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首席御醫 正文 第二十章 霸道人妻

作者 ︰ 謝王堂燕

這般關鍵時刻,石韋竟然向寒鏡提出幫忙之請。

此時的寒鏡,正如那久旱的田地,又如那聞到肉香的野貓,整個人已神魂迷離,只盼著一享雲雨。

石韋在這個節骨眼停下來,等于是要了她的命。

果然,寒鏡雙腿死死夾住石韋,身體一個勁的向下磨蹭,急切的叫道︰「你個死鬼,你想要我幫什麼,我什麼都答應你。」

石韋這會也是欲火焚身,但有正經事在身,還是要暫時忍耐片刻。

他便將丁香之事簡短的說了一遍,欲令寒鏡借著親戚的身份,在辛縣令那里說幾句話,讓馬勃就此罷休。

石韋所言寒鏡也沒听進去幾句,未等他說完便連連應諾。

見得寒鏡親口允諾,石韋這才抖擻精神,月復下利劍狠狠刺出,入鞘的那一刻,兩個的鼻腔中都忍不住長長的「哦」了一聲。

寒鏡整個身子都如仙如醉,只恨不得盡情的喊將出來,但又恐聲音太大被引起外面眾尼的疑心,故是只有緊緊的咬住嘴唇。

怎奈石韋如雄獅般威猛,氣力極大,恨不得將身上這尼姑完全揉入骨子里一般,只過得片刻,寒鏡已渾身香汗淋灕,身子起伏不停,終究難以把持,一聲聲的嬌吟遂從口中吐出。

佛堂之內,滿室皆春。

幾度雲雨之後,兩人精疲力竭,方才意猶未盡的相擁而臥。

寒鏡最先從迷離中清醒過來,她不待氣息平伏便匆匆的穿好衣服,見得石韋仍仰面朝天的躺著不動,便用赤足輕推了他一下,笑道︰「還躺著做什麼,趕緊起身穿好衣裳吧。」

「急什麼。」

石韋一把將她拉倒在懷中,一雙手趁機又模進她的緇衣中肆意的揉搓起來,趁時又問道︰「我方才說得那件事,不知師太你打算怎麼幫忙?」

「方才之事?」寒鏡怔了一刻,猛然間想起,不禁面露為難之色,「我只是縣令的遠房表親而已,那馬勃可是他的親外甥,只怕我也說不上話。」

石韋板起臉道︰「出家人不打誑語,師太你可是答應了我的。」

「好吧好吧,讓我想一想,你這郎哥也好生壞,偏是趁人之危逼著我答應幫你辦事。」

寒鏡爬將起來,扭著肥臀在佛堂中踱步,一會凝眉,一會又是搖頭。

趁著她思索的時候,石韋已穿戴好了衣服。

「有了!」

寒鏡忽然眉開眼笑,忙是將剛剛想要的辦法說與了石韋。

石韋听著听著,嘴角悄然上鉤起一抹笑意,欣然道︰「好,就這麼辦,那就有勞師太你了。」

寒鏡媚笑著投入他懷中,拎著佛珠的素手在他胸膛上輕輕一戳,「你既是有勞了我,那往後貧尼我可也要多多的‘有勞’你呢」

這俏尼姑,幾天不見,越發的浪了。

石韋當下哈哈一笑,順手在她翹臀上狠狠一巴掌,「好說好說,這件事若是辦成,石某一定為師太‘鞠躬盡粹,死而後己’。」

「這是你說的,貧尼可記下了。」寒鏡此時已是眉開眼笑。

二人又親昵了一番,寒鏡這才不舍的將佛堂門打開,臉上重新又恢復出那般莊重的表情,高聲道︰「靜玉,你過來吧。」

院門守候的靜玉忙緊步前來,合什道︰「主持有何吩咐?」

寒鏡面無表情道︰「石施主已為我復診過,你便從庫中拿兩貫錢給石施主算做診金,再送石施主回去。」

這位風流主持還真夠意思,每次自己來時,都不忘付錢。

石韋忙道︰「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小生豈敢問師太要診金,這些錢權當敬獻佛祖了。」

「阿彌陀佛,石施主也要生活,些許診金算不得什麼,施主就收下吧。」寒鏡轉身之際,悄悄的向他送去一泓秋波。

石韋會意,也就不再裝那偽君子推辭,也雙手合什道︰「恭敬不如從命,那小生就謝過師太了。」

別過寒鏡,石韋離了念慈堂徑直回醫館。

此時的樊佩蘭,尚在為丁香之事煩心,欲待和他再商量一下,如何來應付此事,石韋卻讓她不必再操心,這件事他已有解決之策。

樊佩蘭自然是驚喜不已,一再的追問石韋有何良策,石韋卻想賣個關子,只是笑而語,聲稱過不多時便見分曉。

………………………………

兩日後的清晨,雞鳴三遍,平安堂照常開門做生意。

約莫著日上三竿之時,館內忽然來了一名女子,說是縣令辛縣府上丫環,聲稱是奉了縣令夫人溫氏之命,前來請石郎中去往府上一趟。

「溫夫人?」樊佩蘭不禁面露疑惑。

「請姑娘且候片刻,容我稍適準備一下。」

石韋卻似早有預料,一點都不感到奇怪,便讓師娘樊氏趕緊準備一下藥箱之類出診用物。

樊佩蘭將石韋拉向一旁,低聲問道︰「遠志,這縣令夫人突然請你前去,也不知是打得什麼主意,莫非是那馬勃搞的什麼鬼?」

石韋笑道︰「師娘放心,我自有分寸,你且將平安堂歇業一天,我去去就回。」

當下石韋便收拾好出診之物,被忐忑不安的樊佩蘭送出門去,隨著那丫環徑往縣令府去。

這縣令的官雖不大,但在這當涂縣卻也是一方土皇帝,諾大的一座府院建得是寬敞華麗,什麼亭台樓閣,假山池塘的樣樣不少,想來不知剝了多少民脂民膏。

石韋入得府中,跟著那丫環七拐八拐,走了好一會才來到一處精致的臨池小閣,那丫環走到門外道︰「啟稟夫人,平安堂的石郎中已請來了。」

「請他進來吧。」閣中傳出一個生冷的女人聲音。

丫環引著石韋進入閣中,轉過屏風,只見一名婦人躺在床上,紗幔遮掩,看不太清楚婦人的面容。

「你就是寒鏡主持所說的那位石郎中?」這位溫夫人上上下下打打量了石韋一番,和所有初次見面的人一樣,對這眼前年輕郎中充滿了懷疑。

石韋將藥箱放下,拱手坦然道︰「正是在下。」

這位縣令夫人對石韋不甚了解,但石韋對她卻已了如指掌。

這溫氏的父親是朝官,地位雖非顯赫,但也頗有些權勢。

當年那辛夷只是一名小吏,幸得娶了溫氏,依靠岳父的裙帶關系,才很快的升為了當涂縣令。

溫氏性情潑辣,又因出身名門,故是把個辛縣令管得服服帖帖,平時百依百順不說,連個小妾都不敢娶。

這辛夷也夠倒霉的,家中有河東獅,葷腥沾不著,更郁悶的是這溫氏偏偏不爭氣,嫁給辛夷多年都不能生下一男半女。

溫氏雖然在家中驕橫,但心下卻也十分焦急,只是暗中問了不少名醫都無濟于事,萬般無奈之下,便經常去往念慈庵燒香拜佛,把求子的希望寄托在了佛祖保佑上。

寒鏡身為辛夷的表親,又是念慈庵的主持,對于溫氏的苦衷自然清楚,所以前幾天溫氏來敬香之時,她便借機向其推薦了石韋。

倘若石韋能治好溫氏的不孕癥,便成了辛家的大恩人,只要辛縣令高興,馬勃的那檔子事又何足道哉。

只是溫氏平素多窩于府中,很少去打听縣中之事,不知縣中平安堂的一位小郎中聲名雀起,故是當她看到石韋這般年輕時,便下意識的覺得寒鏡推薦的這位所謂的名醫,多半有些不太靠譜。

「我的病,想必寒鏡主持也跟你提起來,既然寒鏡說你很有些能耐,那我就讓你勉強診視診視吧。」

溫氏這口氣,顯然是對石韋不太抱什麼信心,但人已經請來了,就當打發時間勉強看一下也無妨。

石韋先不動聲色,床前坐下,淡淡道︰「那就請夫人把手伸出來,我先給你切一下脈。」

話音方落,紗簾中那溫氏臉色一沉,不悅道︰「我雖不是郎中,但也知郎中看病要先行‘望、聞、問’,怎的你上一來卻要先切脈,這般最基本的行醫之法你也能弄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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