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冷晨想了想說︰「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闌干南斗斜。」
歐陽冰娓娓道來︰「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直到夜郎西。」
皇甫離欣擺手道︰「好了好了到我了,露從今夜白,月從故鄉明,嘻嘻,思鄉的。」
夜之辰聳聳肩道;「峨眉山月半輪秋,影入平羌江水流。」
皇甫離欣很捧場的鼓起了掌。
玄赤想了想說︰「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聞曲桀搖搖頭說︰「好吧,我認輸,自罰一杯。」
歐陽子辰殷勤的說;「桀哥哥,來,我給你倒酒。嘻嘻。」
聞曲桀笑道︰「呵呵,真乖。」
歐陽子辰拿著酒瓶子給聞曲桀不斟滿不罷休。
聞曲桀叫道;「好了,子辰少到點,等會他們不夠了。」
玄赤笑道︰「太少了,帳篷中多著呢,子辰再給你桀哥哥斟上點。」
聞曲桀狠狠的瞪了玄赤一眼說︰「我和你有仇啊。」
玄赤聳聳肩。
大家就這麼一輪一輪的念著詩,以月為題完了,就以花中四君子,唔,一晚上就在他們的行酒令中度過,聞曲桀慘兮兮的第一個倒下,緊接著是玄赤。皇甫離欣也暈暈乎乎得由夜之辰送回了帳篷。最不勝酒力的倆個小屁孩爭做水果沙拉。上官冷晨在海邊吹夜風。歐陽冰收拾著殘局。
幸福其實就這麼簡單,一伙朋友吵吵鬧鬧,沒有隔閡。
海天交接,即將破曉。
上官冷晨走進帳篷一個個叫他們起床。
歐陽冰靜坐在海邊,上官冷晨走過來席地而坐說;「在想什麼。」
歐陽冰搖搖頭表示沒有什麼。
歐陽子辰竄出來說︰「姐姐,你們聊什麼呢。」
歐陽冰道︰「不是看日出麼,他們呢。」
歐陽子辰道︰「昨天有的喝多了,現在睡得像個死豬,哼,沒喝醉的是個大懶豬。」說完就坐到歐陽冰身邊生悶氣。
歐陽冰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弟弟啊,他真沒治。
帳篷中的其余人撫頭一副無奈勁,對望了眼,這個歐陽子辰一句囑咐不到就成了愛迪生,哎,本來是想讓歐陽冰和上官冷晨獨處的,誰知道還有個歐陽子辰壞事。
眾人見沒什麼可看了。
玄赤道︰「走吧。」率先出了帳篷。
歐陽子辰見他們出來道︰「奧,我知道了,你們裝睡。」
眾人搖頭,夜之辰說︰「外面太吵就出來了。子辰,你去叫晴兒。」
歐陽子辰努努嘴朝粉色的帳篷走去。
「懶豬,起床啦,地震啦。」歐陽子辰沖著夜之晴的耳朵吼道。
夜之晴眯著眼回道︰「很煩耶,我們家是抗震的拉,不用怕,接著睡。」
歐陽子辰氣急,捏著夜之晴的鼻子。
夜之晴迷迷糊糊的說;「討厭。」居然用嘴出氣。
歐陽子辰呵了下,神人啊,他就不信弄不醒這頭小懶豬。
敲鑼打鼓,什麼方式都用了,歐陽子辰癱坐在地上,他服了,悻悻的走了出去。
夜之辰道︰「怎麼樣。」
歐陽子辰無能為力的說︰「此乃睡神轉世,小弟無能為力。」
大家哈哈笑,這太逗了。
夜之辰神秘一笑走進去說︰「夜之晴,爸爸讓我。」我字沒說完,夜之晴就猛地做起來。
「嗚嗚,」夜之晴揉著惺送的睡眼,看清楚了環境埋怨道︰「哥哥,哪有爸爸。」
「做了啦,看日出去。」夜之辰拉著迷糊的夜之晴出來。
沙灘上一排靚男美女注視著海天相接的地方,早晨的第一縷陽關照耀在他們身上,那麼的唯美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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