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cn2541兄打賞)
石韋心情也不那麼平靜。
他此時手握著柴郡主的縴縴玉足,滑膩的手掌輕撫著那年輕富有彈性的肌膚,心中不禁在感慨,女人的腳他也見過不少,似柴郡主這般精致可人的玉足,還是頭一回見到。
只是他閱歷豐富,盡管心存異想,但卻掩飾的極好,不透露一丁點的異樣。
表面上看起來,石韋只是一個專心為病人療傷的稱職醫生而已。
柴郡主卻不同,長這麼大以來,她這還是頭次與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有「肌膚之親」。
她的身體,也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撫模。
盡管只是自己的腳,而且對方還是在為自己治傷,但不經人事的她,卻實難克制那莫名的心癢之感。
她的身體愈加的燥熱,臉畔的紅暈也越發濃重。
漸漸的,柴珍珠竟有將要窒息的感覺,真有一種要推開窗戶,好好透一口氣的沖動。
只是,因是郡主的身份,她卻只能隱忍,為免石韋看出什麼端倪,那時才是真真的尷尬。
然而她越是壓著忍著,心中的那份難耐之情就愈加強烈。
「好了。」
度日如年般的「煎熬」之後,不知何時,石韋的手突然撤出。
柴郡主還未及喘一口氣時,石韋已抬起頭來。
當他看到柴郡主臉上的霞紅,額頭間香汗淋灕的樣子時,不禁面露奇色,忙問道︰「郡主,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莫不是身子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柴郡主一怔,忙是強露笑顏,搖頭道︰「我沒有別的不舒服,就是覺得這屋子里悶得緊而已,沒什麼的。」
石韋是什麼樣的人,柴郡主這幾句借口,又豈能糊弄過他。
他再看幾眼,便發現柴郡主那般神態,顯然不似有病的樣子,倒更像是女兒家緊張羞怯所產生的生理反應。
「莫非我剛才為她按摩,竟是把她按出了感覺不成……」
石韋心中這般猜想時,嘴角不禁閃過一抹別有用意的笑意。
柴郡主看到那笑容時,以為他看出了什麼,心中不禁愈慌,便忙是裝作困乏的樣子,擺手道︰「多謝石公子為我用藥,我現下有些累了,想睡會,你就請自便吧。」
她這是在下逐客令。
石韋遂是收拾了一下東西,拱手道︰「那郡主就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來為郡主換藥,告辭。」
石韋拜別而去。
當石韋的身影消失的一瞬間,柴郡主騰的便坐了起來,一把將身上的被子掀開,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呼吸才漸漸平靜下來,那種局促不安的感覺,方始隨著體溫的下降隱去。
當柴郡主總算好受了一些時,卻又忽然感覺到,處似乎有種粘乎乎的感覺。
她不知所以,將手伸進小衣里模了幾模,竟是發自己不知何時,那里竟已如霖霖雨過,濕潤如泥地一般。
柴郡主嚇了一跳,忙是將身子挪開三分,卻發現床褥上,不知怎的也已浸潤了一大片。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是真的生病了麼……」
怔怔的盯著褥上那一片濕漬圖案,柴郡主一臉的茫然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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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離天郡主府後不久,柴郡主便派了侍婢烏梅前來索取跌打藥,說是不必麻煩石韋再親自上門敷藥。
當然,烏梅此來,也不忘帶了柴郡主的一份厚禮,作為石韋為其診治的酬謝。
從當天柴郡主那般表情,石韋已略猜到了幾分,既是柴珍珠怕尷尬,他也就賴得多跑幾趟。
至于那份所謂的厚禮,石韋卻一笑了之,卻之不受。
幾天後,石韋收到了趙光美的邀帖,請他去參加齊王府上的蹴鞠賽。
這是進入開寶五年以來,趙光美對他那位三哥的頭一次挑戰,而石韋則被趙光美視為結束他屢敗屢戰紀錄的殺手 。
當天的齊王府甚是熱鬧,京城的不少權貴官宦,都收到了齊王的邀帖,前來觀賞這場蹴鞠賽。
汴京人誰不知道,晉王與齊王家的球隊,當屬汴京一二名的鞠隊,這些喜好蹴鞠的王公官宦們,自然是樂得來欣賞這樣一場巔峰對決。
趁著這個時機,暫時作為鞠客身份的石韋,也認識了不少汴京的達官顯貴,倒也增了不少的見識。
不知不覺半個時辰過去,鞠城的看台上已是坐落了觀眾,卻唯獨正中間,與齊王相鄰的兩個位子空著。
能和齊王並坐之人,自然是身份顯貴,料想便是那趙光美還未到場,至于另外一個座位,石韋卻在琢磨著趙光美會是留給哪一位大人物。
「我一郎中,大老遠的從現代跑到這里來踢球,真是蛋疼啊……」
石韋站在場邊,一邊活動著筋骨,一邊心中感慨。
正這時,看台上的達官貴人們,忽然間想像听到了號令似的,不約而同的轟然而起,紛紛表現出一副恭敬之態。
看到這般場面,石韋知是有大人物到了,便是向大門處望去,果然看到有兩名中年男子並肩而入,有說有笑的向著看台上走來。
其中一人身穿紫袍,走路一瘸一拐的,自是晉王趙光義無疑,至于旁邊跟他齊肩而行之人,石韋卻一時想不起是何人。
好奇心起,石韋便向旁邊鞠客問道︰「不知晉王旁邊的是哪位大人?」
那鞠客驚奇道︰「不會吧,石兄竟然連我大宋當朝宰相也不認識嗎。」
當朝宰相!
石韋思緒飛轉,陡然間恍然大悟,腦海里立時浮現出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趙普。
半部論語治天下,陳橋兵變幕後功臣,先南後北之計,杯酒釋兵權的獻策者……
種種神秘而榮耀的光環,奠定大宋帝國未來數百年國策者,皆出于此人之手,即使是石韋這個粗通歷史之人,對趙普的盛名也不會不知。
只是石韋曾听聞,作為宰相的趙普,和身為晉王兼開封府尹的趙光義,兩人之間一直有所不和,彼此間多有明爭暗斗。
而這時看來,兩人卻相攜而來,談笑風生的簡直如知己好友一般,全然讓人看不出來彼此間心存芥蒂。
「這兩個人,果然都是城府深沉之輩啊。」
只第一面,石韋便洞察了不少玄機。
兩位大人物到達,趙光美迎上前去,抱怨道︰「三哥,趙相,你兩位珊珊來遲,可是讓我久等啊。」
趙普面帶歉然道︰「下官為幾件要緊的公事所累,忙著辦完了才趕來,還望殿下恕罪。」
旁邊趙光義也笑道︰「我和趙相整日都為公事操勞,哪如四弟你這般閑情逸志,我今天能抽空來跟你比這一場蹴鞠已經是不易了。」
「好好好,你們都是大忙人,就我是個閑人行了吧。既是來了,趕緊入座吧。」趙光美嘀咕了一氣,將那二人請入了專座。
貴客已到,隨著一聲鑼響,比賽正式開始。
整個鞠城立時熱鬧起來,場上的鞠客們奮斗搏殺,台上的看客們則是賣力的吶喊。
齊王隊實力本是遜于晉王隊一籌,但因是石韋這個外員加入,比賽從一開始,便出人意料的打成了平風秋色的局面。
看台上的那些達官貴人們,原以為這將是一場晉王隊依舊佔據上風的比賽,面對著眼前意外的局外,自然是大感驚奇,他們很快便注意到了齊王隊中那個球技超群的新鮮面孔,一時間議論風起。
石韋雖然在場上揮汗如雨,但他卻不時的分神去注意看台上的動靜。
那些激情四射的觀眾們並不在他眼里,他真正注意到的,卻是看台中央那幾個重要人物。
趙光美自不必說,見得本隊有獲勝的希望,激動得大呼小叫,精神全都集中在球場上。
趙德昭、趙德芳兄弟,雖然沒那麼激動,但也在認真的觀賞著這場精彩的蹴鞠賽。
至于宰相趙普,則是面無表情的端坐在那里,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樣子。
而作為比賽晉王隊的主子趙光義,卻忙著和左右那些官吏們打招呼,談笑說話,亦不太關心場上的局面。
這樣一個不尋常的畫面,不禁讓石韋聯想頗多。
就在他稍一分神之際,一個大腳踢歪,那蹴鞠球偏離了軌道,竟然是呼嘯著向著看台上的趙普迎面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