過,這一擊在成晟面前顯得那樣的滑稽可笑,一腳將其撂飛,射出去摔在牆上,只見牆壁也是一陣猛顫。隨後看了一眼在地上抽搐不止的約拉里一眼,陰冷道︰「不長眼的東西,留眼楮來也無用,我會讓你慢慢的死。」
隨後,只見耳見鑽進兩聲唔唔的叫聲,成晟便將目光從約拉里身上挪開,看到被五花大綁捆在椅子上的戴安娜,趕緊上前將她身上的繩子給解開,摘掉她嘴里塞著的白布。
剛解月兌出來,戴安娜便是撲進他懷里,嗚咽起來,看上去也是嚇壞了。
「好了好了,現在沒事了。」輕輕拍著戴安娜的背部,成晟輕聲安慰著她。
人怕出名豬怕壯,戴安娜現在真的是太紅了,以至于有許多的人在打她的主意,今晚要不是在玉女城中,成晟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
「狗日的,連領主的女人你也敢踫,今天你走運了。」魯山痞氣十足地吐了一口唾沫,看上去同樣是氣憤無比,在玉女城里來劫領主的女人,這不等于是沒把群英會的人放在心上嗎?大踏步,朝地上仍舊抽搐不止的約拉里走了過去。
「不要弄死了他。」見魯山凶神惡煞的樣子,似乎要下死手,成晟趕緊出聲不讓他把這賊人給弄死了,得好好地讓他活著,慢慢地讓他享受痛苦,不然難消心頭之氣。
「領主放心就是,不會讓他死得這麼輕松的,一會我會還給您一個活生生的人。」說完,魯山一腳朝地上的約拉里放在地上的下臂踩了下去, 嚓一聲慎人的骨裂之音,讓人想像得到被踩的骨頭肯定是粉碎性骨折了。
原本趴在地上,什麼也看不見的約拉里,再次張開那張蛤蟆嘴,似要張開到後頸去了。只見嘴里還全是血液,舌頭上都變得鮮紅。還沒等他緩過神來,魯山彎下腰,夠著他一根手指頭,殘忍無比地將其一截指頭給掰斷,接著又一截一戴地朝下掰,絕對是煉獄般的酷刑。
十指連心,一根手指頭被人一截一截地掰斷,該是何等的痛苦?看到這個場面,成晟都是一陣心底發寒,沒想到魯山這廝比自己都還要殘忍,以前怎的是沒有看出來?
確實,十個手指被一截截地掰斷,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承受得住那樣的痛苦,不斷人性命,卻要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絕對的酷刑。戴安娜只听那慘叫之音已然是毛骨悚然,哪里還敢睜眼楮去看?把臉埋進成晟的懷里,心驚膽顫。
「害怕嗎?」抬起戴安娜的臉,成晟輕聲地問。
「嗯!」點了點頭,看得出戴安娜是確實受不了這種場面。
「那我們出去」對戴安娜說話,語氣倒是出奇的溫柔。
「好啊。」又點了點頭,沒敢轉過頭去看慘叫的約拉里。
當兩人剛走轉身朝屋外走去時,房間里面的約拉里承受不住那深入骨髓的痛苦,昏厥了過去。而魯山這變態剛玩得起勁,哪里能讓他昏厥得如此的輕松?對後面的人喊道︰「快快去打一盆涼水來。」
「是!」有人不跑著出門,叫客棧店小二打水去了。
「才斷完一根手指頭就昏死了?也太慫了些,後面還有的是你享受呢。」魯山見約拉里斷一根手指,就完全承受不住酷刑給昏死了過去,不由搖頭感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