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粲緩慢的將手從百會穴移到百會前後各一寸處,共四個穴位,名叫四神聰,然後輕輕揉動,手法愈發溫柔,而甄洛的提防心理就在這緩慢的按摩手法中慢慢消去,她好似忘了自己的腦袋似乎還枕在荀粲的胸口……
荀粲見狀,只是輕輕將甄洛有些迷醉的腦袋靠在柱子上,然後雙手慢慢向下移去,嘴上依舊輕柔的說道︰「夫人,頭痛好些了嗎?」
甄洛輕輕哼了一聲,表示很享受這樣的狀態,而荀粲輕輕觸踫過甄洛那胸前誘人的高聳,手感極佳,甄洛渾身一震,絕美的臉上頓時涌上一絲微紅,但她卻沒有點破這一點,她的身體甚至告訴她,她渴望這樣的,但若是荀粲真的動作太大的話,肯定會引起甄洛的反彈,所以荀粲只是一觸而過,仿佛不經意的動作一般,這樣的舉動令甄洛心中又糾結了,心理與身體的矛盾反應令她實在迷惘……
荀粲用手抬起了甄洛的一只玉腿,感受著這玉腿的驚人彈性,為其褪去鞋襪,那如玉一般的腳掌便暴露在空氣之中,卻是要為她按摩「踏青竹」,要知道,腦部功能遲鈍,產生頭暈頭痛情況的原因之一便是腳步活動不足而產生血液循環停滯,所以按摩腳部也是一個緩解頭暈頭痛的方法……
甄洛這時低呼道︰「你、你這是要做什麼?」但見荀粲依舊神情正經,沒有任何婬邪之色,她頓時又放下了剛剛提上來的提防心,只見荀粲一邊用手指肅穆的頂在「踏青竹」,即腳心不著地處,一邊淡然的引經據典,用道家的學說唬得甄洛產生了一種「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感覺好厲害的樣子」的感覺,而荀粲那標準正規的動作與沒有任何異色的神情倒是令甄洛自己覺得慚愧了……
甄洛發現若是這俊美的少年郎君真的做出點什麼出格動作的話,她的身體很可能繳械投降,只是她的心理無法接受罷了,這時甄洛那好久沒有男歡女愛沒有釋放過的身體可是異常敏感的……
雖然荀粲的動作已經十分正規了,但她還是覺得從腳底涌到身上的異樣感覺慢慢腐蝕著她的心靈,她下意識做正了自己的身子,一直暗示自己這只是養生的按摩罷了,不要瞎想……然後這暗示卻好似造成了相反的效果……
荀粲這時在暗爽,由于甄洛這宮裝穿得著實輕薄,他一邊揉捏著甄洛這只完美的玉足一邊暗自品賞甄洛那大腿根部的白皙柔女敕,只可惜紗衣與褻褲擋住了那神秘的幽谷,甄洛本就是北地女子,身材高挑,這雙玉腿比之還未長成的曹瓔珞要完美太多了……
荀粲的一只手按摩甄洛的腳掌,另一只手卻撫上了甄洛的小腿,這已經月兌離了按摩的範疇了,但被荀粲一番引經據典弄得以為自己很孤陋寡聞的甄洛卻以為這也是一種按摩的方式,所以她任由荀粲的另一只手「按摩」著她那柔女敕的小腿……
荀粲的表情實在太具有欺騙性了,隨著按摩的深入,荀粲的表情變得更加認真細致,不知道的他還以為他在鑒賞高雅的字畫一般,事實上,荀粲一直覺得玩賞女人是件很高雅的事情,而歡愛更是這世上最高雅的事情,所以他可以將這樣曖昧婬邪的事情做得這般高雅自然……
而甄洛的敏感點似乎也在這雙沒有任何瑕疵的長腿之上,或許是因為荀粲的挑逗手段太過高超,又或許是因為她已經太久沒有接觸過男人了,因此她的身體漸漸變得燥熱起來,她甚至想輕輕申吟一番來釋放那種忽上忽下的快感,但她不能,她覺得太羞恥了,明明人家只是好心而已,但她卻產生了那種不純潔的念頭……
甄洛覺得雙腿之間有些濕潤,酥酥麻麻的感覺再一次涌上心頭,但她依舊保持著高貴不可侵犯的姿態,咬著牙保持著王妃身份的優雅,她的雙手都不敢觸踫自己的身軀,因為她知道,一旦將手放在身上的話,那手便會自然而然的做一些釋放自己的事情……
于是她就保持著一種全身都繃緊僵硬的狀態,仿佛在抗爭著那種莫名的誘惑,但當荀粲開始雙管齊下,把玩,哦不對,應該是「按摩」這兩條玉腿之時,那種涌上全身的快感令甄洛忍不住「嗯」了一聲……
荀粲心中暗笑,臉上卻真誠道︰「夫人,是我的動作太用力了麼?」
甄洛微微張著那誘人的紅唇,雙頰皆是可愛的紅暈,她睜開充滿霧氣的如絲媚眼,弱弱道︰「不,這種按摩手法很好,本宮的頭腦感覺很清晰……」
荀粲露出陽光的微笑,這微笑明媚的令甄洛心神搖蕩,當真是好一個俊美的兒郎呢……荀粲依舊溫和的說道︰「那我就令夫人更加好受快樂一些吧……」
說著,他便將甄洛那異常白皙,每一根腳趾都如同玉石一般的腳掌,納入了嘴中,一時間荀粲居然感受到了一種甜美的味道,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感油然而生,他開始用他那高超的舌技玩弄甄洛這女敕滑無比的玉足……這樣完美的修長玉腿若是再多一雙黑絲,那就更完美了……
腳掌之上的快感瞬間傳遍甄洛的全身,望著荀粲那無比熟練的動作,她的腦中一片空白,而雙腿之間的異樣越來越多,最終在荀粲嘖嘖贊嘆的品嘗中一下子爆發了,她只覺得腦中全是空白,而自己的則一片清涼,緊繃的身體被高潮一波一波侵襲著,身體一顫一顫的,幅度被她壓抑的很小,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無法發現她的異狀,但她那胸前的柔軟早就已經挺立起來,這樣完美的人妻風情當真是令人難忘……
她現在的感覺就好像在雲端,身體上難以言喻的快感與心理上巨大的羞恥感交織著,她沒想到僅僅是按摩腳掌這樣「正規」的動作都讓她達到了很久沒有經歷過的快感了,她在這巨大的羞恥感中無比珍惜的回味著這種感覺……
而荀粲則乘此機會,在她那仿若可以掐出水來的白女敕大腿上留下了一個齒印,又用舌尖從甄洛的玉腿根部舌忝到小腿,那種驚人的彈性與柔軟令荀粲愛不釋手,這樣完美的一雙玉腿,就足夠玩很多花樣了……
但是,今天的誘惑應該適可而止了,雖然他已經起了,但他知道,作為一個之徒,想要得到更多的話,就必須先控制自己的,教這樣的人妻可不是一天就可以做成的事情,對付熟女,必須由身體的感受侵蝕她那脆弱的心房……這洛神是跑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荀粲輕柔的為甄洛穿上鞋襪之後,湊到甄洛面前,仔細望著這張熟透了的美艷臉頰,奇怪道︰「夫人,你這是怎麼了?」溫熱的氣息又不經意的吹拂在甄洛的臉頰之上……
甄洛一下子回過神來,感受到近在咫尺的俊美面面容,她心里緊張極了,雙手也下意識的想護住自己,但她很快就發現自己的鞋襪衣衫都是完好的,剛剛的一切恍如夢境一般,此時的她全身酥酥麻麻,臉上帶著一股慵懶的風情,那絕美尤物的風姿就這樣毫無保留的顯現出來,精神反倒比起原來的她更加飽滿了……
甄洛感受到兩腿間的濕潤,她心里的羞恥感與刺激感齊頭並進,她這一次泄的水漬極多,荀粲剛剛為她穿好鞋襪時,便看到她的若隱若現的紅色褻褲變成了深紅色,荀粲心道這甄洛還真是個內媚悶騷的女子,外表看起來矜持端莊,皇妃的氣度擺在那兒呢,但若是在床上的話,稍加教,定是無比風騷的尤物。
甄洛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所有丑態都被這個看起來好像毫不知情的少年收入眼底,她只道是這少年郎君還不知女子身體的妙處,因為荀粲那略帶疑惑的表情偽裝的實在太好,他的那張臉給人的感覺便是坦誠自然的,絲毫看不出一絲異樣,甄洛只是無比端正的坐好,忍不住說道︰「剛剛誰讓你、你做這樣無禮的事情?」
甄洛想要表現出一種責備的語氣,但不知為何,她的心是虛的……而在荀粲听來,就是故作掩飾罷了,于是荀粲又十分坦誠溫和的贊道︰「為夫人效勞是粲的榮幸,夫人之足,當真白皙細膩,甘甜入口,真真令人回味無窮……」
甄洛剛剛平息下來的紅暈蹭得一下又染上臉頰,這下子她終于領會到了荀粲的「灑月兌不羈」與「蔑視禮法」了,她可是當今皇帝的嬪妃啊,居然就這樣赤果果的調戲她,但她在略帶羞惱的同時,同樣感受到了內心的欣喜,她原本以為自己早已人老珠黃,每每對著鏡子幽幽的嘆息,如今恰巧踫到這樣「懵懂」的少年說出「發自本心」的話語,甄洛只覺得心里又升起一股小女兒般的羞澀……
甄洛深吸一口氣,再不敢看荀粲那越看越會深陷的俊臉,只是用矜持淡然的語氣道︰「只此一次,下次別再這樣了……」
荀粲臉色不變,只是溫和道︰「喏,若是夫人覺得頭暈頭痛或者身體有什麼不適的話,盡可遣人來找我,對了,夫人的那首詩,還是切莫流傳出去的好,皇帝陛下還正愁沒有借口呢……」
甄洛心里一驚,原本听著荀粲那好听的磁性聲音有些醺醺然的甄洛馬上回過神來,正欲深入請教荀粲這個問題,這時曹瓔珞與鐘秀兩人恰巧來到了這里,本應成為死對頭的兩人看起來關系似乎異常親密,這讓荀粲有些奇怪,傳聞不是曹瓔珞愛景倩哥哥愛得死去活來嘛,怎麼轉眼就和阿秀姐這麼親密了?
曹瓔珞看到荀粲時,輕輕哼了一聲,微微揚起下顎,一副傲嬌大小姐的模樣,她自不知她的親生母親被荀粲的手段玩得欲仙欲死……
不過,曹瓔珞與甄洛的關系並不太好,甄洛生下曹叡與曹瓔珞之後,這兄妹倆就被養在卞太後身邊,曹瓔珞更是深得曹操的喜愛,還帶著她經歷過長阪坡之戰,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見龍卸甲」,白馬銀槍趙雲的風姿令她欽佩不已,只是如今的趙子龍,卻已經英雄遲暮了……
但是,曹瓔珞與曹叡兩人卻不得曹丕的喜愛,所以在曹操去世後,東鄉公主曹瓔珞的境況就不太好,曹瓔珞下意識將這失寵的原因歸結在這個不是很親的親生母親身上。
曹瓔珞覺得自己原本是很得父皇寵愛的,但是由于甄洛失寵,導致父皇同樣對長相與甄洛相似的曹瓔珞厭惡起來,所以她對對她沒有太多養育之恩的甄洛十分排斥,不過排斥歸排斥,每過一段時間,她都會過來請安的,畢竟這時的她已經不是昔日那被捧著的東鄉公主了。
曹瓔珞向甄洛請安,忽然見到甄洛臉上的泛著誘人的紅暈,她不由奇怪的問道︰「母妃,你的臉上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
荀粲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他覺得每次有人說這一句話時,必定有一個人要尷尬一番,因為荀粲基本上沒見過生病臉紅的女人,高潮臉紅的倒是見得多了……
甄洛依舊端坐在那兒,風度傲然,高貴矜持,她淡淡道︰「瓔珞,本宮當然沒有生病,你與秀兒聊得怎麼樣啊?」
甄洛很鎮定的轉移話題,卻用不經意的眼神撇了撇一臉輕松慵懶之色的荀粲,發現荀粲好似並沒有發現什麼,于是她又不斷暗示自己人家真的沒動什麼歪心思,只是按摩罷了……
曹瓔珞也是不經人事的少女,自然不明白她母親身上發生了什麼事,而鐘秀則用狐疑的目光在荀粲與甄洛之間打轉,卻也不敢確定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畢竟她和曹瓔珞兩人攀談的時間不長。
而後荀粲便與鐘秀離去了,他知道今天在甄洛這個人妻心中播下的一粒罪惡的種子,不久肯定會長成參天大樹,他還擁有無比高尚的理由,那就是為了救這個絕世尤物……
寬敞古雅的華貴馬車上,荀粲忍不住拿著玻璃高腳杯品著加糖的葡萄酒露出莫名的微笑,這笑容讓鐘秀有點磣得慌,她忍不住問道︰「你這的小賊和甄夫人做什麼了?」
荀粲想到那雙完美修長的白皙大腿,就忍不住心中升起了一團火,他十分坦誠的說道︰「我只是用養生之道的按摩手法使她頭腦清明而已,結果甄夫人也很滿意嘛,只是她太矜持守禮了,讓我這個之徒無從下手啊。」
鐘秀听到荀粲慣有的輕佻語氣,這才放下心來,嘴上卻道︰「小賊,你居然還敢對甄夫人動心思,她可是皇妃啊,也就她和郭妃被封了‘夫人’而已,你可別因為一時腦熱而害了整個荀家。」
荀粲的腦中還在回想起那旖旎的一幕,甄洛那若隱若現的完全濕潤的紅色褻褲令他想起來就覺得很有,他望著身邊愈發雍容大氣的荀家大婦鐘秀,忍不住湊到她的耳邊,輕輕道︰「我家阿秀真是景倩哥哥的好妻子呢,居然一直在為整個荀家考慮,放心吧,我只是救甄夫人的性命而已……」
鐘秀被荀粲這聲音弄得有些心慌,結果荀粲很霸道的直接將這愈發具有貴氣的嫂子摟入了懷中,然後將肆意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明明是十分清秀的臉頰,但在荀粲看來,卻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魅力,今天全讓那甄洛爽了,自己卻憋了一肚子火,必須泄泄火……
鐘秀哪里想到這個在她面前向來擺出一番弟弟姿態的少年會這麼大膽,以前便是吻了,也是溫情寵溺的吻,而鐘秀這一次感受到的,卻是這男人的陽剛與霸氣,她可真的還沒做好這樣的準備,以至于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僵硬。
荀粲一見到鐘秀這僵硬的表情,他頓時被一盆冷水澆下,訥訥的放開鐘秀,微微愧疚道︰「阿秀,剛剛是我沖動了……」
鐘秀剛剛被荀粲摟入懷中時,便感受到了他的火熱,她也知道這小賊正是青春萌動的時候,火氣很旺,于是她有些大膽的將手放到了荀粲的上,只覺得那里真是熱得發燙,她有些心慌的想縮回去,結果荀粲深深吸了口冷氣,然後按住了鐘秀手,直視鐘秀那堅毅倔強的眼神,在鐘秀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鐘秀那清秀的臉頰上一陣通紅,而這個時候毫無下限的荀粲已經把那條巨龍給放了出來,它就這樣昂揚在那兒,然後荀粲就將鐘秀嫂子的手握住巨龍,他只是讓嫂子給他擼管而已,又不要她用嘴,所以荀粲覺得自己居然在這男女之事上還這麼純情,不過這僅僅是對青梅竹馬的鐘秀的特例罷了,總要一步一步來的。
鐘秀一開始還嬌羞的推諉,不過看著自己一向疼愛的弟弟露出這麼可憐兮兮的表情,她只能將那微冷的小手放在了上面,然後上下擼動,荀粲頓時覺得爽感來了,他接受著鐘秀的小手服侍,腦中卻幻想起了甄洛的那雙完美的玉腿,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鐘秀似乎在幫荀粲擼管上很有天賦,使得荀粲腦中都幻想起了被甄洛那雙迷死人的大腿夾住時的場面,于是他意婬的爽感就更加濃烈了……
他在舒爽的同時,自然不知道某個謹守禮節,高貴矜持的人妻皇妃在夜里失眠了……因為她發現了大腿根部那個羞人的齒印……這便是她墮落深淵的魔種……
待到曹瓔珞向甄洛請安離去之後,甄洛原本偽裝出來的皇妃風姿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黯然之色,她孤獨的望著這雜草叢生的荒涼宮殿,雖是溫暖的初夏時節,但她還是感受到了全身那種孤寂的冰冷,她忽然而必然的想起了頭枕在荀粲胸膛時感受到的充實與溫暖……
但她很快就摒棄這樣的想法,她原本就是一個忠貞的婦人,一直恪守禮節,慈孝父母,很得昔日的卞皇後的寵愛,但她在政略陰謀之上的確沒有幫到曹丕,而曹丕身體上的隱疾導致對美色需求的急劇下降,他更看重的是可以助他獲得權勢的人,況且郭女王的美麗可不比甄洛差,只是甄洛身上多了一層「戰利品」的光環罷了,曹丕為了得到甄洛,可是費盡了手段,才得到她的。所以曹丕對于甄洛的感情,或許還比不上曹植對她的感情。
甄洛在這宮殿之中連個使喚的下人都沒有,便可以想象曹丕早就對她沒有任何留念,那首《塘中行》不過正好給曹丕一個借口而已,甄洛站起來,才恍惚的發現兩腿間的濕潤,她頓時臉上又涌上一絲紅暈,然後就匆匆忙忙回屋準備沐浴。
準備好一切後,甄洛在熱氣騰騰的木桶旁月兌下了自己的鵝黃色宮裝,那完美的身材便暴露在了空氣中,這甄洛當真是天生麗質,她的身材很是高挑,胸前的碩大不亞于的蘇小小,完美的挺立著,沒有絲毫的下垂,格外女敕白酥軟誘人,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緊直立的並攏著,而在兩腿間那塊芳草地實在是茂密無比,一般來說,芳草茂密的便意味著她的強,身體敏感,而甄洛獨守空房這麼久都能忍下來,足見她的忍耐力是多麼強悍,而荀粲今日這一番「正規」的舉動便讓她繳械投降了……
甄洛手中望著這濕潤的褻褲時,不由心中產生一絲異樣,她下意識湊上去聞了聞褻褲的味道,那尚未消散的女人婬糜的味道令甄洛心中的異樣更重,她又輕啐了自己幾口,暗示自己不能亂想,自己不是一個YD的女人,然後將褻褲扔到一邊。
當她準備跨入木桶時,忽然見到了右腿之上的點點吻痕,還有大腿根部,離那芳草之地只有五六寸的齒印,她腦中嗡嗡一震,不久前荀粲含著她的玉指的畫面又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她下意識將自己的手指輕柔的撫模那個深深的齒印,心中柔腸百結,那難以言喻的巨大矛盾與糾結的感覺在她的腦中斗爭著,她覺得自己應該追究這荀粲這樣放肆的行為,但她發現,她居然一點都不排斥這一點!不,應該說她的身體還渴望著男人的接近!
甄洛趕緊走入木桶,在霧氣裊繞中閉上自己的眼楮,有些頭痛的撫著額頭,腦中那簡單的畫面揮之不去,荀粲那青春陽光的美男形象在她的腦海里漸漸扎根,她真的不知道怎麼了,人家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君而已,為什麼會讓她念念不忘,她發現她對于荀粲迷戀她這雙自以為傲的玉腿時,她產生了一種欣喜感,但同時又有一種強烈的負罪感,而莫名的羞恥感同樣與前面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
待到她強壓下胡思亂想將自己的身體清理完畢之後,甄洛獨自一人穿著極其薄的白色紗衣走入了自己的閨房,這時天色已晚,她隨意吃了些糕點就打發晚飯了,坐在床頭,她顧影自憐的望著銅鏡中一襲白衣,恍若仙子下凡的絕美尤物,她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她從來沒有得到過愛,因為所有的男人都只是用充滿的雙眼恨不得將她誘人的身體吞下去……
她的手正好放在了大腿根部,又觸踫到了那個深深的齒印,她頓時心頭一酥,從哀傷中回過神,然後她就搓揉著那個羞恥的印記,想將它撫平,她知道自己的這個舉動只是多此一舉,因為無論這齒印有多深,明天自己就會消失,只是,在她心中的那顆罪惡的種子,會不會消失呢?
她的手一不小心觸踫到了她的幽谷地帶,她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而另一只手也緩慢而艱難的攀上了自己那酥軟高聳的胸脯,當她的保養的極好的玉手輕柔的捏住自己那深紅的櫻桃時,那種釋放的快感頓時從她胸口向全身擴散而去,她的大腦之中一片恍惚,她的眼前好像出現荀粲那俊美的容貌,她覺得自己的胸口正在被荀粲玩弄著,她的腦中只是覺得刺激快樂,那種負罪感漸漸消失……
若有男人看到這時的甄洛,那一定會迫不及待的狠狠操她,只見甄洛的一只手搓動著自己的玉兔,一只手在自己的幽谷之中揉捏,她那精致柔媚的臉頰朝著屋頂,微微眯著雙眼,輕輕張著檀口,霞飛雙頰,從她喉間釋放出了壓抑的深處的媚音,而她腦中畫面竟是荀粲如痴如醉的親吻她玉腿的那一幕……
甄洛從一開始正常的姿態改變成了跪趴的姿態,褻褲扔在的一邊,她的雙乳狠狠擠壓在冷清無比的床上,半解半露的白色紗衣以一種凌亂的狀態隨意捋到腰間,那女敕白的挺翹高高翹起,而她的縴縴玉手之上已經沾染了點點銀絲……
甄洛的臉貼在床上,滿臉通紅,她緊緊閉著眼,仿佛這樣就可以逃避自己已經陷入的漩渦的事實,她的嘴中無意識的輕聲申吟,而她腦中的畫面卻已經是青春活力的美少年荀粲在捧著她的彈性十足又大又翹又美做一些羞人的事……
在幻想的沖擊之中,她終于達到了的巔峰,她輕呼一聲,居然直接潮吹了,那噴出去水漬是那樣的力道十足,並且起碼噴了三次,然後娟娟細流才沿著她的大腿根部緩緩流下,一直濕潤到她的大腿與小腿的關節處,在黑暗之中,只听到了甄洛的喘氣之聲……
等到她平靜下來後,從性幻想中回過神來之後,她面無表情的收拾好一切,身上的白色紗衣也完好的穿在自己身上,然後她沉默了,抱著自己的雙腿,無助的縮在床上的一角,當輕輕散去之後,緊接著涌上她心頭的便是無盡的空虛與寂寞……
甄洛從來沒有覺得這樣孤單,她壓抑了太久,她知道自己的這次行為只是一個開始,泄了一次之後,她明顯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有增無減,但她不想這樣做了,那種莫名的負罪感令她深深的感到恥辱。
她又開始想自己的家人以轉移,以前她都是這樣做的,想著想著,便淚流滿面,人們都以為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妃,剛剛登上皇位意氣風發的魏帝的正妻,即將要被封為皇後的存在,但她明白,這只是鏡花水月罷了,她雖然不聰明,但荀粲的那一番話卻徹底令她打破了妄想,她又感覺頭痛欲裂,抱著腦袋,她的心中忽然產生一個念頭——不如再讓荀粲來替自己按摩一次?一次就好……
想到這里,她的全身一酥,手又下意識模到了那個已經慢慢消失的齒印,她又告誡自己這只是養生的按摩罷了,這只是按摩!
就在這樣病態的糾結之中,甄洛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在夢中,鄴城的宮殿,甄洛正在試著自己的鳳袍與鳳冠,憧憬著自己入主洛陽皇後宮殿的場景,而就在這時,傳旨之人從她的寢宮中搜出施展巫蠱之術的證據,然後一紙鳩殺令,一杯毒酒擺在了她的面前……
或許是甄洛睡得太沉了,夢中的她只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冰冷無助的,她淒然飲下那杯毒酒,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靈魂離開了軀體,然後她便發現,她企盼著的那人竟然連她的尸體都不放過!
她的嘴中被塞滿了糠,她的頭發披散著遮住了她的嬌顏,她知道,這樣惡毒的折辱她的身軀是為了使她在死後輪回之中都無法陳述自己被陷害的冤屈……
甄洛這一覺睡得很不好,雖然入夢,但這樣的噩夢使她完全失眠,她醒來時外面已是天光大亮,她走到推開門,看著外面依舊雜草叢生,冷清荒涼的景象,忍不住嘆了口氣,心里亂糟糟的,她發現自己似乎已經到了一條絕路之上。
這時,送早飯的老嬤嬤到了,甄洛順口問了一句現在許昌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老嬤嬤便告訴甄妃,那名動大魏的少年名士荀粲與第一才女夏侯徽準備在潁川書院之中斗琴,屆時,年輕一輩中將會有許多世家子弟去觀看,而以蔡琰為首的鳴琴大家與潁川學院的夫子學生等都將成為這場驚天賭斗的見證者……
甄洛之前就听說了這個消息,原本荀粲對她來說基本上是永不相交的兩個人,而現在听到「荀粲」這兩個字,忍不住心頭一跳,想到自己的女兒曹瓔珞似乎也會去看這場盛會,于是她就動了一些心思,再怎麼說她也是懂點才學的婦人,雖然比不上那名滿天下的蔡琰……一直悶在冷宮中的她終于決定大膽一次,同自己的女兒一起去看看熱鬧……只是散散心而已,甄洛對自己進行著催眠……
……
潁川書院屹立在山上,佔地極廣,走進學院便可以感受到一種濃郁的讀書氛圍,而在苦讀之余放松下的話,可以欣賞學院中很著名的荷花池,而荀彧的石雕便樹立在映日荷花別樣紅的池子中央,在潁川學院的高處還可以眺望巍峨高大的嵩山的幾處險峰,有時候比較灑月兌的夫子還會帶著學子們直接到嵩山之中徜徉,高聲放歌,令學子們充分體會到大自然的美麗。
在潁川書院中,讀書永遠是發自本能的一件事,沒有人會用讀書來攀比,而用來攀比的大約就是讀書之外的各種技能,最流行的莫過于琴棋書畫包括投壺射箭之類,不過,當科舉開始興起,讀書與做官掛鉤的時候,迫切想出頭的非大世家子弟就開始轉移重心了。
五月中旬,熱浪來襲,潁川的書院的氣氛因一場斗琴盛宴而變得更加熱烈起來。