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他這一罵,不僅是罵了祚德,更是罵了祚樺王;引得樺王部下人人不滿!福王相罵也就算了,而他一個小小先鋒,豈能這般罵我們樺王!適才那小將更是忍不住心中的氣憤;管它什麼私自應戰之律,遂躍馬挺槍,直取那叫罵者!二者相斗不數回合,那叫罵大將便將此小將刺落馬下!
祚德大驚,此人好生厲害,僅幾招就將我小將刺落!此該做何抉擇?
祚樺王苦道;「怎麼樣,我沒有說錯吧!他就是對方四大將軍之一的格格巴!」見祚福王將士一片歡呼,士氣高漲!而己方軍士士氣大跌!形勢對己非常不利。
那格格巴哈哈大笑道;「想贏我格格巴,下輩子吧!就這點本領,真是丟人現眼!不知你帳中還有無高手,敢再來和我較量麼?」
耶律智見那格格巴囂張至及,遂一時大怒,躍馬揮刀而出,與格格巴相斗三十回合,體力漸漸不支,即被格格巴橫掃馬下!幸得自己身手敏捷,而未傷及性命!
格格巴即掉轉矛頭,向耶律智刺去;耶律智一把抓住對方矛柄,猛地一拉,將格格巴拖下馬!這是拼死的斗法,祚德自是擔心得心驚肉跳!
二者在地上又狂斗二十回合;格格巴越戰越猛,耶律智漸漸下風!剎間即被對方長矛刺中右臂。祚德慌叫道;「耶律智,你快撤回來……!」
耶律智見自己以受了傷,哪里還敵得過那格格巴,他不敢戀戰,遂拖著傷痛,拼命逃回營地!
格格巴指著耶律智嘲笑道;「難道這就是你們陣營中最猛的勇士?真是不自量力,敗得如此模樣……!」
祚德大怒道;「父王,這等惡輩太過囂張,你看得下去,我可忍受不了!」言畢,便打馬揮刀,向格格巴殺去。祚樺王哪里制止得了!
二者相斗六七十回合,難分高下!樺王在軍中憂慮不已,那格格巴以連敗兩將士,都還有這般耐力!且越斗越起興;對祚德嚷道;「好個祚王子,還算有兩下;不過你今天遇上了我,也就是遇上了你的客星,來吧,讓你償償我拖天矛的厲害!他使矛正要向祚德刺去;祚德早從馬鞍上取出弓箭,向格格巴射去!正中頭盔,叮當一聲掉在地上!
格格巴嚇得一身冷汗,見祚德弓箭在手,自己也不感輕舉妄動!此刻樺王軍中一陣歡呼,士氣即刻升起!他知道自己作為福王軍中四大將軍之一,若此刻認輸,豈不要令其他三位將軍恥笑!遂大怒,驅馬挺矛再向祚德刺來!
二者又戰四五十回合,因格格巴貼身緊逼,祚德弓箭不便近射,漸漸處于下風!祚樺王焦急叫道;「德兒撤回……!」
格格巴哈哈大笑道;「怎麼樣祚德小兒,現在可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來你軍中都是些平庸之輩!還拿什麼來跟我們斗!」
祚德被激怒;雖說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為爭一口氣,就是死也要與他拼了,何能就此撤回!
郝東見祚德明顯處于下風,心想;雖說這是他們族栗抹部落內部之事,但祚德王子他知恩圖報、百姓敬仰;可算是整個部落的唯一指望,若出了什麼閃失,卻是整個部落的最大不幸!見那格格巴雖有幾分身手,但也未必是自己對手,為了族栗抹部落百姓、為了在刑場上祚德王子曾救我之恩,自己不能像這樣袖手旁觀!幫他們平息這一時之困,也好換取我尋天池參之恩吧!遂從軍中提上一條木棍,躍馬而出,來到陣前,對祚德道;「祚王子,你是你族人的唯一指望,不能有半點閃失;這里就交給我,你快退回陣中!」
祚德見郝兄相助心想;他雖不是本族人,不顧己身之危來相助我,此等情誼,實在令己感激不盡!遂感激道;「多謝郝兄相助,請你務必要小心!」
郝東點頭。祚德回到陣中;左樺王問道;「此壯士是誰?」
祚德道;「他是我剛結識羅馬國人、少林寺弟子郝東;」
祚樺王驚喜;原是少林弟子,想必身手一定不凡!
格格巴未見過白人,見到郝東膚白如雪,遂輕敵諷刺道;「看你一臉死色,能配和我相斗麼?還不快速速給我退下,當心小命不保!」
郝東冷笑道;「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言畢,直取格格巴。格格巴挺矛相對,數十回合下來,他以明顯處于下風!因己求勝心切,他也不想退回自己陣中,而使槍矛猛刺郝東胸膛;卻料郝東一把抓住自己矛纓,使勁一拖,格格巴刺了個空,卻被郝東趁機擒住!拽在馬背上,擒于樺王陣前!樺王將士一陣歡呼……!
祚樺王感慨贊道;「真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哪……!」
祚福王見此人竟用數招,就生擒了格格巴,一時吃驚不小!正尋思間;忽帳下又一大將揮戩而出;狂叫道;「你那撕好生囂張,讓你嘗嘗我柯武的厲害!」二人大戰三十回合,郝燈手起棍快,竟一棍打中柯武扉蓋!擋地一聲,震得他耳鳴眼花!撲通一聲翻落馬下。眾將士又將其活捉而歸!
耶律智見此,高興得忘記傷痛,沖入陣中,指著祚福王激怒道;「你軍原來也不過如此!四員大將,現在以折了兩員,竟是這般不堪一擊……!」
話音剛落,又一大將被激怒,使金錘躍馬而出,與郝東大戰四十余回合,又被郝東所擒!
祚樺王拍手稱道;好……!若我軍中有像此壯士一般身手者,我今昔又豈能失掉烏拉城而敗到這步田地!
祚福王大驚;此人之勇,無人能及,竟連敗我三大猛將;真想不到他樺王帳下還有如此猛將!真是我軍所不及啊!遂問身前大將軍畢苛道;「此人你能拿下麼?」
畢苛道;「此人所使少林棍法,末將不敢斷言能否將他制胡;但為提升我將士之氣勢,末將甘願向前一試!」
祚福王允許!畢苛揮斧而出;二者相斗五六十回合,難分高下!畢苛心想,此人棍法厲害,得想法阻止他使棍才是!遂勒馬道;「閣下少林棍法精湛,但不知其它功夫如何?不如我們放下兵器,以空手相搏可否?」
郝東除了棍法,對其它武學一無所知,見對方要與自己空手相搏,想必對方空手武學定然高強!不過在萬軍之中,自己又如何好拒!遂飛身下馬、仍掉手中棍!
畢苛見此,冷贊道;「好!壯士氣勢果然不凡,就恕我畢苛無禮,」言畢即揮出大斧,飛身下馬使掌向郝東襲來!
郝東雖不懂招式,但內功深厚;見畢苛襲來,他慌忙出掌相對。
畢苛哪里知道郝東功力深厚;掌掌相交,當下被震退數步之遙!皆眾大驚!這麼年輕,就有如此深厚的內功,真是不可思議!
畢苛驚嘆!好強的功底,想不到他不僅棍法出眾、且內功也有如此深厚;自己算是心服口服了!
祚福王見大將軍畢苛以處得下風,擔心不已,畢竟自己以連折三員大將,若在失去畢苛,我軍豈不要軍心大亂!遂令人擊鼓,讓畢克撤回。
畢苛歸入陣中,福王道;「那人武藝高強,我們不可在與他單獨比較,不如擺開攻陣先沖殺他一次再說!」
畢苛薦言道;「這樣不可福王,他們連勝我三大將,現在士氣高漲,反觀我軍士氣消沉,若冒然進攻,定會吃虧!反正我們現在以奪下了烏拉城,有利于招兵買馬,至于此小小長白山之地,就放在我們以後士氣恢復再說吧!」
福王心想也對,遂令眾軍士撤退。
樺王軍士見福王撤退,高舉槍矛歡呼……!郝東回到營帳,自是受到英雄般地待遇。大擺宴席、聞歌賞舞,款待郝東退敵之恩!
樺王高舉酒杯敬道;「郝壯士身手不凡,大敗敵營三大將,為我軍退得強敵,令本王感激不盡;這杯酒乃是我待我所有族人向你表示最至誠的感謝!」
郝東拱手道;「樺王不必客氣,其實這也算不了什麼,若是換成我大哥、二哥的話;別說是他們四位,就是十位加起來一起上,也未必是他二人的對手!再說祚王子也救過我,所以此番相助,乃是理所當然!」
樺王聞此大驚!想不到這世上還有比郝壯士更為厲害之人物!遂道;「郝壯士有情有義,知恩圖報,本王佩服不已!想必你大哥和二哥之為人也定是義博雲天、性情豪爽的性情中人吧!也不知他們現在何處?」
郝東嘆道;「我二哥現以中毒至深,命在旦夕!我與大哥為尋靈精草和天池參為他解掉體內之毒,而各奔南北!還望樺王你能夠特地允許我上天池,尋找到天池參救他一命吧!」
樺王心想,原是這樣,這天池參乃是稀世之物,十年才出現一棵!又何況現在正直冬季,哪能那般輕易找到!遂笑道;「郝壯士為我族做了莫大貢獻,我族又豈能不想報答,只是現在正處冬季,要在短期內找到天池參,談何容易!」
郝東失落嘆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麼?」
樺王笑道;「郝壯士不必失落,雖說天池參極為稀有,但為報你相助之恩,我應當送你幾支!以表我族栗抹部落對你的謝意!」
郝東大喜道;「這真是太好了,回去我定當告知我大哥、二哥,讓他們永記住你族栗抹部落對我三兄的此等大恩,終身難忘!」
樺王高興道;「好!來咱干了這杯!……」
二人一飲而盡,祚德王子也盛滿酒高興敬道;「郝兄你我可算是不打不相識,才有了今天你對我們的相助之恩,這可是天意,是上天讓你來相助我部落的!我們獵牧民族天生就敬仰像郝兄你一樣的英雄氣魄!所以從今以後,我與郝兄你就以兄弟相稱!我們不分彼此!」
郝東點頭道;「好!恭謹不如從命!」兩人同飲而盡……!
小祚榮靠在郝東身前道;「郝叔叔武藝高強,我也要你學那套棍法?等我長大了,我也要做將軍,跟阿爺、阿爹一起打天下!」
郝東撫摩祚榮圓圓的腦袋笑道;「好!你想學,叔叔我等會兒就教你;」
小祚榮高興謝過!
祚德賠禮道;「這小孩子不懂事,郝兄你不必當真!」
郝東笑道;「祚榮小小年紀,但有這般心志,相信長大後,定會有所作為!」
祚德笑道;「但願如此吧……!」
卻說四保入得武夷山,尋靈異之物以至午時許,他坐在一塊巨石上歇息。心想一路雖遇飛禽走獸無數,可不知哪些物類才屬于靈異之物呢?怪就怪自己事先沒有向白聖人問清楚;正為難間,突听得附近叢林中有異聲;他向聲源處尋去,一時大驚!只見一巨蟒足有樹干大小,青色花斑掙扎身軀向北游走!
四保心想,此乃初冬時節,蟒蛇都以入洞冬眠,而此巨蟒非但沒有入洞,反而在叢林中游動,此因何為?他沒驚擾巨蟒舉動而跟上去仔細觀察,適才發現那巨蟒月復部受傷,行動吃力;血跡以滴滿它行動的路跡!四保即驚又喜,原來此巨蟒是因受傷,所以才未冬眠!听白聖人說,人會傷殘得病,而去尋藥治療,這條蟒蛇難道也是要去尋找靈藥麼?而所尋找到的靈藥莫非就是靈精草?正欣喜時,只見那蟒蛇以至一棵大樹下,樹上有個碩大的鳥巢。一巨雕似乎發現蟒蛇到來,以作好了攻擊準備;
四保大為疑惑,心想,這處冬時,樹上又沒有鳥蛋,小鳥可食;巨蟒到此處究竟是何意?只見那巨雕鋪展翅膀向巨蟒襲來,可巨蟒並沒有在意巨雕攻擊,只擺動尾巴,猛向樹上的雕巢揮去!只因大樹太高,巨蟒未能將雕巢打翻;它又嘗試了幾此,可依舊一無所獲!
四保大驚,這巨蟒一心想要將那雕窩打翻,難道是那窩中藏著什麼秘密麼?此時一陣風起,刮落一跟築窩之草;他拾起一瞧,此草形式獨特、葉片圓細而光滑,雖干枯、卻散發出一股淡淡清香;使人神情氣爽!那巨蟒腰纏樹干,試著爬上大樹;卻耐巨雕嘴尖爪利,很快就撕裂了自己多塊鱗片!巨蟒遍體是傷,拖著淋淋血軀逃回了叢林!
四保見蟒蛇逃走,即跟蹤蟒蛇而去。游過一小溪,向一處四面峭壁、高聳入雲孤峰攀走;四保止足觀望,只見那巨蟒身輕似燕、攀壁似平地,很快就要到達山頂!他心急,若跟不上那巨蟒步伐,又怎能尋找到靈精草呢!他未曾多想,遂冒險向那峭壁攀爬;數次從峭壁上摔下,數次爬起來再攀!為了二弟,自己不能輕易放棄!他克服著重重困難,但依舊攀不上頂峰!
他頓足琢磨,為何那巨蟒無手無足,卻能輕易攀上頂峰呢?他來到巨蟒所攀之道向上望觀,欣喜!原來此道雖有些險阻,卻要比其他地方更易攀爬得多;當下即沿此道攀上了山頂!
山頂面積雖不闊,但地勢平坦,有郁郁蔥蔥松柏嘩嘩;此時正是日落時分,幾束斜陽透過林間,射進潮濕林中;幾株奇草折射斜陽閃閃,微風中散發出一絲奇香飄飄;使人心曠神怡!
四保大驚;此香味不正是適才那雕窩中所飄落的奇草香味麼!他四處搜尋那蟒蛇之影,只見那巨蟒正臥于奇草之中,吞噬那閃閃發光的草葉;吞噬數片後,便靜靜躺在奇草中修養!四保異常驚喜;想必那就是自己不遠千里所要尋的奇草、靈精草了!礙于那蟒蛇躺在草叢之中,自己也不好唐突去采摘;只能等到蟒蛇游走後,自己才能動手!
四保坐于峭壁間,靜靜等候那蟒蛇離開!只見蟒蛇在吞噬奇草葉片後,不在片刻、竟從生鱗甲,月復傷恢復得完好無損……!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天下竟有如此神奇之事!難怪那白聖人說;此靈精草乃屬天之物!由此看來,真是一點不假!竟能在片刻之間將傷勢恢復完好……!
見那巨蟒傷勢恢復而游去;遂才高興地跳進草叢,見得此草形狀,竟和那巨雕築巢草模樣一樣!他自言自語嘆道;「那巨雕可真是太浪費了吧!竟用這麼珍貴的仙草做巢;難怪會引得受適才那受傷巨蟒前去拆巢!」他高興地拔掉一株,親吻道;「寶貝!你可讓我找得好苦!我就將你送給二弟,但願你真的能夠解掉他體內之毒!」言畢,他又拔掉一珠又道;「這株是我送給三弟的,但願他好人能夠平安!」他連續拔掉數株,依次送給師父天沖、點因、聚和、蘭青、小卓、慕伯伯……還有大唐皇帝李世民!因為全靠他相助自己才能在能在短短時間內,來到這武夷山!
正當他又要拔一株送給湯成時,天空轟隆一聲巨響!奇怪,冬日驚雷!難道是因為自己心太厚而觸動了上帝,因此才向我警告麼?他即馬跪拜道;「對不起……上帝!你就在送我最後一株……!因為我該送的人都送了,就唯有我自己還沒有!」言畢,他即馬又拔出一株,卻料巨雷霹靂而下,正擊中己身;頓時著起火來!他即刻拍拍之火,一骨碌溜出山頂,趴在峭壁上拍著胸膛道;「好險!上帝可真不夠意思,差一點我就沒有了……!」
他下得山來,天色即黑,借著月光回到小鎮客棧,要回馬連夜返華山而去……!
郝東在宴後,即向樺王、祚德辭別;樺王好意留道;「此時天色漸黑,路滑難行!不如今夜留下,明晨再走也不遲!更何況今夜我們要斬俘將格格巴和柯武等,難道你就不願留下來一觀敵將在離世時之悲麼?」
郝東嘆問道;「難道樺王真想斬他三人麼?」
樺王反問道;「我若不殺他們,難道還要放他們回去不成,豈不是放虎歸山!」
郝東笑道;「樺王不必擔心,依我之見,現在你正是用人之際,特別是像他們三人之類的猛將,除之可惜,何不留以己用?」
樺王愁道;「話雖如此,可他們忠于福王,豈願跟從于我?」
郝東思量片刻,即笑道;「那既然如此,我在為你出出主意,招來三將歸降如何?」
樺王大喜,遂與郝東、祚德等商議計策。
來到帳房內,樺王坐于正中,之下左右依次坐著,祚德、郝東、耶律智等;幾勇士將格格巴三人帶至,強迫跪于階下!樺王指著格格巴三俘將冷道;「三位號稱福王屬下四大將軍之一,今落我手,你們服不服?」
三俘將怒視著樺王;那使金錘俘將狠道;「哼!我們不服!要殺要剮,我完顏霸就隨便你!」
樺王大怒道;「那好!既然你們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來人……;拿劍來……!今天我就在這帳房里親弒你三人頭顱!以壯軍威!」一勇士遞來長劍,樺王繞到三俘將身後;將劍架在完顏霸肩上冷問道;「怕嗎?」
完顏霸臨死不懼、喊道;「死有何懼!要殺就痛快點;我等著呢!」言畢遂閉上雙眼。只聞劍風唆唆!撲嚓幾聲響!樺王砍掉了三俘將繩索道;「你們走吧!」
三武將大驚!這樺王是不是有毛病,竟這般輕易就放我等走!
耶律智柬道;「樺王,此事萬萬不可,他們三人乃屬福王帳下虎將,就此放走,日後定會生患!」
一文臣王爍也柬道;「是啊樺王!福王他野心勃勃,為了戰爭,凡是有力壯士,通通都被抓去充軍,使得我族人民苦不堪言,良田荒廢、還要上繳糧稅!現在以至民聲鼎沸,怨聲四起;若放他三人回去,豈不說我們下屬將士不願,相信我族百姓也更是不願!請樺王你務必要三思……!」
樺王嘆道;「各位就不必在相勸了,此生我最敬佩不貪生怕死的壯士!雖說我軍不及福王之銳!但他三人忠肝義膽、此等賢將,我是敬佩有加!何能有心處治!所謂君無戲言,既然我以說出口,就沒有收回之理,耶律將軍,你就放他們走吧!」
耶律智無奈,只能從命!
格格巴等三俘將聞得樺王與二下屬所言,自感樺王乃屬明君之賢!不僅體諒下屬,受百姓擁戴;可比福王日日美酒佳人、四處豪奪要正直得多!更可貴的是,他有一顆能容忍之心,是多少英雄豪杰所追逐的英明之主!所謂良擒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跟著福王雖能得美酒佳人快活,但卻令百姓受難;為國之將,豈能安心!今遇樺王所感,實乃悔之得及!遂通通跪拜;完顏霸道;「樺王不愧是當世之明主,此恩我三人無以為報!福王對我三人雖好,但他不思社稷,令百姓民不聊生!為將者何能安心?今遇樺王英明神武,使我等大悔徹悟;若樺王不棄,我完顏霸甘願棄暗投明,入你帳下,做一名小卒,為我族栗抹部落百姓作出應有貢獻,以償我之前所作過的一切罪過!」格格巴、柯武皆稱對……!
樺王自是高興不已,親自扶起三位將軍道;「快快請起……!三位能夠歸順我祚樺,是我前生修來的福氣!如今福王雖強盛,但我能得你三猛將相助,想必不久,就會將烏拉城再度奪回來,還我百姓平靜生活……!」
三人拜謝道;「多謝樺王能夠開恩,我三人願誓死效忠、萬死不辭……!」
祚德、郝東見三位猛將歸順,高興不已!郝東敬佩道;「三位寧死不懼,實乃令我佩服!適才在陣地上的不敬,還請你們原諒!」
完顏霸還禮道;「哪里……!閣下武藝高強,應是我等佩服才是,敗于你之下,實乃讓我等是心服口服!若不因你將我等俘獲,今昔我三人又怎能感知樺王這英明之主呢?所以我等還要感謝你才是!」
郝東笑道;「好……!三位將軍能夠棄暗投明,為解百姓之苦而放棄享樂榮華,可想你三人的為民之心,當日月可鑒!樺王得你此等忠義良將相助,相信日後,定會一統你族,開闢萬事基業的!」
完顏霸問道;「但願如此吧!我敗于你手,卻還不知壯士大名?」
郝東介紹完畢後,完顏霸大驚問道;你是大鬧長樂門的異膚三兄郝東?「
郝東疑問笑道;」在下正是,不知完顏兄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