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膚三兄 正文 (第十八章)北峰現奇草

作者 ︰ 鄧源台

此時,世豪與郭森趕到,見皆眾畏蒼龍嶺之險而止步;遂走上蒼龍嶺自夸道;「這華山雖險,但對一心想要征服它的人來說,這根本算不了什麼!」言畢,遂讓郭森留下,自己走給大家看,以顯自己武藝精深!

此時,風正大,很容易將人吹翻在懸崖下!世豪徒步頂風而行,不多時,便走了過去!又施展絕頂輕功,呼呼飛了回來!

郝東與四保吃驚!想不到,他也有如此高的功底!

世豪炫耀道;「這華山也沒什麼特別的嘛?來……!可欣,讓我帶你過去!」言畢,未等可欣允許!遂抱著可欣呼呼走了過去!

可欣望著世南等人,用手使勁捶打世豪叫道;「放開我……!快放開我!」

世南擔心眾人安危,遂道;「各位,此地風大,為各位安全著想,不如我們等風聚下來才過去吧!」

四保道;「不行二弟,你看,你那大哥如此囂張!實在是太輕視你這為弟了,難道我們三兄還輸他不成!他敢此時過去,我等又有何不敢!」

郝東也道;「就是嘛二哥,就是爬,我也要爬過去!」

言畢,遂與四保一同騎在蒼龍嶺上,慢慢向前挪動!

世南見二兄有這般骨氣,心中自是為其高興!遂高興道;「那好!不過請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言畢,便蹲下對小卓道;「小卓乖,你就在這里等大哥哥,等大哥哥將點因姐姐送過去了,才過來帶你過去!」

小卓點頭贊成!

世南牽住點因踏上那窄窄蒼龍嶺脊脈,腳下懸空,側面大風呼呼!點因微閉雙目,恐見得懸崖壁直,而心慌眼花!行至中段,風聲更大!點因腳下一滑,差點跌落懸崖!幸得世南眼疾手快,一把將點因拉住而擁入自己懷中!點因蹦蹦快跳之心,很快就平寂!躺在世南懷中,看著世南那張沉穩英俊面容,很是感到安全!世南看著點因,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呢!」言畢,遂抱起點因走了過去!

世南返回接小卓,點因之心竟感幸福!對世南之情,更是愛入心扉!見世南冒險,遂擔心地道;「慕公子,你要小心點……!」

可欣見世南抱著點因過得蒼龍嶺,心中很不是滋味!怪就怪那世豪,為何總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

蘭青、小搖見自家小姐都以過了蒼龍嶺,二人放縱膽量,也跟著四保,郝東騎在蒼龍嶺向前挪動!

不多時,世南又將小卓背了過來;點因問道;「小卓,你害怕嗎?」

小卓搖頭道;「我不怕!有大哥哥呢!」

卻說慕公正在房間看書,慕夫人入來。既愛又恨地指責道;「你呀!一天就知道看書、議事,對幾個兒女不聞不問;天底下哪有像你這樣做父親的!」

慕公拿著書疑惑笑道;「兒女怎麼啦!不都好好的嘛!」

慕夫人見其夫不解其意;遂提醒道;「他們是很好!但他們都以經成人了,我們做父母的也應該為他們做做打算才是!而你卻不把這當回事?」

墓公此才大惑笑道;「家中不是還有你麼?兒女之事做父親的又怎麼好安排?」

慕夫人道;「你呀!就知道死要面子!世豪與世南兄弟不合,難道你也不管麼?」

慕公放下書嘆道;「世豪脾氣乃是自小釀成!我何嘗沒有勸過他,但他對我之言不但不听,反而還與我賭氣!你說我該如何是好?」

慕夫人嘆道;「為何世豪就那麼不爭氣呢!你看世南多懂事,多孝順!你呀以後還要多多跟世豪談談心才是?讓他明白,所謂兄弟情份有多重要!」

慕公點頭;慕夫人又道;「你覺得那點因姑娘如何!」

慕公稱贊道;「點因很有禮貌、知書答禮、是個好姑娘!夫人突然問起她到底有何意?」

慕夫人微笑道;「我只是見她可憐;而同情于她!既然你都贊賞點因是個好姑娘!那不如我們招她為義女吧……!」

墓公聞此,扶須高興笑道;「既然夫人都如此說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慕夫人見慕公如此高興,是因為他不知道點因出至青樓,若他知道了,不知有何生氣!反正此事時早都會被他知道的,還不如向他明說得好!以防以後枉生事端;遂道出點因來歷來!

慕公聞此大驚生氣道!「想不到這麼好的女子竟是來自青樓!這入贅義女之事我不同意!」

慕夫人冷笑道;「你啊!我就知道說出來你一定會看低她;俗話說的好,出淤泥而不染,曜青蓮而不憂!點因雖出自青樓,但她依舊冰清玉潔,楚楚動人!此等有良知,懂珍愛的姑娘,應得到尊重才是!」

慕公點頭嘆道;「還是夫人說得有理,這點因能有今天也不易啊!但至于招為義女之事你就免提了!」

慕夫人見慕公語調如此堅決,遂微笑勸道;「既然夫君都如此說了,那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告訴你;我以經收得點因她為干女兒了!」

慕公聞此大驚道!「哎呀夫人!這麼大的事,你為何就不與我商量呢?點因她雖是純潔!但她始終背棄不了青樓女子的惡名!收她為干女兒豈不壞了我慕家名聲!」

慕夫人見慕公如此愛名譽,遂氣道;「你呀!為何名譽對你就那麼重要?」慕公對墓夫人之言是氣而不言!慕夫人無奈,使急降法道;「那好!我立馬就去與點因斷絕母子關系!看江湖中人,如何說你拒絕收一位身世可憐的青樓女為義女!」言畢遂假裝離去。

慕公心想,夫人說得既是,反正事以至此,若拒絕,反令江湖中人說我無情無意!便止住勸道;「好啦……夫人!既然已經收了,又何來反悔之意!其實點因身世,我已不會放在心上!」

慕夫人听得夫君此言,心中暗笑!遂嚴肅地道;「那既然夫君同意此事,就這樣定了!」

慕公無奈道;「同意,夫人都做主了,我還有不同意的麼!」

慕夫人微笑道;「那好,既然夫君以同意,那我就實話實說吧!其實這幾天來,世豪與世南兄弟不和,由于家庭原因,我擔心世南心中會想,偌大的慕家唯自己最孤獨,而世豪就會看在世南在這慕家沒有人為其說話的份上,更會對世南不利!世南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若兩兄弟反目成仇,那我們慕家豈不是要大亂麼!世南可是我從小捧在手心里長大的,我可不願看到他自感孤獨!更不願看見他倆兄弟反目成仇!所以我收世南最好的朋友為義女,就是要讓世南從此不再感孤獨,因為在這慕家,自少還有點因在背後為世南說話!這樣做,也好讓世豪收斂收斂他對世南的那種輕調看法!你看我所想的周到吧!」

慕公听畢,大喜贊道;「的確周到!快……快叫慕籍通知慕家上下,讓其都知道點因以是我慕南天義女,日後,家中任何大事、小事她都有權參加!」

再說世南與點因過得蒼龍嶺,大哥與三弟還騎在蒼龍嶺上,慢慢向前挪動!世豪與郭森見此嘲笑道;「什麼大鬧長樂門的英雄,原來竟是兩只爬著走路的烏龜而已!」

郝東見世豪嘲笑自己與大哥,遂反諷刺笑道;「哼!如果我們是烏龜,那你就是癩哈蟆!人家可欣小姐不想跟你一起過去,而你卻要賴著把別人拉過去!這就叫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要臉!」言畢,便過得北峰來!

世豪聞此大怒!心想,這倆人,武功低微不說,竟這般侮辱自己!真是可恨道!「你……!」

可欣聞此捂嘴偷笑;心想,這慕世豪被罵癩蛤蟆乃當之無愧!時常攪亂自己與世南接觸!

郝東見世豪心有所不甘,遂又道;「我怎麼了我!你個癩蛤蟆難道還不服氣麼?」

郭森一旁忍無可忍大怒道;「臭小子,敢在你爺爺面前大言不慚!看我今天非打爛你倆舌跟不可!言畢遂使掌向郝東襲來。

四保見此,便揮拳迎擊!二者相斗約麼十于回合,郝東見大哥如此神勇!而暗自叫絕!想不到大哥練劍才一天,身體可比以前靈活多了!畢竟郭森也不是等閑之輩,四保能與他相斗十于回合,還算是進步不少!

郭森見四保還有幾手,便收掌改使右拳猛襲其咽喉!四保有一身蠻力,使拳迎擊!二者拳面相交,阻力反彈;各自後退數丈!郭森大驚!想不到這黑鬼功力竟如此深厚!他倆提著軟綿綿的手,都不能使勁動彈!

世豪見二者不相上下,遂施飛腿!直踢四保胸膛;郝東大驚!見大哥未曾反應,便沒來急多想,以身擋在大哥前!剎間,幸得世南出手及時,飛身將世豪飛腿擋開!

世南相問大哥、三弟可否受傷!二兄感激地搖頭!

世豪見世南竟幫倆位外人欺負自家兄弟!心中更是惱怒!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使出全身之力,在世南三兄毫無防備之時,向世南踢去!此陰招正踢中世南胸膛,飛出數丈!

世南頓覺肺炸胸裂!一股熱血「撲」地噴出!才知自己以命危!沒想到世豪他竟這般陰險,出手竟這般毒辣!他之心又痛又恨,雙目一黑!不醒人世!

點因見世南身命垂危!心頭突然變涼!此時北風狂舞,落葉四飛!她托起世南面帶血跡的頭,擁入懷中,悲傷地叫道︰「慕公子……!慕公子!」世南毫無反應!淤血不止,從嘴角涌出!點因難過地為他擦拭;發現世南以氣息全無!她悲傷萬分,用手撫摩著世南面龐,想起與世南所度過的幾日美好時光!眼淚似水而下,淤血染紅了她的手掌!她抱著世南痛哭不絕!

四保與郝東見二哥(弟)以去!悲傷地跪在世南遺體前自責痛哭!

可欣見世南以被世豪所害!既悲又恨罵道;「枉你倆還是兄弟;竟下手如此陰險!你這個無情無意、狼心狗肺的東西!以後別跟我來往了!」

世豪見世南以死!被嚇得全身發抖!心中畏懼回去該如何向父親交代?

世南以去,四保與郝東之心哪里肯甘!郝東順手拾起一塊石頭,向世豪投將過去!罵道;「媽的,去死吧!」

世豪也沒有閃躲,站著發呆!

四保忽將襲來罵道;「媽的;我跟你拼了!」蘭青扯住道;「你又不是他對手,何必前去送死!」

四保怒道;「二弟是因我而去的,我兄弟三人曾在結拜時就有同生死之約!二弟都去了,我要為他報仇!」

郝東也怒道;「對!雖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言閉;不顧蘭青、可欣勸阻雙雙向世豪攻去!世豪見自己以失手將世南致死,更沒有將四保郝東致死之意!只以閃躲躲避攻擊!

小卓扒在世南身體上悲傷地哭道;「大哥哥……!你醒醒啊!婆婆走了,你答應過我,要陪著我的……大哥哥!」小卓痛哭又祈求道;「閻王爺爺;大哥哥他是好人呢!你就不要收他,把他放回來吧!我求求你了……!」

可欣見四保與郝東為世南報仇而大打出手!心頭贊嘆道;「兄弟無情可悲……!義兄有義可嘆……!」

點因擁抱世南;默默滴淚,淚滴點點濕透土壤一團!至此狂風止嘯;卻有仙霧升起!此刻!一身形似人的怪異之物,從點因淚水凝聚的泥濘中而出;身泛金黃色光,升到世南軀體之上!

眾人大驚!好奇異之事。郭森驚叫道;「那是……!那是千年何……何首烏!快……!快抓住它!」言畢,遂向何首烏撲來!

這千年何首烏本是有靈性之物!凡只有有緣者才能獲得此物!

郝東心想,真是不可思議!這何首烏不是在華山後山麼?怎麼跑道這北峰來了?

世豪心測,這北峰之巔,毫無水源,單靠雨水,這何首烏是無法生存的!更不用說是千年了?再看此奇異之象,難道是因那小姐之淚,淋濕了那干燥土壤而激發了渴望雨水的千年何首烏麼?

見郭森向何首烏撲去!那何首烏竟一頭扎進了世南體內!郭森撲了個空;竟撲在世南身上!蘭青、小卓正待將郭森趕開!說是不可思議,那更可說是神奇!原本氣息全無的世南,此刻便覺渾身舒暢,一股熱氣涌上胸膛,沉往丹田!他頓覺自己功力大增,剎間便沖克了適才所受重傷!忽然,世南感知己身竟被人壓著,他微微用功將那人推開,卻料那郭森竟一個踉蹌,拌倒數步之遙!郭森被嚇得直呼「有……有鬼……!」他不顧自己疼痛,爬起來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

皆眾既感詫異,又覺驚奇!世南睜開雙眼,只見自己全身血跡,躺在點因懷中!方才知己適才以死過一次!

點因見世南舒醒,心中自是喜不堪言!她抹去淚水,而不好意思地走開了!

世南知道點因是為己而落淚,心中很是高興,見她害羞地走開,自己無比感動;

四保與郝東見世南起死回生,驚喜萬分!遂立忙與世豪收手,急步前來問候!好奇異之事!郝東扶模世南臉龐、身體,遂嚴肅地道;「還是人!還沒有做鬼的……!」

世南至歉笑道;「令二位義兄擔心了,適才我好像做了一夢;夢中你二位為我舍身取義,實乃令我感激不盡!」

郝東扶模世南額頭搖頭道;「遭了!哪里都還正常,就是腦袋有些問題!」

世保也道;「就是嘛!誰叫我們是同生死的結義兄弟;還談什麼感激!哎……」言畢,便與郝東甩甩頭得意笑笑而去。

小卓高興地撲向世南懷中,為其擦拭血跡!蘭青撇作眼、翹起嘴道;「真沒想到,你的命還挺大的!我就說嘛;這老天怎麼會只讓好人死呢!」

世南見蘭青眼圈淡紅,遂知適才也哭過!真沒想到他們竟這般關心我!他之心,很是欣慰!遂問道;「你小姐呢?她去了哪里?」

蘭青盯著世南得意地道;「小姐嘛、你自己去找!走小卓跟姐姐回去了;」言畢,抱上小卓而去。

世南無奈;可欣道;「慕公子大難不死,可是大福不淺!所謂兄弟情分;他用眼瞟了一下世豪;「不要看得太深!當心他是故意對你存心不良;」言畢,與丫鬟小搖轉身離去!

世豪見世南吸收了那何首烏而起死回生;心中震撼不已!見可欣以去,便似小狗一樣跟隨而去!

眾人皆散!世南找到點因。

此時雲霧散盡,秋高氣爽!放眼萬里開闊,心似雄鷹翱翔!點因站在北峰之巔,傲視山下眾景而入神!

世南悠悠而來,道;「山之美、在于其險!人之美、在于其善!心高忌懷險,山矮忌懷善!」

點因見世南悠悠而至,遂微笑道;「那也未必?有人將男兒比作青山,將女子比為綠水;趟若青山凶險,而綠水柔弱;那豈不天下女子要盡皆吃虧?」

世南笑道;「這只是比喻罷了!適才我好像偷听到了閻王在說話;他說我是一座山,而我的靈魂就在我山腳下的碧水潭中!要想抓住我的靈魂,就必須潛下碧水潭,但那些小鬼個個都不敢潛水!所以我就躲在碧水里,才逃過此一劫!所謂山水,少了其中一字,就顯得不是那麼完美了!」

點因自明世南之言愚!心情幸福無比!真想不到世南也有浪漫的一面!遂掩面害羞而笑。

此時,輕風微起!二人四目相對,雖身未相近,但彼心互踫!交纏得是那麼真摯,那麼從容……!

點因問道;「你可知道適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世南疑惑回憶道;「我只記得適才我被世豪打暈,醒來就在你懷中!大哥三弟正在為我報仇……!」

點因道;「那你知不知道,在你暈過去時所發生了什麼事情?」

世南搖頭不知遂問其詳?

點因心想,世南死而復生,這種怪事,自己也不好說!遂推搪道;「其實也沒什麼!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下山吧!」

世南也未曾多問,叫住點因致謝!

點因好奇地笑問道;「你謝我干嘛!」

世南笑道;「我謝謝你適才在我重傷時,為我當枕頭……!」

點因聞此,白女敕臉龐一陣暈紅!羞答答地轉過臉向山下而去……。

可欣與小搖見世豪一直跟著自己,心中討厭致極!一心想要甩月兌,卻怎麼也甩月兌不了!一時大憤!卻料世豪開口說話道;「可欣小姐請留步……!」

可欣生氣地止步!心想,看他還有什麼好說的!世豪趕上道;「可欣小姐;你適才之言是誤會我也!我與世南是兄弟,我又怎能對他施毒手?剛剛只是我一時失手,才有所造成!」

可欣冷笑道;「你不用在我面前狡辯!我以將你的人品徹底看透;我們是沒有什麼好說的!」

世豪遺憾又道;「可欣小姐之言,使我深感遺憾?枉我對你一往情深!你卻這樣不信任我;」、

可欣冷笑道;「哼!可真是好笑!一個就連兄弟都敢害的人,難道還值得我去信任嗎?若適才之事我沒有在場,我當然不信!可這是我親眼所見。就算你是失手,但以世南身手,你也不可能輕松擊中他胸膛!而且下手如此之重。卻說世南,他知你是長兄,所以對你便沒有防備之心!」

世豪聞得她世南、世南的叫著,听得他心很不是滋味!遂諷刺道;「哼!左一句世南、右一句世南,難道你中意他?」

可欣冷笑道;「哼!我中意他又如何!他可不像你,驕傲自大、野心勃勃!」

世豪眉顏大怒!這世南哪點好,人人都這般護著他!遂又冷言諷刺道;「你中意他又如何!但看那世南的神色,他一直都很在意他身邊的那個點因小姐呢!而你豈不是一相情願、單相思麼!」

可欣冷道;「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瞎操心!」

世豪醋意正濃冷笑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單相思吧!說不定,你哪個世南現在正在山上和點因親著呢!」言畢,只听得 啷一聲!可欣甩起一耳光,重重扇在世豪臉頰!世豪頓覺臉上一陣火辣,這可是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扇耳光!他心中大怒;這上天為何對自己如此不公!什麼好事都讓世南佔了!就連自己心儀的女人都為他而打我!他用手扶模火辣灼熱的臉,見可欣用那鄙視的目光盯著自己,遂咬牙切齒地道;「你可別望了,我們之間是有婚約的!」

可欣冷道;「婚約又算什麼!我回去就叫娘將這婚約廢了!」

世豪狠道;「那好,既然你不仁,那我也不義!」言閉,遂將小搖打暈在地。封鎖可欣穴道!對其實行先佔有為強!

可欣不能動彈!想叫卻又叫不出聲來,被世豪惡狼般地拖進叢林;他扶模著可欣臉頰溫柔地道;「你知道嗎?你的美令我魂不守舍,為你痴狂!可你對我如此冷淡,辜負了我對你的一片真情!我好難過。這樣做乃是你逼我的!真的對不起,我不能失去你!」言畢,遂解開可欣紐扣,吻上可欣額頭!

可欣被封穴道;躺在叢林中,看著世豪禽獸般的舉態,只能任其擺布!眼淚默默地流……!

忽然傳來一陣咳嗽聲!驚動了興奮的世豪;他抬頭一見,竟是四保、世南、郝東三兄及點因。他急忙整理好衣襟冷道;「你們到此干嘛!」

四保怒道;「光天化日,竟做如此無恥之事!枉你為慕伯父之子;竟如此卑鄙!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我誓不為人!」言畢,遂向世豪打來;世豪心想,單憑那黑鬼,自己還怕他麼!但見世南,郝東都在場,自己豈敢以一敵三!他功深腳快,遂放出一番話道;「想教訓我,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有幾斤幾兩,今日我還有事在身,不便與你等糾纏,若待下次,我定不輕饒!」言畢遂縱身逃之。

點因為可欣系上紐扣,世南將其穴道解開;可欣撲向世南懷中痛哭!點因安慰道;「好了,那畜生已經走了,你就跟我們一道下山吧!我們會保護你的!」

他們一同回到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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